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惊喜道:“娇娇。”说完一摆手,寺人就出去了。
阿娇转过头,请手指放在嘴上,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刘彻忙小声道:“知道了,知道了.”然后朝着阿娇走去,准备拉着她出来,乐乐这么大了,让侍婢看着就行了,哪里要她天天亲自看着啊?除去她处理宫中日常事务和照看乐乐的时间,时不时的还要见勋贵夫人,关心姑姑,留给他的时间少得可怜!!
阿娇抿抿了嘴唇,却没有出声。
刘彻笑着轻轻的走近,道:“娇娇,乐乐睡着了,你就出来歇会吧。”却见阿娇直接钻进了床里面,顺势放下窗幔。
刘彻不由得低声笑了起来,阿娇这是有些生气了,每次他要是打扰了乐乐睡觉,她就给他脸色看。瞧瞧,他这个做夫君的,说实在的真心有点夫纲不振啊,但是他却越来越舍不得她难受。
走到床边,掀起窗幔,正要好好的哄哄阿娇,就见一个人影撞入了怀中,他有心调笑两句,阿娇今日怎么这么热情?可是突然感觉不对劲,一下子推开了她。
然后想要走到旁边,拉开布幔。那人竟然过来抱住了刘彻的腰,刘彻一下子扯开她,快速的离开,大喊:“来人!”
谁知此人根本就没有放弃,快速的滚下床,扯住了刘彻的衣襟,道:“陛下,不要。”
竟然连声音和语气都模仿阿娇,刘彻都快气疯了,对着冲进来的期门军,道:“拉开!”
然后两个期门军上来扭住了此人,另外的迅速拉开了所有的布幔。阳光照射了进来,刘彻这才定睛看去。
此人低着头再哭泣,低垂的角度正式阿娇每次委屈的墨阳,头发和衣服竟然完全防止的。期门军也看到了,有些惊奇:这,这是皇后吧?额,怎么得罪了陛下?
刘彻自然看到那几个期门军眼神的波动,更是怒气冲天:连经常见到阿娇的人都弄混了,可见此人伪装得有多成功。
他看着那个赝品,慢慢的道:“你知道冒充皇后,是死罪,要诛九族的吗?”
身后的期门军一惊,又使了一下力,这一下子只怕事情大了?那个想飞上枝头的宫婢胆子这么大,竟然冒充皇后引诱陛下过来了?可这是长寿宫,………剩下的,他们也不敢想了,反正他们只要听从陛下的就好了。
被捉住的人顿时泪流雨下,哽咽道:“请陛下明鉴,婢子并没有冒充皇后殿下,婢子从来没有说自己是皇后殿下。”
“这么说来,是怪朕认错了咯?”刘彻嗤笑道,“梳着和皇后一样的头发,穿着一模一样的衣服,还不是冒充?”
“陛下,陛下冤枉婢子了,婢子这只是普通的垂髫发髻,越矩的首饰婢子一样没敢带,衣服,衣服也只是样式相似,布料并不同啊,请陛下明鉴啊!”
刘彻冷笑道:“嗬,一个赝品妄想踩着皇后上位,以为朕是昏聆的皇帝吗?朕不想和你这个贱婢多废话,来人,拖出去,仗毙。”
赝品实名为阿杏惊呆了,怎么和贵人说好的不一样?她哭得梨花带雨,道:“陛下,陛下,婢子不是有意的,求陛下饶恕?”
刘彻不再废话,示意堵住嘴拖下去。
这是一个威严的声音传过来,道:“这是怎么回事?”
却是王娡到了。
刘彻微微皱了一下眉,迎了上去,道:“母后怎么来了?”
王娡不客气的说:“陛下都要在我这长寿宫打杀人了,我能不过来看看吗?”看了一眼阿杏,才道:“刚刚你走得太快,我忘记告诉你了,阿娇回椒房殿更衣了。乐乐睡觉的地方也不是这个殿啊?我还要问你,怎么就走到了这里?我这长寿宫,你还有不清楚的吗?”
刘彻只觉得嘴里发苦,眼前的人真的是他的亲生母亲吗?为什么要如此的算计他?是的,算计,他要是现在还不知道中了算计,那他也不用当大汉的皇帝了。
即使忘记了,也随时可以找人来告诉他啊,他又没有跑着,只不过是正常的步伐,何况这个偏殿离正殿还是有段距离的,只要快速来告诉他阿娇的情况和乐乐睡觉的殿,他还能在自己母后的殿中乱窜吗?
他扪心自问,自小到大,他的礼仪是过关了的,孝心也没有打过折扣,可是母后为什么就非要在他身边安插人才放心呢?难道他还会对她不敬不孝吗?大汉开国以来都没有这样的事情,他难道还会做受人非议的皇帝吗?
母后这做法就不想想他也会心寒吗?
他缓缓道:“母后,这个贱婢冲撞了朕,难道不该仗毙吗?”冲撞皇帝,当场是要格杀的,谁知道是不是刺客?
王娡看着他冷然的眼,心中的火气顿时压不住了,道:“只怕不是冲撞了陛下你吧?”
刘彻低下头,疲惫的说:“母后要如何?”
“我要如何?还不如陛下自问要如何?陛下是大汉天子,岂能只有一个女人?你喜欢阿娇那样,好,那母后就依你,给你找个一样的,不好吗?陛下,多子多福才是正理。”
“母后这是承认是您安排的吗?”
王娡心中一虚,但随即暗暗给自己打气,她也是为了刘彻好,现在他生气,只不过是没有领会自己的一片慈母之心。
她这样想越觉得自己是对的,所以理直气壮的说:“本来没有这么早让你见到的,所以才安排得比较偏僻,谁知彻儿你却自己闯入了,这不是缘分是什么吗?既如此,母后就将她赏赐给你吧。”
刘彻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