该死!
贺南城在心里低咒一声,眸子骤然收缩,他当时光着急找她了,居然没有处理干净关玫留下的唇印。[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现在她肯定又误会了。他们之间还真是一个误会没解,又一个误会又来。
贺南城的俊眉拧了拧,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初温眠不以为然的呶了呶嘴,晃动着那个还沾着别的女人口红的手指,“我没怎么想,这本就是个出=轨的世界,像你这样长的高大尚,又有钱又有色的男人,如果说外面没有女人,我会觉得你搞基......现在我放心了,你虽然外面有女人,但至少性取向正常。”
初温眠太过犀利直白的话语,让贺南城脸色难看,在他的认知里。她是温柔知性的女人,而这番话颠覆了他对她的认识。
或许,他一直不了解她。
也或许,是今晚的意外刺激了她,她才会这样极端。
“我外面没有女人,更没有搞基,”贺南城再次重申。
初温眠这次直接扯了下唇角,连争辩也没有,证据都还在他的嘴上,他还在否认。
他当她是傻子吗?
有句话说世界上最可笑的事情----是我知道了真相,你却还在说谎,还说的那么真,那么深。
她转身上楼,那一刻,她才发觉这些日子所受的伤害,都不及他唇角那一抹口红给的深、给的重。
原来。她已经那么在乎......
贺南城盯着她倔强却难掩疲惫的身影,深邃的眸色百转千变,却最后都化无奈。
“表哥......”
怯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贺南城的神经一下子紧崩,回头,关玫小心的从角落里走出来,头低着。
“对不起,”站在了他的面前,她对他说了这三个字。
贺南城一想到在废城看到初温眠第一眼的心涩,眸子立即沉了下去,“这三个字你不该对我说。”
关玫的头压的更低了,沉默了几秒,就要转身,“我给表嫂道歉。”
“慢着,”贺南城叫住她。
关玫的头抬起。脸上的浓妆仍没卸去,看着他的眼睛却有几分雀跃,仿佛在期待着什么,可是下一秒就听贺南城冷冷警告道,“别再找她麻烦......让我再发现一次。我就不会再客气。”
他森冷的语气,无比认真的眼神,让关玫打了个寒颤,心底的傲气和不甘让她不愿服输,但想到他的恐怖,终还是害怕,嘴唇动了几动,讷讷道,“哥,你真的喜欢这个女人吗?她比赫浅姐差一百倍,她跟赫浅姐提鞋都不......”
“闭嘴!”
后面的字没说过多。就被贺南城冷冷的打断,“她不需要和别人比。”
这话听起来有些耳熟,她想起来了,初温眠之前就说过。
他们连说话的语调和言词都一样。
关玫的不甘被打压了下去,她低头,转身,“我去给表嫂道歉。”
这时,贺南城的手机响了,他并没有立即接,而是拂了一唇角,对着关玫说道,“你今天的胡闹我就当是你喝醉了。[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
关玫一下子咬住嘴唇,他看不见的角落,她的眼底闪过一抹恼羞的红光。
初温眠泡在浴缸里,眼前闪过的还是在废城的一幕一幕,怎么也忘不掉,虽然不再害怕,可是全身还是阵阵发冷。
她按了浴缸的自动调温装置,将水温又加高了两度,刚闭上眼,就听到浴室的门开了,她没有睁开,也没有动。
她以为是贺南城来了,而此刻她不想看到他,就算他擦掉了嘴上的唇印,她还是会不舒服,因为那个唇印已经用凌厉的刀子刻在她的心上。
“想不到你挺命大的,”空气中响起的声音,让初温眠的身子一颤,她没想到居然是关玫来了。
她竟还好意思来!
初温眠仍没有睁眼,唇角扬了扬,“我妈说我福大命大造化大,不是随便什么东西都能要了哀家的命。”
从刚才到现在,初温眠无比感谢自己有了乔野那样的闺蜜,让柔弱的她从她那里学到了什么伶牙俐齿,至少关键时刻能保护她。
关玫冷笑一声,“初温眠你别得意的太早,以后可是来日方长。”
初温眠在水里伸了个懒腰,睁开眼,一双黑眸像是水洗过清亮,别样的灼人,她挑衅的看向关玫,“好啊,我候着。”
关玫大概没想到看起来柔弱的初温眠,也有这样强硬的一面,化的妖冶的眸子诡异的一笑,“初温眠我就不懂了,你明知道我哥爱的不是你,你干嘛还不要脸的缠着他。”
初温眠摇了下头,“你错了,是你哥给我求的婚,”说着,她把手伸出浴缸,“不信你看,这就是他的求婚戒指。”
关玫的眼睛像是被戒指上的钻石光芒蛰了下,脸色有片刻的难看,但转瞬就笑了,“那又怎样?自己的老公偷吃连嘴都懒得擦,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原来她听到了!
关玫走过来,趴在了浴缸边上,并随手掬起一捧浴泡,轻轻的吹了起来,“一个男人偷腥连掩藏都懒得,那代表他的心中根本没有你。”
初温眠的心在这样的话里浮浮沉沉,其实不用关玫刺激,早已就千疮百孔了,她居然还再扎一刀,只是初温眠不能就此被她打压下去,她微笑,“别告诉我,他心中装着你。”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