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太子殿下和太子妃之间很是亲密,太子殿下的确将太子妃捧在手心里。太子妃虽然有些冷淡,但是想必心里也是高兴万分的。”刘彻和陈阿娇夫妻俩有点貌合神离。真不知道陈阿娇有什么好拿乔的,只是因为有一个好母亲吗?刘彻也是不知道怎么想的,难道喜欢别人对他越是冷淡越是得他欢心?
刘安听完后,点点头,说:“这样啊,我知道了。行了,陵儿,你也累了,回去处理一下伤口,好好休息吧。”
刘陵松了一口气,只要父王考虑,她有把握会按照她的方向走的。于是拜别:“诺。”
淮南王府的潮涌且不说。阿娇此时却有些头疼了,馆陶公主已经拉着她在长乐宫哭诉了三天了。她一说,她就说命苦,养了一个不中用的女儿。她只好闭嘴。
皇太后叹了一口气说:“馆陶,我都和你皇帝弟弟说了,即使处置刘陵,也总得循序渐进。否则岂不是寒了其他诸侯王的心,到时候只怕会动摇帝国根本。”再来一个七国之乱,大汉这些年的休生养息只怕白做了,还谈什么截击匈奴?
馆陶长公主继续哭诉:“寒了别人的心,就不怕寒了我这个亲姐姐的心。我就这么一个女儿,让她进宫不也是他的旨意?早知道她是进来受委屈的,还不如当时就掐死她呢。”
皇太后生气了,拍了一下桌子,说:“馆陶,你越说越不像话了。做了皇帝,自然是以黎民为主。你父皇在世的时候,不也是总是训词:只有真真将黎民百姓放在心里,大汉才能长久,你才能荣华富贵,这点道理你不懂吗?”
“我懂,我都懂。可是女儿只是一届女子,想不了那么远,只是女儿受了委屈,我这个做母亲的不为她出头?谁能为她出头?”
说道这里,她就怨气丛生。刘彻看着是一个强势的,结果呢,还不是放任阿娇被人当场打脸?
皇太后气乐了,“馆陶,你这是连你母亲也怪上了?”
馆陶不做声,其实她也知道那些道理。只是她现在不闹一闹,有些人只怕更是看轻阿娇了。
阿娇忙插话说:“母亲,其实外祖母、皇帝舅舅和太子已经为我出气了。淮南王降了等,她的翁主封号也没有了,和其他的普通公侯小姐也就一样的。刘陵心高气傲,只怕心里会气的吐血。刘迁和刘不害那样的混,也不会让她好受的。所以母亲,您就不要伤心了。”
馆陶见好就收,说:“好吧,这次就算了,下次我可就不会这么就算了。”弄了这些天,也差不多了。
窦太主点点头说:“好了,馆陶,你看看,阿娇比你懂事多了。况且我觉得阿娇这次事情处理得不错,即使要报仇,也得戳那人的痛楚才会真真的解气。你呀,还是那个狗脾气,护短得很。行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太子殿下驾到。”宫外寺人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