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萧子谦都调笑道:“阿衡开玩笑呢吧?弟媳一个在读研究生怎么能敌得过那些在商场摸爬滚打过来的狐狸们?” 卓聿衡转身放下手里的杯子,一脸的认真:“怎么?我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吗?” “好,就按阿衡说的做,下次竞标的时候你陪新月一起!” 萧然太了解自己的儿子了,凡事如果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他是不会轻易说出口的,开玩笑?卓聿衡从来都不会拿公司的事情开玩笑…… 新月连忙摇头:“妈……我不行的……” 卓聿衡那个时候面前的牛排已经切的差不多了,一块一块的大小匀称体积差不多大的小方块看着就十分有食欲,他慢慢的将盘子推到了新月面前语气坚定不移:“我说你行,你就行!” 新月咬牙瞪了他一眼:行你个大爷啊?她一个学设计的连标书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让她去负责一块土地的招标这不是明摆着等着失标吗? 可是卓少爷明摆着不买她的帐,不管她对着自己怎么挤眉弄眼,他就是不再搭理任由她一个人在那跳脚。(百度搜索给力) 新月也不是省油的灯,卓聿衡敬她一尺她就还他一丈,饭桌上他出卖她还眼睁睁的看着她出丑,饭后回到卧室的时候她整理上午设论的笔记,坐在**上抱着笔记本电脑敲敲打打了近一个小时,卓聿衡在她面前晃悠来晃悠去她完全没有反应选择无视直接把他当成了一个透明人。 只是卓聿衡这只聪明绝顶的狐狸怎么会看不出来新月那点点小心思,他不说话只是懒得搭理她懒的解释而已,而且他坚信很快她一定会主动和他说话的! 明明两个人是在同一间屋子里的,可彼此的眼睛里就只看得见自己,其他的仿佛都成了透明的浮云。 整理好笔记新月关了电脑恰巧卓聿衡**,她冷着一张脸收拾完书抱着笔记本直接下**。 卓聿衡也是一言不发,自顾自的靠在**头看书。 新月刚一进洗手间就恨不得暴走,对着镜子一边挤牙膏一边叨叨:“混蛋卓聿衡无缘无故的把她下下水不说竟然一句解释都没有……” 带着这种情绪新月在洗手间里磨蹭了大半天直到意识到自己呆在洗手间里不是解决事情的办法,她理了理睡衣清了清喉咙:“卓聿衡,我倒要看看你究竟什么意思?” 一出门她直奔**上双腿盘坐在自己的那一边,看卓聿衡正在看书她二话不说直接伸手一把将书抽走,看了一眼封面她不禁笑出了声:“厚黑学……”她在心里不断的感叹,怪不得……怪不得卓聿衡能做到脸皮厚于无形,想必他那颗心也快修炼到黑而无色的地步了吧? 不过眼下她可没什么功夫去研究卓聿衡的心究竟有多黑,她唯一想知道的就是他为什么推举她去负责一块近千万的土地招标? 卓聿衡早就料到会这样,抱着手臂看着新月:“有什么话就说……” 新月将那本书放在了一旁而后开口:“你为什么那么做?” 他半眯着眼睛漂亮的狐狸眼里有些许笑意:“我做什么了?” 她倒吸一口冷气,天下还有比卓聿衡更无耻的人吗?平息了心里的怒意:“我既不是什么官场二代,也不什么手段高超的商场女强人,我只是个最平凡不过的学生,我自认为没有本事能负责拿下一块上千万的土地!” 卓聿衡睁开了半眯着的眼睛,这下眼角的笑意越发的清晰了:“你是指我推举你负责城西那块土地的事情?” 她直接赏了个卫生眼给他:“不然你以为呢?” 卓聿衡双手撑着**往上坐了坐,有整理了身后的枕头找到了一个舒服适合的角度之后懒懒的靠着:“我说的没错啊……如果想要拿下那块地就得靠你!” “你把话说清楚点!”再次听见卓聿衡这番坚定不移的话新月自己都有些糊涂了,难道是她天赋异能还不自知吗? 卓聿衡叹了口气:“看来你真不是经商的料子。” 新月顺着他的话接下去:“是啊是啊,所以你赶快去找妈驳回刚刚你的那个意见!” “为什么?明明知道你能拿下那块地我为什么要撒谎呢?” 新月是彻底急了:“好,你说说看为什么这么有把握确信我能拿下那块地?理由能让我信服,我就ok!” 灯光一半的打在新月身上,**头的百合花遮掉了另外一半光芒,卓聿衡侧首看着那些娇艳欲滴还挂着水珠的百合花,慢慢的探起身体一手拿过那些花束一手端起**头的水杯,俯下身对着**边的垃圾桶一边用水冲花一边开口:“今天这花真脏……” 新月朝着他手里的话看了一眼,明明花很干净可他非要说脏…… 一直冲到了卓聿衡认为的干净,他才慢慢的把花递给了新月示意她重新放回花瓶里,趁着她去放话的时候他开口:“其实理由很简单!” 新月一般摆弄着花朵一边回应:“说来听听……” “我问你,这次的招标会是谁负责的?” 新月也没多想直接脱口而出:“秦墨阳啊……刚刚你们不是说……过的……”最后两个字被她活生生的切断,卓聿衡这才稍稍露出一抹欣慰的笑意。 她立马转身也顾不上那些花是不是插的够美:“你的意思是……一念?” 卓聿衡伸手揉了揉新月的额头刘海被他揉的有些凌乱:“还好……还没笨到无药可救的地步。” 新月摇头:“不行,你不知道一念和秦墨阳之间的纠葛,我不能这么做!” 卓聿衡却不以为然:“唐一念和秦墨阳的事情我一清二楚,我很明确的告诉你这事只要唐一念开口,秦墨阳一定会帮忙!” 新月一脸的不可置信:“你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是男人,我了解男人所有的想法,对我们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