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陌突然奇怪的望着她,不,应该说他的表情依然是冰冷漠然的,他的姿势没有任何变化。
可是,他的目光确实有些奇怪……如果真的要说起来,更像是一种说不出来的顽意,还有不可置信的疑惑。
对,就是那种小孩子做恶作剧,等着别人掉下陷进时的那种顽意。
可是,这种感觉,出现在他的目光里,又显得说不出的诡异。
“……你明知道墨华是不会介意的。”紫陌的眸闪亮亮的道。
不知为什么,姽娥觉得他此刻的语气,倒有些像她方才刚刚拖长了音,问他话的感觉。
姽娥嘴角抽搐了下,没有想到,真是没有想到。
——紫陌给我的答案居然会是这个!
姽娥咬牙。
“你的意思是,墨华就只能接受这一切?”姽娥有些不知该怎么说了好的感觉。
“……”紫陌沉默,他只是悠闲的拿起石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的确很悠闲。
如果忽略掉他那红透的耳根的话。
姽娥也沉默下去了,因为她觉得自己好像被套给圈住了一样。
老天爷啊老天爷。
——呵,你还真是对我放心啊,居然到了哪里都不忘记给我找事情做!
姽娥微微冷笑起来,心中不断猜测着紫陌此刻的想法。
紫陌的一双眼终于还是忍不住落在了姽娥的身上,他看了她许久,最终开口道:“你应该知道,这……并不是我的意思。”
姽娥当然知道。
紫陌就算再喜欢自己,也不可能会有这样的要求。
“那,是谁让你这样做的呢?”姽娥把手支在石桌上,放弃了和他打哑谜的方法。
紫陌沉默了一会,一张俊颜还是褪不下浅浅的红晕。
半晌,他抬起头,冲姽娥苦涩地笑:“你真的猜不到?”
豁然间,一种想法在她脑中一闪而过。
姽娥有些讶然的望着紫陌,心中有一点明悟。
——该不会……是?
苦涩的笑容出现在脸上。
“呵呵……我该感谢天霄这么看得起我吗?”姽娥的表情不太好。
紫陌扫了她一眼,有些尴尬:“其实,暮烟也默认了。”
“暮烟?!”姽娥瞪圆了一双杏眼,满是不可置信,“他怎么会?!”
他看着姽娥的神情,有些无奈。却也只能点点头:“因为只有我的纯阳之血能救你,他们才……”
——妈蛋!狗血!
姽娥简直无语问青天。
和紫陌相处的时间长了,姽娥才发现,他这个人的生活规律性很强。
每天清晨至上午都在练剑,下午便在书房或是卧室里打坐冥想。
而姽娥,也因为他的习惯而改动了自己的作息时间。
再加上姽娥在宫里,就算地位再高,也终究是个做差事的,起早贪黑也是常事。
于是这几天,她常常起个大早,待在一旁看他练剑。在他打坐的时候,她则在手里拿本书消遣时间。
毕竟,对着一个不说话的帅哥总比对着空气来的好,尤其是当这个帅哥还不会拒绝你的时候。
时间就在姽娥和紫陌的相伴中悠悠而过,不知不觉,她在这个剑庄已经过了三个月。
和紫陌相处的时间长了,姽娥才发现,他这个人的生活规律性很强。
每天清晨至上午都在练剑,下午便在书房或是卧室里打坐冥想。
而姽娥,也因为他的习惯而改动了自己的作息时间。
再加上姽娥在宫里,就算地位再高,也终究是个做差事的,起早贪黑也是常事。
于是这几天,她常常起个大早,待在一旁看他练剑。在他打坐的时候,她则在手里拿本书消遣时间。
毕竟,对着一个不说话的帅哥总比对着空气来的好,尤其是当这个帅哥还不会拒绝你的时候。
时间就在姽娥和紫陌的相伴中悠悠而过,不知不觉,她在这个剑庄已经过了三个月。
冬天悄悄的便来了,当所有的枫叶都从树上落下来的时候,姽娥已经彻底融入了这座空洞冰冷的山庄的生活里。
“紫陌呢?”在找过了书房和卧室后,都不见那个白色挺拔的身影,姽娥终于有些诧异的自语问出声。
因为,紫陌的行动有规律到了几乎没有变更过。
“庄主在梅园里。”突然,醇儿出现在她身后回答道。
对于醇儿神出鬼没的身法,姽娥已经习以为常了。
这也难怪,便是紫陌时不时的寒气冷风,她都习惯了,还有什么不能习惯的。
何况这醇儿看似凶巴巴,实际上也不过是个小丫头罢了。
“梅园?”姽娥不解的低念了遍,“上午不是去过了吗?为什么还要去呢?”她问道。
但是姽娥却并没有期待醇儿会回答她。
因为紫陌的行为,本来就不是常人可以度测的。
醇儿却笑了。
她笑得很开心。
似乎有什么事情让她觉得真的很好笑似的。
醇儿很少笑。甚至可以说是,几乎不笑的。
她似乎全都随了自家长辈——紫陌的性情,全然不知道人情为何物。然而,她此时此刻却是那么明明白白地笑着。
“姽娥姑娘,你忘记了吗?今天,是腊月初八啊!”醇儿用袖子掩着笑容,提醒她道。
姽娥不禁怔了下。
——……腊月了吗?
她不自禁的吸了口气。
——原来已经是腊月了。她记得自己刚来的时候,是九月中旬,那时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