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被打的直接摔在了路牙子上面额头似乎蹭破了晕晕乎乎的疼,隐隐约约的能看见几个混混围上来其中一个抬起脚眼见着就要朝着她的脸面踩下去她喊了一声不要之后便眼前一黑接着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新月这厢遇到了抢劫直接进了警局,卓聿衡呢则是左等右等不见新月回来整个人状态都不好了,victo利用自己的人脉很快就带回来了新月的消息。 告诉卓聿衡的时候他还特地让他不可以冲动一定要冷静,直到卓聿衡答应他之后他才把新月遭劫现在正在警局做笔录的事情告诉了卓聿衡。
唰的一声卓聿衡竟然站起了身脚步不算很灵活的往门口走了几步:“victo送我去警局!”虽然可以清晰的看见宽松的裤腿在轻颤,可victo还是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神恢复吓到了,见victo不动卓聿衡不免没了耐心:“victo?”
victo上下指了他几圈语气里颇有些不爽:“早知道这么容易好,我就不费那么多心思了直接找几个人把傅新月给绑了不就好了吗?”
卓聿衡起先自己都没有感觉而眼下被victo这么一说他才慢慢反应过来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腿是站着的,是的他居然在没有任何帮助的情况下自己站起来了而且还走到了门口。
腿好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只是他一直以为这会是个选序渐进的过程却不想傅新月却成了最有利最直接的催化剂……
毕竟是做了几年轮椅的人虽然突然能走了可还是不免有些动作不便,最终在victo的帮助下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卓聿衡便站在了新月所在屋子的门外。
新月差点被踩中的时候警察正好赶到制服了几个混混,可是因为伤到了额头她还是意识迷糊昏了过去,之后警察帮她做了简单的伤口处理慢慢的便也清醒过来想到刚刚发生的一切她还心有余悸,正值深夜警局里人很少她只有坐在沙发上抱着双臂垂着头不停的发抖。
卓聿衡还记得下午她出门的时候还是一副精神奕奕的样子,而这会子头发也散了乱糟糟的搭在肩头,额头上原本那块疤痕上又贴上了纱布,白色里透着一点猩红红白相间的颜色异常的刺眼。
他转身吩咐victo:“帮我一个帮,我想见见那个几个家伙!”
victo伸出一根手指立体的五官上挂满了笑容:“这里是美国我自然会尽地主之谊,他们间接帮我治好了你的腿怎么说我也得换他们一份大礼!”说完拍了拍他的肩指了指里面的新月:“现在你最应该关心的是她……”
卓聿衡微微的叹了口气victo的意思他明白,他不是美国公民如果他在美国伤了人那事情就会上升到政治层面。
他慢慢的进了屋因为刚刚恢复步子有些颠簸有些缓慢,所以到她面前的过程颇有些漫长。
以前通常每次都是新月居高临下看着他而这次他们之间的关系终于变成了正常男女的模式,一米八五的他俯身伸手摸了摸她埋在双膝之间的脑袋,感觉到她瑟瑟发抖的身体他突然自责极了,她和他刚在一起的时候就遇到过抢劫那次她也伤的不轻而现在他们都已经成为了正真的夫妻了,妻子遇难第一时间在她身边的却不是他这个做丈夫的:“新月……对不起……我来晚了!”
卓聿衡的声音窜进进耳膜的时候新月有种恍梦的感觉,刚刚她就感觉到有人站在她面前,她本来还以为是警察却不想来人竟然会是卓聿衡……卓?他的腿好了?她脑子里突然就冒出了这么一个问题倏地抬头眸子正好对上了灯光刺的她频频眯眼,隐约间她被人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鼻息间充斥着一股淡淡的百合花香味儿,她本能鼻子一算眼泪奔涌而出双手抱住卓聿衡的腰:“卓聿衡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卓聿衡不断的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吻细细密密的落在她的额头上就像古老的**在互诉爱意一般:“记住这辈子你一定要死在我的后面!听见了吗?”
新月扬起头脸上的泪痕清晰可见:“你的腿好了?”
他被她突如其来的词不达意给雷到伸手动作极轻极温柔的擦去了她脸上的泪痕:“好了,多亏了你这么长时间的照顾它已经彻底好了!”
她盯着他的腿虽然明明就是直立站着的可她还是有点不敢相信:“真的好了?”
“要不等会我出去上跑个两圈给你看看?”
她连忙摇头自言自语:“那怎么行?万一再给跑坏了怎么办?”
他彻底折服在她小孩子一般的思维里,双手捧住了她的脸颊低头在她的唇上亲了亲:“傻瓜,我是真的好了……”
这么长的一段时间新月在美国承受的不单单是要倒时差的辛苦更重要的是陪在卓聿衡亲眼看着他受尽病痛的折磨却任何事情都做不了,这样的无奈和失落才是每天心里最难跨过去的那道坎。
失落的这些反面情绪都一股脑的涌上了心头,发展到最后的时候除了嚎啕大哭她实在找不出来比这更有效的发泄途径了!
从警局回去的路上新月趴在卓聿衡的腿上睡着了或许是因为冻着了脸上绯红绯红的,victo给她检查过并不发烧卓聿衡这才算是松了口气,裹紧了披在她身上的大衣低头一眼就能看见她埋在双腿之间的小脸。
正好遇上红灯车子停下来之后victo才缓缓的开口:“警察局已经立案了,用不了多久那帮家伙就会被送进监狱的!”
卓聿衡缓缓的抬起头眼眸在昏暗的车厢里明亮的如同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