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子你淡定一下好吧,你拍过的大佬也不少吧。”
“长得年轻又带点明星范的寥寥呀姐姐,就留下当片花吧。”
可是晓悠还是执意要剪掉,这时褚墨提出要请大家吃饭,三个小伙一番推辞还是“勉为其难”的同意了,晓悠犹豫了一下,对褚墨说:“如果你不介意,和我们一起去吃工作餐吧。”
强子和鸭舌帽很是扫兴:“哎呀,好不容易能蹭顿好的,悠姐你也真是的。”
很明显晓悠在这三个人面前很有威望,双眸一眯从左到右一扫视,三人均再无二话,驱车前往餐厅。褚墨跟在电视台的面包车后面,刚刚晓悠执意不上他的车,有些冷冷的。
餐厅落座晓悠点了两个菜,木耳香菇和炒土豆丝。介于有客人,特地添了一个老醋花生,然后照例一人一个烧饼一碗粥。
鸭舌帽将帽子反过去,撇撇嘴:“好歹有客人,怎么着也得整个肉菜吧,这样子显得太小气了。”
晓悠一点也觉得自己小气:“从养生学上讲,吃素菜有助于身体健康,晚上吃太多油腻会给肠胃增负担,烧饼和粥你敞开吃,姐管够。想吃肉,明天!”语气所向披靡、不容质疑。
五个人边吃饭聊着,你一句我一句,不过晓悠与褚墨的交谈却很少。“大蘑菇”一个劲的问话给两人搭桥,可总被晓悠一口一个不知道惨遭冷场。
吃完了饭,褚墨问:“晓悠,能抽出时间我们谈谈吗?我送你。”
见她犹豫,他忙说:“我不会打扰你目前的生活,只是想给你看看以前的东西,如果你能想起什么,也算是我这趟没有白来。”
褚墨的话说得很诚恳,晓悠不忍拒绝终于点点头。
与“大蘑菇”三人告别后,她坐上褚墨的车,他问:“你记得这辆车吗?”
晓悠四下看看:“很普通啊,有什么特别吗?”
“啊,车子的模样都是大同小异的,我也就是随口问问。”他笑着帮她找理由,开始后悔自己来得仓促,没有更多直观的东西给她看,便拿出手机让她看保存的照片。
晓悠看到那张手机屏保,是自己,正微低着头看指间停留的一只小蜻蜓,她指着照片:“这是我?”
“对,是你。”
晓悠看了他一眼,继续翻看照片,翻到一张是他与她,中间坐着一只大白狗,张着大嘴憨态可掬,她笑了:“好可爱。”然后看向他说:“我们拍过这样的照片,应该是不错的朋友。”
听她这样说,褚墨只觉得心酸,但仍表现轻松的说:“对,是很好的……朋友?”然后他在手机屏幕上划了几下,让她看一张向日葵的照片。
看背景像是一个精心打理的花园,栅栏前五棵向日葵有高有矮的迎着阳光盛开着,她好奇的问:“这是……?”
褚墨说:“刚刚那只大狗名叫春喜,是我养的,你很喜欢它,春喜老了最后一程是你陪它度过的,你喂过它一点葵花籽,四个月左右的时候长成了。”然后他问,“你记得春喜吗?一只萨摩耶?”
晓悠仍然摇摇头,像在努力回想着什么,突然眉头紧蹙:“对不起,我头疼的厉害。”
他将座位调低,让她能舒服一点,晓悠道了一声谢:“实在对不起,我出事故的时候真的把以前的事情忘记了。如果我亏欠你什么还请你见谅,如果不是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就不用提了,反正我也想不起来,也分辩不了真假。你也看到了,我现在过得很好,不想给自己增加无谓的负担。”
这话让褚墨听来如掏心一般,无谓的负担?那些感情的付出真的无所谓了么?没有过往的记忆,他在她眼前自己就是一个陌生人而已了。
有人说,记忆是有容量的,承载过多就自动选择遗忘一部分。褚墨为了避开这种遗忘拼命的去加强记忆,可是晓悠却因为那场意外丢失了最重要的部分,成为空白。
“互不相欠,永不相见”,晓悠最终还是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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