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岁月的边缘,望着那些泛黄的记忆,存载着这一路的辛酸,当东风远去,或许只有怀念、才是对过往最真的诠释。< >】
男子的声音很好听,就犹如片片羽毛轻划过心间上的温柔。
听到这声音,窦宛絮的身子明显的僵了僵,下一秒侧过头,装作看不见。
来人一挑媚眉,带着漫不经心的妖娆媚然的沿着床的弧度爬上边沿,宛絮感到身后那人的气息,身子绷得直直的,好像生怕他做什么似的。
“小猫儿。”武彦温柔的叫着她。
男子一头黑色长发披于肩上,没有任何装饰却光滑的柔顺,秀气似女子般的叶眉之下是一双能勾去任何人魂魄的深黑瑰丽双眸,眼角微微上挑尽显妖媚更增添撩人风情。
靓丽的蕾白彩带绾在黑色的发上,轻轻一带就能滑翔于空,刺眼的靓人。
没有一个男子会带那种接近女子的头饰。
没有一个男子会带那种纯洁且魅人的彩带。
没有一个男子会带那种轻轻一甩便能让街上任何一个女人都聚眸相看的彩带。
但是那条带子却是武彦最为尊贵的东西。
不论任何时候,那条带子都被绾在发上从未拆下过。
只因为,那是一个全天下最金贵的承诺。
最金贵的。
看着床上的人儿,武彦慵懒的拾起一绺秀发把玩在手中。
“你……不要碰我。”僵直的背影在他的靠近后变得几乎成一面墙了,最后只能硬生生的吐出这句话。
“诶……真伤我心呐……”瑰丽的瞳孔深处划过一丝流光,似星光似瑰宝“小猫儿,你怎么能这么伤我心呢……对救命恩人就是这般的回报?”
僵持了一会,她正准备转过身就在那一瞬间身子好像可以动了,眸中还大大的写满了她的不满。
“救命恩人??”在看到男子的容貌后她有一瞬的发怔,紧接着就沉下脸“你不算计我都算好了还救我,收起你那虚假的笑容,老狐狸!”
“诶呀呀,小猫儿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好歹我也是你的师兄了。”
她能感受到男子越来越带劲的玩她的头发了。
阴着脸,带着凛冽的光看着就在面前的男子。
可是任谁也看得出那凛冽的光彩后,眸里闪出的温柔和安心。
“师兄?我可不记得什么时候有你这么个师兄了。”一掌打开他的手,把自己的头发撩到一旁,既然他都这样做在床上了,她还要矜持些什么?也就理所当然大大方方的坐在那儿了。
武彦看她带着理所当然的神情,嘴角抽了抽。
“这里好像是我的客栈吧,小猫儿你又不让我玩头发又霸占着我的床……太不够义气了。”
“这是你的床?”窦宛絮扫了扫四周。
这是一间极为低调却又奢华的阁楼,四周都是上好的檀木所雕成的桌椅上细致的刻着不同大气的花纹,处处流转着阳气和华丽却又舒畅,竹窗边花梨木桌上摆着几张上好质量的宣纸,砚台上搁着几只毛笔,宣纸上是几株含苞待放的桃花瓣,细腻又不拘束的笔法似乎在宣示着这画的主人也是七巧玲珑。
竹窗上所挂着的是青色薄纱,窗外徐徐风色吹而而舞动。
哦……
好像这里确实是他的房间。
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她看着那幅画有些微微出神。
不经意间发现武彦在看着自己,窦宛絮这才发现有些不对劲!
“窦寒和暮瑶呢!”她记得她是在马车上的啊,然后好像是……做了一个噩梦……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然后就看到了这个男人--。
男人的表情中露出无奈,眸中的戏谑却怎么也掩藏不住“才发现?你的灵敏度又下降了啊~”
真是欠揍!窦宛絮盯着那绝色的容颜上,要不是看他是曾经和她是出生入死的同伴份上,硬生生吞下了这口气,可眼神还是‘凶狠’。
“诶诶……不要这么看我呀小猫儿~”武彦的语调一如既往的能魅惑人心,下一句话却让窦宛絮直直把手打了过去“在这样看着我我会以为是妻子捉奸的表情。”
嗖的一声,武彦轻松躲过那团粉嫩偷袭的肉拳,笑容中骤然带着些凛冽的光芒“小猫儿,想不到才几个月不见身手就这么弱了?”
窦宛絮怔住,垂下眼帘没有说话。
她当然知道他话里有话,明明就是在讽刺她。
可是,她从来没有后悔过,为窦寒她从来就没有后悔过。
“你还在给他输血!”黯怒的语气用的是肯定。
“是!是又怎么样!”窦宛絮毫无惧意对上他的眼睛,眸中泛着的光坚定又强烈“这是我的选择我的事情!为他我从来没有后悔过!”
从未后悔。
就算是被他认成馨莉,就算是自己的内力鲜血都被他耗尽,她也绝对不会后悔!
要说后悔,她只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尽自己全力阻止馨莉下药,她只后悔竟然让他从五岁起就受着这种刺人心骨的折磨,她只后悔为什么到现在为止还要放纵馨莉!!
武彦看着她的眼神,他有一瞬间的怔住。
之后,便是无言,双手抚过女子的眉毛,细细品味。
窦宛絮咬着下嘴唇,撇开头再不敢看他。
他是渊教的真正幕后主子,他才是渊教真正的受命人。
可是为了助她一臂之力为了帮她他让出主子之位给她,情愿不要那个名号。
他的心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可他要是也跟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