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日不如撞日,撞日不如今日,不如今晚就……
容珩慌忙解释道:“不是我给你下的,是你自己抢着吃的。”什么叫越描越黑!!!说的好像苏二丫色-鬼附身,急不可耐似得。
曲宁“噗嗤”一声笑出来:“抢着吃啊……苏东家平时看起来,可不像是这么性急的人。”
容珩继续解释道:“不是这样的,苏二丫那天以为我要喝酒,才把那东西当成酒给抢走喝了。她不知道的……”
容珩从来没碰到过如此艰难的解释。明明只是很简单的事情,但是话到嘴边就跟烧嘴似得,变得哆哆嗦嗦支支吾吾,于是解释变成了掩饰,掩饰变成了借口。
看曲宁的表情也知道他只是当笑话听的,谁会真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过程啊。
苏二丫表示不在意的轻轻在容珩的肩膀上拍了拍:“别解释了,回头再有那种嗯嗯呃呃的药别忘了给我拿一瓶,上回喝的太快,忘记什么味儿了。”
说完,苏二丫坐到外屋去了,给容珩和曲宁留出点说话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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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屋的桌子上摆这个描花绘鸟的彩盘,彩盘里放着一颗晶莹剔透艳艳红如炽的果子。看上去有点像是李子,但李子都是紫的发黑的,没有这果子这般红的纯粹,宛如一颗无暇的红宝石。
苏二丫随手拿来,端详了一下。
虽然看起来比普通的果子高级那么一点,但是又不是人参果,就算没打声招呼就给偷吃了,杜如非也不会真小气的让她赔吧。
苏二丫心安理得的拿起果子,咬了一口。
果子的汁水流入唇齿时,苏二丫的脸上开始风云巨变。
“啊呀,真是苦死了!”
原来人不可貌相这句话也可以用在水果身上!!谁能想到长得这么好看的果子,居然苦的让苏二丫想把自己的牙齿也给吐出来。
“呸呸呸……”
容珩听到了声响,以为出了什么事儿,忙出来看看。曲宁身子不便,就没下床。也幸亏曲宁没跟过来,不然明天就会有更多“口无遮拦”“添油加醋”的话传出去了。
“你怎么把曲宁的珠胎果给吃了!”
珠胎果的果树是用药渣当土壤养出来的,所以除了医馆有得天独厚的条件以外,大户人家养一棵珠胎果树是花费是非常高昂的。珠胎果成熟之后由青变红,普通人吃到是难以下咽的苦涩,但是怀孕的人却觉得酸甜可口。
苏二丫也是一愣?珠胎果?吃完会生小孩子的那种,看来这果子虽然不是人参果,但至少也是人生果,人身果。苏二丫苦笑的问:“我……会不会也怀孕???”
容珩也没生过孩子,也没吃过珠胎果,于是小心翼翼的说到:“应该不会吧……”
苏二丫继续苦着一张脸。容珩干脆走过来,跪在苏二丫身前,这样他的身高就比苏二丫略低了一点,有点够不着,于是他伸手环上苏二丫的脖子,把她的头拉的低了一点。温热柔软的唇瓣覆盖在苏二丫还留有苦味的唇腔,一点一点把那苦味吮吸走,只留下柔情点点。
“这样可好,如果会怀孕,也是我帮你生孩子。”
苏二丫诧异道:“容珩,莫非曲宁又给你吃了那种嗯嗯呃呃的药。”不然你怎么变得如此主动……
容珩的一脸温柔缱绻立刻变成了一脸黑线。甩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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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日,苏二丫准备把剩下的礼物包一包送到秦羽的府中。秦羽被她那个双面狐狸似得青梅竹马迷的言听计从,再过几天就要成婚了。俗话说,女大当婚,男大当嫁,虽然曲砚那个小鬼被甩有点可怜,但洛承欢毕竟是正牌原配,这桩婚事还是要送上祝福的。
苏二丫和容珩在宁远城选了一些颜色艳丽的布匹,拿来送礼很是喜庆。
“噫!?”苏二丫惊讶道。
她和容珩在宁远城挑选了不少布匹。明明是放在这偏房里,这怎么一转眼的功夫都没影儿了。莫非这些布匹缎子,自己长腿能跑了?
想到那天欺负曲砚的时候提到过要给秦羽送新婚大礼,这个小鬼不会喝了一坛山西老醋之后妒火中烧把这些布匹毁尸灭迹了吧……
那可是十十七两纹银啊,真金白银!!真金白银!!!
当然,如果立刻就去抓着曲砚的领子叫他把布匹交出来,那小鬼肯定会哭爹喊娘的说自己诬陷他。还是诈他一诈吧。
苏二丫从放布匹的偏房出来,先问了曲砚。
“曲砚啊,你看见我给秦羽准备的礼物了吗?就放在偏房里那些包好的布匹绸缎……”
曲砚果然做贼心虚的紧张了一小下,但还是嘴硬的说到:“偏房我进都没进过,我哪儿知道这些东西都去哪儿了。”
曲砚以为苏二丫还会继续追文下去,谁知她只是“哦”了一声就转身去问别人了。屋子里前前后后的人都问了一遍。
最后苏二丫十分沮丧的跟赵小五说到:“你说咱们家是不是招贼了!偷点值钱的绸缎也就算了,怎么连布匹下面放着的小盒子也一道偷去了,里面装的是专门买给你们吃的蜜饯,就是曲砚最喜欢的那种甜杏。”
曲砚从苏二丫挨个询问时就一直竖着耳朵在偷听,听到她说拿布匹的是贼,就已经十分不高兴了。又听到那装有蜜饯的盒子,立刻就怒了:“你这是诬陷,我光拿了绸缎,根本没见到那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