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看着她的背影,眼底的怒焰只差没往外pēn_shè,最终他忍痛一个利落的翻身下床,几个大步追上她,在她双手还未摸上门把手的时候臂膀微微使劲将人整个扯了回来。
这次他没再留情,几个简单的小擒拿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明雅又一次被按在床上,因为脑后那只手她只能侧过脸拿斜眼瞪他,刚要动,脖颈处便跟着传来一阵危险的气息。
“你想干什么?!”她不死心的反抗,如今跟一个危险的变态共处一室,两人贴得又是那么的近,一种女性的本能告诉她,她现在的情况很糟糕。
沈渊按着她的脑袋与手臂,俯下身气息浑浊的凑到她耳边:“对于一个自己送上门的女人,你说我想做什么?”
躲开他灼人的气息,明雅咬咬牙,只觉得心里有一把火在烧,可少顷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愤怒立即被惧怕所取代。
“放手,有话好好说。”
沈渊冷笑:
“好好说?是,我刚才也想跟你好好说,可到最后我落的什么下场?”
拳打脚踢也就罢了,方明雅那架势分明是跟他积了十辈子的仇。
“我……”明雅噎了下,想到确实是自己先动的手,顿时找不到话反驳,最后只能试探性的问道,“你想怎样?”
沈渊继续冷笑,明雅怀疑他的嘴角是不是被笑抽了。
“你等下就知道了!”舔舔唇边的伤,他看着她的目光就像一头被惹急的猎豹,既残忍又暴力。
而当明雅感觉到他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时,她吓傻了:
“沈渊,你敢!你要是敢碰我一根头发,我就告你qiáng_jiān!”她气得脸色涨红,如果手上有把刀一定毫不犹豫的捅他两下。
目光微冷,这一句话牵扯出的是童年她给自己下过的套,当年她也是顶着这张清纯无暇的脸把他诱惑进了无底深渊。
“好,你尽管去告,但前提是等我‘奸’了再说!”他冷飕飕的语气不像开玩笑,手下也没闲着,一抬手把她的外套扯偏,露出半个白皙光洁的肩膀。
明雅吓得双唇不停发颤,也头一次感受到男人与女人在体力上的差距,至少比力气她就比不过他,如今受制于人,她就像是一条被按在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而随着男人的气息越发急促,动作越发放肆的时候,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等……等等,哥!”死死抓着快要被扒下来的裤子,她边哭边咳嗽,不停发颤的小肩膀一抖一抖的看起来相当可怜。
“你叫我什么?”沈渊愣了下,有些喘的问她。
明雅紧紧的咬着床单小声呜咽,忍着一口咬死他的冲动重复:
“哥……我错了,再也不敢打你了,你就饶了我吧。”
好汉不吃眼前亏……
这还是方明雅头一次喊他哥。
玩味的勾起唇,他收起方才一脸的馋样,逗弄意味十足的对她说:
“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这样吧,你说几句好听的,顺耳了我就放过你。”
明雅呼吸加重,心里已经把他十九代祖宗给骂了。
“沈渊哥哥。”一口老血堵在胸口,她紧紧的闭上眼,好歹不能睁眼说瞎话不是?
“恩。”沈渊呵呵直笑,看起来非常愉快,“我怎样?”
怎么办,好想打他啊……
“你英明神武……”她泪流满面、咬牙切齿。
“恩,继续。”很明显某人并未满足这点赞美之词。
“你器宇轩昂,万人景仰,无人能及,玉树临风,内外兼备,才华横溢,情操高尚,超级无敌,炉火纯青,登峰造极,人见人爱,猪见猪赞,狗见狗夸,人模狗样……”
“你语文没学好?怎么说来说去都是那几句,我要听新鲜的。”他似乎玩她玩上了瘾,也非常享受看着方明雅吃瘪的模样,那有苦无处申,想揍人又不敢的小老鼠德行,真是……太可爱了。
明雅抓心挠肝把身下的床单抓出一个又一个褶皱:
“乌龟王八……”
“恩?”不悦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她很没种的闭嘴,使劲的将眼泪鼻涕往他床单上蹭了蹭。
“就这样?”他很不满。
“……”明雅默默点头,她是个诚实的好孩子,不习惯撒谎。
“好吧……”男人无奈的在她耳边叹息,而后又一次重新开始扯她的衣服。
这一次明雅吓得脸都绿了,怎么着?难不成这个王八蛋说话不算数?
“你这个臭不要脸的东西,变态,王八蛋……”她急了怒了,心想着反正横竖是死,索性放开了闹。
激烈的搏斗在窄小的空间里展开,当然以方明雅那种挠痒痒似的的打法,沈渊还不放在眼里,但是这女人啊,卑鄙起来是没有下限的,虽然他能轻易制服她,但也得防着她使阴招。
于是在一番打斗下来,也就明雅累得气喘吁吁。
她掀了掀眼皮不动了,不是放弃抵抗,而是她看出了这家伙的意图。
他无非就是吓吓她,除了把她当小宠物般戏弄,并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
沈渊看着她呈大字瘫在床上,一副听之任之的模样,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方明雅,你的语文果然没学好,连骂人都是那几句。”
明雅喘了下,她是真没力气跟他闹,但嘴巴上依旧不饶人的说道:
“我那是有教养,谁像你这个连亲爸是谁都不知道的拖油瓶。”
沈渊愣了下,随即阴沉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