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柳伯伯,我的个人问题我不想提,您现在只需要知道一点就可以了,那就是如果您害怕在复兴的过程中有安全问题的话,我可以帮您解决。而且,我相信,如果连我都解决不了的话,全东仙你也找不到再能解决的人了。”关于我说的这点,我非常有自信,现在不是妄自菲薄的时候。。
“其实,我的事也许就是你的事!”柳盈池沉默了一下,又给自己添了一点酒。
“恩?什么意思?”我愣住了。
“我怀疑这伙杀人的家伙和罗家根本就是一伙的。”柳盈池说这话的时候,仰手干了满满一大杯的酒。
“什么?”我神色一僵,同时“喀”的一声,手中的酒杯被我生生捏碎。
“这件事我也不是乱说的,我这一阵子就一直在想,我相信自己的判断不会错。”柳盈池表现得很平静,他递给我一条干净的白巾,随身又给我拿了一个新杯子,再次添上了酒。
我看了看白巾,接过来很仔细地擦着手,心头的惊讶尽力地在平复。
“老罗和我一起十多年了,他今天能这么干,就说明他根本就是一直想上这个位子。”柳盈池的语调像是在讲一个和他关的故事,“可是他在东仙始终都没有机会,于是他去了欧洲,在那里他很有可能认识了这一伙亡命之徒。”
“那他这次回来就是——”
“恩,他是有备而来,我想他应该已经准备好了。我还告诉你一件上次我去欧洲就是他邀请我的,我从欧洲回来不是因为我的事办完而是因为有人在欧洲就要杀我。”
“啊?梅伯伯,你在欧洲就出事了?”今天柳盈池说的话是我没有想到的,惊奇的事一件接一件。
“是,幸好我命大,那天我在路上遇到了几个警察。我不敢再留,这才急冲冲地回了国。
”我不说话了,我重新端起那个换过的酒杯,一边把玩着一边把柳盈池回国之后到现在的所有的事情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事情有点多,我想了很久。
“柳青岸呢?”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脱口向柳盈池问。
“恩?他在家呢,有什么事吗?”柳盈池愣了一下。
我没有马上回答他,只是拿出手机打给柳青岸,让他过来一下。
柳青岸就在家里,只用了半分钟的时候就来到了会客厅。他跑得气喘吁吁地,看着我不知道我有什么事要对他说。
“柳大公子,我问你,你还记不记得柳伯伯上次生日宴会的事?”我很严肃地问。
“记得啊,怎么了?”
“当时我让你和n守在门口,暂时许进不许出,你们做了没有?”
“做了,当时我一直守在门口,还差一点和一个客人起冲突呢!”柳青岸茫然地点点头。
“我想问的是,那天那个时候,n是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守在那个门口?”这句话我说得很重,每一个字落在地上都有声音。
“哦——这个——”柳青岸的眼神表示他已经陷入了回忆柳盈池一直看着我,他很期待我能发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