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毫不犹豫,低头就抱着夏婉玉,吻上了她红润的嘴唇。
夏婉玉的嘴唇冰冰凉凉的,我吻她的时候,她似乎有些不安,整个人瘫软在我身上,不知道该怎么办。而且她的牙齿紧咬着,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与我亲吻。这个时候,考验我的时候到了。我慢慢引导着夏婉玉,用牙齿撬开她的贝齿,狂野的舌头伸进她的檀口中,吮吸着她口中香甜的津液,吸允着她火热的唇舌,用牙齿慢慢咬着她的舌尖,她整个人抱着我,身体紧张的像是一块坚硬的石头。
我松开她,喘着粗气对她说:“放松点。”
夏婉玉睁开眼睛,看了看我喘了一口粗气,重新闭上眼睛。看着夏婉玉鬓边因为缠绵有些散乱的秀发,我猛然翻过身将她压在床上,低头就再度吻上她红润的嘴唇。这一次,夏婉玉开始慢慢将舌头往我口中伸,在我的引导下,进步非常快。
良久之后,唇分。
夏婉玉眼神迷离,脸蛋绯红,整个人身体酥软的软弱无骨,躺在床上浑身上下艳光逼人。我喘着粗气,像是一头野兽一样,今天晚上要将夏婉玉这只羔羊狠狠的吃下去。我低头再次吻上夏婉玉的红唇,这一次我并不在专心亲吻,而是顺着她的红唇,吻上她光滑的脖颈,在由脖颈咬着她早已燥热无比的耳垂,夏婉玉抱着我,有些不安,但是她却知道顺从。
由上到下,滑到她胸前的两个大馒头上,埋首在其中,不知外面年岁。夏婉玉抱着我的脑袋,身体不安的转动着,嘴里轻声嘤咛着,谱写一曲优雅的小夜曲。
自从夏婉玉出车祸之后,我一直都在过着和尚般的生活。除了那一晚与张玲缠绵之外,我就再无醉人的x生活。而今再度将夏婉玉抱在怀中,我却不敢像野兽一般狂野,只能循序渐进,将前戏给做足了。因为这对于夏婉玉来说,是第一次。
我将自己的上衣脱掉,抚摸着夏婉玉身上的t恤,让她坐起来。
就再我要将她身上的t恤脱掉一览她胸前傲娇醉人的两个大馒头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我脑袋一怔,在春意中的夏婉玉也反应过来,赶紧制止我,自己整理好衣服钻到被窝里面。我皱着眉头,看了看门口方向。敲门声又响了两声之后,我出言问道:“谁啊?”
马晓丹说:“我。”
“干嘛?”我有些不悦的说。
“那个女的,又来了。”门外的马晓丹说。
我眉头一皱,心头一惊问:“哪个女的?”
“就是下午来那个,般若。”马晓丹说。
马晓丹的话让我蹭一下坐起来,相较于这件事,我与夏婉玉的缠绵绝对可以往后拖,毕竟夏婉玉早晚都是我的人,我也不能急于一时。我怔了一会儿,看了看缩在被窝里,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的夏婉玉。跳下床穿上衣服走过去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说:“等着我。”
夏婉玉轻轻点了点头,春意还未散。
……
我出了卧室,就在门外见到了有些着急的马晓丹。
我问马晓丹:“到底怎么回事儿?”
马晓丹说:“刚才王姐正在通过电话哄夏天睡觉,我就听到了门铃声,我过去一看,那个女的又来了。而且她十分急促,我给她到了一杯水,她三两口就喝完了。我说你睡了,她还非得见你。”
我皱起一道疑问,这个般若?
是真的吗?
下午连续发生那两起易容事件,让我现在不敢轻易相信别人,更何况我只见过一次般若。我可不想被当成傻瓜,连续被骗两次。诧异的看了看马晓丹,发现她还算正常之后,我冲暗中的老三比喻了一个手势,就来到楼下客厅,见到了正坐在沙发上喝茶吃糕点的般若。
她似乎很饿,桌子上放了几块桂花糕,她已经吃了两块了。
与下午来时一样,她也穿了一身黑色套裙。细长的腿上是精致的黑丝,脚上是一双高跟鞋。唯一不一样的是,她的一双大眼睛变成了熊猫眼,黑眼圈十分强。见到我从楼上下来,般若眼圈一红,差点哭出来。我眉头一皱,心里面带了一份猜测,我不知道这是做戏还是真的?
但是直觉告诉我,夏婉玉的团队,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从下午那个杀手易容般若刺杀我就可以看得出来。
我坐下来,并未问下午的事。而是有些诧异的看着她说:“你怎么来了?”
般若长舒了一口气,将嘴里的桂花糕咽下:“我是来找老大的。”
“婉玉她?”我犹豫的看着般若,可是般若却诧异的看着我,似乎并不知道夏婉玉失忆。
“老大她怎么了?难道老大也已经……”般若说道这里,眼睛一红,就好哭出来。
我赶紧说:“不是,婉玉她好好的。”
般若长舒了一口气,似乎被吓的不轻。我看了看明显落魄的她,问她:“你到底怎么回事儿?发生了什么?”
般若像是讲故事一样,对我讲:“我们分开之后,老大给了我们每个人一笔财富,让我们好好生活,不要再参与任何斗争与漩涡。这些年来,跟着老大我们每个人也都累的不行,现在好不容易可以退休安度晚年,我们都乐意之极。可是我们带着财富离开澳洲,奔赴世界各地定居之后,却先后传来了消息,m与k死在玻利维亚,s在意大利被暗杀。就在这个时候,跟我关系最好的a却出现在我家里,想要将我杀死。我好不容易逃脱a的追杀,才来到中国,希望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