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们铁了心的要得到城西这块地,一来是为了保住凌雪的骨灰,二来他们也是看中城西未来这一块的发展。 众所周知傅予航拍下城西这块地花了足足两亿,这个价格几乎成为了h氏今年最高的地王之价,可如果一切都像卓聿衡说的那样,城西被规划成市重点化工区那么对以发展房地产为主的傅氏来说,这两亿就是活生生的砸在自己的手里了。
你想啊,现在的人个个被雾霾、污染大气搞的人心惶惶的,恨不能住到天上去才好,比邻化工区的房子,谁会去买?
说白了,除非傅氏再往化工业发展不然对其来说这就是块寸草不生的废地。
卓聿衡十分欣赏眼下傅予航的表情。惶恐?怀疑?总之是五彩缤纷让人忍不住要拍手叫绝,他摸了摸鼻子,又往前走了几步离傅予航只有几公分的距离,他伸手理了理傅予航的领带侧脸慢慢的贴近他的耳边声音慢条斯理的就像在开玩笑一样:“即便是拥有一半卓璟的血也改变不了你天生是私生子的事实,记住,私生子就是私生子,你永远都不可能被卓家承认。所以一定要切记既然不是卓家的人那么就不要心心念念的还想着那些不属于你的东西……”
说完卓聿衡松手又抚了抚傅予航颈子里的领带,嘴角幽幽的上翘带着一股子天生似王者般的不怒自威的气势慢慢的转身离开。
傅予航被卓聿衡挑衅的心里一抽一抽的,捏着高脚杯的手指用力到似乎再多一份力气那杯子就会碎掉一样,为什么?为什么同是一个父亲而他和卓聿衡的区别却如此之大?他天生注定生下来就是别人的养子?而卓聿衡却是名副其实的卓家二少爷?他成了帮助傅崇岳的摇钱树。而卓聿衡却是轻轻松松就能掌控一切的主宰?
凌掣伸手拍了拍傅予航的肩:“一切都还没有定论,也或许这就是卓聿衡玩的一个小小的声东击西的把戏而已,小航你要记住,你和卓聿衡之间的战争才刚刚打响退一万步来说即便那块地我们不能物尽其用,可你妈的骨灰我们毕竟是保住了不是吗?”
规划局出台最终规划的那一天,傅予航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坐了一整天,原本因为受伤而已经戒的差不多的香烟又再次抽了起来,而且一根接着一根眼见着烟灰缸里慢慢的堆成了一座小山。
正如卓聿衡所说的那样,城西那块地果不其然被划分入了重点化工区的范畴之内。新闻发布会一开完他的电话就络绎不绝,接二连三的不停的有外资来跟他谈有关土地出租规建厂房的事情。
他被扰的满脑子都是地价以及各家化工产业公司的名称,最后实在烦了直接将电话都推到了事业部,有关城西那块地出租的事情全权下放由他们处理。
眼见着入夜傅予航还是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办公室里,凌掣看不下去了直接连门都没敲就进了办公室,刚一进去他就被满目扑面而来的香烟味儿呛到,蹙眉伸手下意识的扇了扇浓重的烟雾,看见桌上堆成山了的香烟头和窝在椅子还在抽烟的傅予航不禁怒从心来。重重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声音严厉怒不可揭:“不就是一块地吗?你就这么容易被打趴下去了?既然卓聿衡可以算计你,我们为什么就不能算计他?他不可能每次都赢的……”
傅予航摇头才一天而已嘴巴上就平添了一圈黑青色:“我们有几个两亿可以陪卓聿衡去玩?”
凌掣伸手接下了傅予航手上的烟掐灭,沧浊的眸子中闪过一抹精光:“其实这两亿我们算不上损失,那些地你出租出去每年还是能收回大笔的租金只不过资金回笼会慢些罢了,卓聿衡既然能在城西的土地上将我们一军,我们也同样可以找到卓氏的薄弱点反击。”
“卓聿衡做事从来都是滴水不漏的,眼下想找出卓氏的薄弱点简直比登天还难!”
凌掣挑眉:“你是不是忘了,以前萧子谦帮着萧然打理法国的生意漏洞百出,财政状况一贯成赤字下滑,现在卓氏每一年光是打点法国那边的生意就要凭空多支出几千万的资金,找个机会调虎离山,乘着卓聿衡不在先处理掉萧然,也算是帮你妈报了仇了。”
傅予航一直耷拉着的眼睛在黑暗中稍稍动了动:“一切您看着办……”
你争我抢了近一年的土地表面上好像傅氏是最后的赢家实际上卓聿衡才是最后的赢家,不仅仅是赢了而且他还赢的毫无压力,只不过就是让新月多去陪了几次唐一念而已即把傅予航踩在了脚底下又安抚了萧然没能得到那块地的不甘心。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城市规划发布会确认之后傅氏也真的是消停了很长一段时间。
卓氏这段时间出个不大不小的问题,法国那边的合资上提出要退出,理由是萧子谦负责期间有大笔资金的漏洞导致经济纠纷致使合资案通不过法国政府的审核而一直停滞不前。
本来卓聿衡是意嘱卓氏干脆就退出法国合资案的,可萧然不同意,她认为公司前前后后向里面投入了不少大量的资金、人力、物力,如今眼见着就剩下终审这临门一脚了现在放弃她怎么能甘心呢?
最后没办法卓聿衡只有亲自出马,去法国前一晚他少见的缠着新月温存了很久,腻歪的就像个孩子一样。
“这次我去法国可能要待上一个礼拜,在家要照顾好自己和妈,每天晚上要定时接我的电话,如果被我发现你不在家的话等我回来你的下场一定会很惨的!”
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