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习惯‘性’地替我盛了碗‘鸡’汤‘鸡’汤补身他特意命人除去了汤表面的油他把‘鸡’汤摆在我面前率先提筷默然不语吃了起來福伯过世他沒流过一滴眼泪福伯看着他长大难道他心中沒有半点难过么
他咽下嘴里的米饭夹了块细嫩的鱼‘肉’给我兀自扒饭:“我明白你在想什么生死自有命数活着的人才更重要不是么”
“在你面前死去的人你都是这么无动于衷么”我沒有忘记杀死倾月夫人的罪魁祸首是他我更沒有忘记福伯说是李三郎害死了我爹
“你流下再多的泪死去的人也不会活过來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样耳听并非为虚眼见也并非为实”
我咄咄‘逼’人起來:“那么福伯口中的小姐是不是我倾月夫人是不是死在祁傲手里你和祁傲又是什么关系”
他避而不答:“秦曦你过分了”
我躲开他的眼神:“大齐和南国的战事已经结束我什么时候能离开秦州”
正如他先前暗示我的解忧‘花’让我想起來的过去不是我能承受得起的我是一只乌龟第一个冒出脑袋的念头永远都是逃避就像现在我明明已经知道了祁傲的身份却只能佯装不知不让他察觉
“除夕三天秦州内外禁行三天一过我立即送你离开”
明日就是除夕新年守岁本盼望和李轩一起如今这份期盼却沒有那么强烈我执意带回來的解忧‘花’未过一天就失水枯萎像是我本该灿烂的生命转瞬就坍塌了
命中注定我犯下的滔天大错要由我來尝受这苦果那些因我而死的人要由我來背负这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