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正从来不是,当初他就是惯‘性’跟随师父的信仰,师父若在他会一直跟着信仰下去,师父不在了,他又习惯‘性’的跟随熊渝,但是心里‘迷’茫了,质疑了,那么一切就不同了。
熊渝不是师父无法左右明正的信仰!
尽管熊渝对明正一直有影响力!
明正根本就对这种事有了心灰意冷的苗头,他也就是跟着熊渝,有点儿随‘波’逐流的意思,现在,他连随‘波’逐流的心都没有了,他不劝说熊渝就不错了。
现在局面有点儿梅棋难以驾驭的尴尬,明正熊渝不是爹生前的子弟,跟她似乎也是误打误撞走到一起的,她不能强行什么。
梅棋有些为难,梅棋的为难明正浑然不去体查,熊渝懂,但是懂是一回事跟随又是另一回事,熊渝不能顾全梅棋的大局而放弃等待夏芸,任何大局也重不过夏芸。
陷入只有熊渝和梅棋才懂的僵局,老奎他们退出了讨论各行各事去了。
“明正!你帮我一个忙,蓝道行道士,你最合适接近他!”熊渝只能转向劝解明正,他眼睛对着梅棋,心神侧耳却在拧身在一根板凳上的明正。
明正的半边脸幽幽在灯光下,他不想看熊渝侧耳的盲人专属动作,他心里堵得慌,尽管他不提夏芸,心里终究是觉得难受。
“蓝道行跟我什么关系?跟你什么关系?别拿道士套近乎,你什么时候见过我自称贫道了。”明正拧着身子看着熊渝,中元在板凳的另一头转脸也跟着伸长了脖子,他当然更不关心什么蓝道行,他想着熊渝眼睛不好使,最好明正在,明正要是走了,出了事怎么办?
“我们干嘛管那些乌七八糟的事和人,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呃!我是说……好好!我不说……你么继续说……”
熊渝眼睛看不见,瞪若铜铃的眼睛却死死的冲着中元,中元的抱怨一下子被熊渝打压的话不成溜,中元缩缩脖子闭上嘴巴,看也不看梅棋尴尬的脸‘色’用胳膊肘儿顶了一下一条板凳上的明正,反正这个动作熊渝看不见,他才不管梅棋的感受。
明正梗了脖子不看熊渝,脸跟打铁的似得:“先找着夏芸再说,总有个轻重,你自己的眼睛你自己心里没数啊!”
熊渝立时接不上话!
“先找着蓝道行再说,把他带到我这儿,我拴着他!”熊渝只能这样说。
“好吧!”梅棋无奈地看看各自拧脖子闷头的明正中元,也只能这样了:“我跟老奎到南城看看有没有蓝道行的消息,六路七路……”
“别介!我们不用你的人照顾,别给我们分神了。”明正不等熊渝张嘴直接打断梅棋的安排,他跟熊渝中元惯了,梅棋的人在他反而觉得别扭,别‘弄’得你来我往跟织网似得那般密不可分。
熊渝也有这个想法,这样他觉得欠梅棋的人情!
梅棋看了一眼熊渝,熊渝看不见却感受到梅棋的心意:“放心!我们没事的!”
梅棋没再说什么出了屋子,这个杂货铺的后宅尽数撤离了自己的人,并嘱咐杂货铺的老板一些连夜奔了南城。
梅棋一走,中元就到‘门’口,梅棋跟杂货铺的干巴老头说话的影子从前面的窗户映照,中元拿鼻孔出气:“你说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不绣绣‘花’描描眉的过小娘子的生活,跟个‘女’汉子似得奔‘波’个啥?图个啥?”
熊渝不理他,他把着椅子把手沉思。
“你图个啥?”明正接着中元的话问熊渝,他把板凳对准了熊渝的椅子,烛光在两个的中间突突,映着两个硬汉的轮廓,都铮铮硬气。
“我不知道!”熊渝看着看不见的明正,语气却不‘迷’茫:“我就是觉得应该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