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豹告诉了我们方教授和探险队失踪的事情后,又向我们透露了一个消息:“兰州和新疆那边将组建一个联合搜救队,进行最后一次大搜救。北京迷案组这边也准备成立一个小分队参与联合搜救,而队员呢,却还在待定之中。”
小花豹说完这个消息后,脸上镇定的望着我和李月潭。
我忽然意识到,她这次来找我俩可能就是试探我们的态度。
李月潭下意识的问:“北京迷案组这边由谁负责?”
小花豹叹了口气道:“局里没人愿意插手这件事,不过我愿意负责,但是我想找几个可靠的人跟我一起,说白了我觉着方教授和刘毅的失踪,对我们来说不是一个好兆头。”
听她这意思,就是希望我们几个加入她的小分队喽。
二牛不用说了,只要是小花豹来带队,他死活都会跟着去的。
我和李月潭望了望,彼此心有灵犀的点了点头。小花豹说的确实对,方教授和刘毅的失踪对我们来说不是一个好兆头。就像二牛说的,这可能是诅咒在开始应验了。所以,我们必须得有所行动了。
虽不能完全说方教授和刘毅失踪这件事和我们有多大的关系,但是我们必须得弄清他们失踪的真正原因,或者说能见到他们的生还,我们几个人方能高枕无忧。
所以我和李月潭的一致决定,参与到搜救队当中,到那死亡之海走一趟。
按照小花豹的意思,我们曾经从海底王宫回来的,知道宝藏真相的几个人都应该参加她的小分队。那么也就是得有王铁头,因为按理来说我们几个人都被诅咒了。
可是考虑到王铁头和白玛刚到北京不久,俩人还正在蜜月当中呢,看那意思似乎是准备着造人呢,所以我们怎么好意思在这时拆散他们,拉着铁头去罗布泊那种地方。
所以我们四个商量了一下,最终决定不叫王铁头也罢。
于是这个小分队只有我们四个人,但好在我们这次行动是打着北京迷案组的旗号,并且是公费参与,比以私人名义参与要顺利的多。
由于情况紧迫,当晚我们就得出发,因为联合搜救队第二天一早就向罗布泊出发了。所以我们今晚必须先赶到兰州,与兰州的搜救队会和,然后在连夜飞抵新疆。
跟小花豹会晤过之后,我和李月潭、二牛三人回到住的地方准备行李。小花豹则回局里安排出发的事宜。
傍晚时分,我们便登上了飞往兰州的飞机,两小时后我们便飞到了兰州,在坐车半个小时到达了兰州的应急救援中心。
这边的搜救队已经整装待命,将近有一百人,大部分都是一些现役战士,不过也有一些学生志愿者,应该都是方教授的学生。当得知我们是北京迷案组的人,又曾经与方教授一起探过险,这边的负责人倒是很客气的欢迎我们入队。
经过一个小时的等待和休息,搜救队乘专机飞向了新疆。
在飞机上,搜救队的负责人给每人发了一份关于罗布泊的地理、生态、气候、文化等要素的资料。并有专门研究罗布泊地区的地质专家和考古历史学家讲解辅导。
而对于方教授为什么要带探险队去罗布泊的原因?搜救队员曾经询问过方教授、刘毅以及其他探险队员的家人,完全没有查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不过方教授似乎担心他们会出现意外,所以事先在学校留下了探险队的计划路线图。
按照他们的计划路线图,是这样的:
首先他们的目的地是一片叫做龙城雅丹的地方。而龙城雅丹是罗布泊地区三大雅丹群之一,位于罗布泊北岸。土台群皆为东西走向,成长条土台,远看为游龙,故被称为龙城。龙城雅丹又称为白龙堆雅丹。
除了龙城雅丹,他们要第二站是孔雀河遗址。孔雀河源于博斯腾湖,流经库尔勒、尉犁县进入罗布荒漠,现中游河道灌满流沙,偶有稀疏胡杨树和芦苇、红柳,下游河道则寸草皆无,一片死寂,沦为荒漠,河道两岸偶有轰然倒地的枯胡杨。
那么最后一站便是楼兰古城,古楼兰国遗址。而在这之前他们的目的地是楼兰农场,计划在那里补给等等。所谓的楼兰农场是紧挨着米兰古城的一建设兵团团场,因该处自古以来得益于阿尔金山的雪水,有农牧业存在的条件,因此还有现代人在垦荒。
而资料中关于罗布泊的气候生态资料中提到:罗布泊位于我国极端干旱地区,年降水量不足10毫米,蒸发能力超过4 毫米以上。我国年降水量最少的地区是吐鲁番盆地托克逊,年降水量仅3毫米,而蒸发能力还不到4 毫米,因此可以断定罗布泊地区是亚洲内陆区域干旱中心。
科考队认为,罗布泊地区尘土的一部分是我国沙尘暴源泉之一,另一部分成为西北黄土和昆仑山黄土来源之一。
尽管如此,但极度干旱的罗布泊却生活着耐高温、耐盐和耐辐射的生物。
科考队成员、中科院新疆生态与地理研究所研究员吕昭智等人通过数年的考察研究发现,罗布泊地区的昆虫已超过70种甚至可能上百种。在庞大的昆虫家族中,尤以鞘翅目种类最多,鞘翅目即俗称的甲虫,因为前翅进化为鞘翅而具有顽强的生命力,足以更好地在恶劣的沙漠环境中生存下来。鞘翅目中又尤以适应荒漠地区的拟步甲科昆虫为主要类群,表现出荒漠昆虫组成的一般特性。他们是罗布泊的“原住民”,可以在地表温度60c至70c的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