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我说的是呼叫轰炸?你以为我这么做就是为了把他们炸死?杀死君霆若?”
“不然呢?难道你就是故意过去送一只手给人家略表心意吗?”
“你不要忘了,我们的任务是活捉君霆若,他要是死了我们的任务就失败了,我怎么会要他的命呢?”
“那您为什么……”
“要呼叫轰炸?”覃玲满是虚汗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倔强的表情“我那样做只不过是为了要他们相信,我就是要去和他们同归于尽的。如果只是为了炸死他们,我躲得远远的呼叫难道不行?非要嫌命长冒着被炸死的危险跑到他们中间去。”
“您既然不是为了和他们拼命,为什么要冲过去?”
“因为我要靠近他们,要和他们有身体接触。”覃玲说了一句奇怪的话。
“要有身体接触?那和奴才就行了啊,您想跟奴才身体的那一部分接触?”罗德旺顿时来了兴趣,气也不喘了,腿也不痛了,腰也不酸了,脚也不疼了,准备着进行下水道三十秒运动。
“如果你也想死的话,那我倒不介意和你多接触接触。”覃玲冷冷看了罗德旺一眼,吓得他赶紧退后两步,别说接触了,接近他都不敢了。
“您和他们一接触就会要他们死?难道您是五毒教主?”
“我毒的不是身体,是心。”覃玲笑道“都说最毒女人心,我是女人,我有一颗心。男人要是以为自己很聪明,可以把女人玩弄在手中的话,那他就离死不远了。其实从我们女人的角度来说,你们男人才是最笨的,只能看到表面现象,被我们玩死了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罗德旺想想覃玲这一路上的所作所为,确实感受到要是对方要玩死自己,自己确实不知道是怎么死的,搞不好还死得的高兴,很感谢对方杀了自己呢。
“那些人身手这么好,连君霆若都不是他们的对手,一定不是普通的佣兵。”
“是。”
“以你这种蠢笨如猪的跟踪技巧,别说他们了,就是我都能够轻易发现,所以我们跟着他们早晚都会被发现,这只是时间问题。”
“那您还要奴才跟着他们,跑得奴才半条命都没了。”
“我要你跟着,就是要故意让他们发现,否则的话我怎么能名正言顺的接近他们,怎么能实施我的计划?”
“这话怎么说的,奴才不明白啊。”
“他们一旦发现我们的行踪,肯定会寻过来。现在整座城市都被军方围住了,他们也知道这个时间里还在跟踪别人的一定不是普通人,搞不好和他们一样也是佣兵或者其他的什么组织。所以他们应该不会马上痛下杀手,而是一探究竟,因为他们要搞清楚谁在打他们的注意,这样才能提防对方此后的下一步举动。”
“那奴才也算是为主子的计划尽了一份力了。”罗德旺从污水里捞出一条破洞的**来当做手帕,一下下的擦着额头上的汗珠,结果整张脸一秒变卸妆后的包大人。
“他们发现了我的踪迹,我不但不逃跑,反而冲他们而去,这本身就不正常。在听到我大叫‘向我开炮’之后,他们就更认定了我是去和他们同归于尽的,我再来一番英雄理论,他们想不认为我是个神经病都不行。其实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让我靠近他们的这个行为显得很自然,不引起他们的猜忌。”
“说了老半天,您为什么一定要靠近他们,和那些人‘身体接触’啊,这可是犯规动作,要罚球的。”
“因为我要把死亡的邀请函递给他们。”覃玲又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你还记不记得出发前朱师长他们交给我的那个联络器。”
“喔~,您说那东西会有用的就是用来炸自己啊。”
“我说了,呼叫轰炸一方面是为了迷惑那些佣兵,另一方面是要达到欺骗朱师长的目的,让他以为我已经死了。如果我真的被炸死了,那么就真的成为英雄了,后面的一切就面谈,顶多能把君霆若给他们送过去而已,也算死得不冤。万一我能侥幸不死像现在这样,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掌握在我的手中了。”
“您这样做是为了把君霆若送给他们?”罗德旺感觉自己的智商再一次跟不上覃处长的思维跳跃程度了。
“当然,否则我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去接近那些佣兵呢?”覃玲不等罗德旺询问又接着说“既然朱师长不想让我活着回去,那么在那个他交给我的联络器当中就一定有追踪方式,一旦我报告了君霆若的相关情况,他或者引爆藏在追踪器里的,或者以炸死君霆若为名命令炮火轰炸我所在的地点,总之他总有办法让我死。”
“所以这联络器根本就是我的催命符,可它到了我的手里就成了乾坤镜,变换无方照谁谁怀孕……咳,谁玩蛋。”
“您是怎么做的呢?”
“我故意跑到那些人面前刺激他们,结果如我所料,他们抓住了我却没有杀我。那条蠢龙还很配合的把联络器踩烂了——所以这个计划叫做只脚翻天比较合适。”
“联络器坏了,里面的东西却没有坏,依然保持着接收和追踪的功能,他所踩坏的不过是一个外壳而已,这就是我们军工产品的好处,外表很难看,内置非常赞!”
“无论是接收器还是追踪器,对于我来说都是万妙无方的法宝。就在他说什么除非自己脑子挨一下子,否则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