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他端了一杯芝华士,自己也端了一杯,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姜霄不打算在上海做这样的事,他打算自己独自去宁波闯码头。我并没有拦着他,经过这么长时间蛰伏,他自己也早已有了打算。他只背着一个包,就从上海踏上了开往宁波的火车。临上车之前,我递给他一支红双喜说:“如果有什么困难,支应一声,你是我的人,只要我还有口气,我就照应着你。”
姜霄笑着道:“有困难了问天,我这一行,能成啥样,都应该问天。老天让我一次又一次的活下来,那就是让我去拼的。”
我没说话,举起手和他碰了一拳。
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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