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了周含玉的事,我沉默了。久久没有再吭声。这个女人,我真的不知道该不该带她回东仙了。
“我为你的爱情而感动,同时,我嘲笑你的智商。”寂静了很久,我才幽幽地开了口。。
“你有没有想过。就算要杀孙萃雪,毛万思他可以亲自动手的,为什么要你下药?还欺骗你说是什么迷幻药。逃到这里之后,出于对自己爱人的感情,论如何他也不应该同意你出来做这个,他分明就是从头到尾都在欺骗你。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你,如果你和毛万思被警察抓了,他可以把所有的事都得干干净净,全部都我在你地身上,你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不会的,不会的,大毛他不会的。”周含玉已经没有眼泪可流了,只是用力地摇着头。
“好,我现在就跟你去找他,我们当面问个清楚。如果他真的爱你,我答应你,放你们一马,你们天高海阔地随处去飞。”我很认真的承诺道。
“真的?”周含玉闻言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发出了光。
“我又不是警察,欺骗你破了案子,也和我关!”说着,我拉着周含玉站了起来。
周含玉咬咬嘴唇,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扭身就向大湾镇走去。我默默跟在她地身后,其实这件事与我没有什么关系,我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管这件事,难道真如方容曾经说过的?我是一个好人?
当我和周含玉重新回到了大湾镇上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了,这时候是曙光前最黑暗的时候。
周含玉领着我七拐八拐地来到了一个平房,轻轻地打开外面的门,穿过一个很小地院子,来到了正房前。
我和周含玉几乎是同时愣了一下,那间房子竟然亮着灯光,这都几点了,毛万思还不睡觉?
我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一把拉住了周含玉,然后领着她蹑手蹑脚地来到了边,伏下了身。
就在我和周含玉刚刚贴到边的时候,就听到了房内一阵喘息的声音,这种喘息声周含玉太熟悉了,开心就好手打每一个男人在经历了一场男女肉搏之后会有这种声音。
“毛子,你,你,恩,哼,你太猛了。”
“嘿嘿,小sāo_huò,知道我的厉害了!”
“你少来这套,遇到你那个婊子老婆后,你还不是乖得像一只小绵羊,哼哼!”
“操,那个婊子我是还没玩够,等我玩够了,就让她滚蛋。”
“滚蛋?你当老娘是傻瓜,你肯定有什么把柄在她手上。”
“把柄?哈哈哈,我有什么把柄?那个傻婊子,是她有把柄在我手里还差不多。跟我还要玩什么爱情?操,我会和一个婊子玩爱情?”
“啊,啊,你轻点,我没有你那个婊子老婆那么厉害,能经得起你折腾!”
“吓通”我正听得过瘾呢,突然感觉自己身边的周含玉有异常。回头一看,周含玉竟然瘫倒在了地上,一张脸白得吓人,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那间房子,双眼红得像是要流血,可却却偏偏没有眼泪。
刚才的那番狗男女的对话,已经充分地验证了我的判断,周含玉一时轻受不了打击,已是哀大莫过于心死。
“起来,我们去找他问清楚。”我把瘫在地上的周含玉一把拉了起来,绕到房门前,“咣”地一脚,就把那扇可怜地木头门直接踢进了屋里。“是你?”毛万思的眼晴突然瞪得像只灯泡,他也想起来被兽哥毒打的那次。虽然那时他被打得很惨,不过还没有失忆。
“你是老老实实地跟我走呢,还是让我强行带你走呢?”我不想再玩下去了,还是速战速决。
“我不走。”毛万思向子那边退了两步,慌慌张张地摇头,“孙萃雪是小玉杀的,和我没关系。”
“你胡说,分明你给我她毒药,还骗我说是迷幻药,你这个杀人犯。”周含玉声嘶力竭地喊道。
“臭婊子,你凭什么说我给你的毒药?你有什么证据?但是你杀人却是有铁证的。”想不到这个毛万思还挺懂法。
“哼哼哼。”我的冷笑就像从十八层地狱里传出来的,当场就让毛万思如同当头冷水,“你以为你这种小把戏天衣缝吗?我听小玉说过,当时孙萃雪是先昏迷,然后被带回指舍就死亡了。那肯定不是耗子药,应该是一种比较专业的纯粹的毒药,我想你不是在药店里偷偷买的,就是在黑社会混来的。药店就好办了,这种禁药药店在出售的时候都会记录,警察去那里一查就知道;要是黑社会就更好办了,你信不信,我赵飞谜现在跺跺脚,全东仙的黑社会都得抢看来舔我的脚,你那点破事,你以纸里真能包住火吗?”
毛万思傻了,他本以为自己玩的花样比较高明,没想到在我这里全部变成了狗屁。
“当然了,如果药不是你亲自买的话,我就没办法了。但是,就你这种人头猪脑的家伙,应该也想不到那一层。。”我的冷笑转为极度的不屑。
毛万思恨不得现在就抽自己两嘴巴,当时他还真想让别人去买了,后来怕不放心,就自己动的手。
“行了,话也说够了,穿上衣服,外面挺玲的,我们回东仙了!”我斜着眼,指指床上毛万思的那些衣服。
“不,不,不,我不回东仙,我哪里也不去。”说着,毛万思一屁股就坐地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满脸。
“不行,由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