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无法回答爷爷,而且也无法坐到,我的身体已经在痛苦的扭动起来,好像体内有股力量在不断地在牵引着我,那股狂暴不安的情绪一点一点地在侵蚀着我的意识。
爷爷看出的的情况,他回头看了老杂毛一眼,随即,二人似乎达成了一致的意见。爷爷回过头来看着我,叹了口气,就在我意识快要又一次失去的瞬间,我听到爷爷这么说道:“小山,爷爷要动手了,是死是活就看你的造化了!”
下一刻,我感觉天旋地转,意识还有一些能感觉到我此刻的状态,可怎么也不真切,我好像看到了我的四肢都被爷爷撅断了,好像每个关节都没错开来了一样,虽然拼命地想动却也动弹不得。
最后,我的意识已经游离在了身体之外,好像看到了一些片段式的画面,分不清到底是梦是幻,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太阳生升起了。金灿灿的阳光洒在了我的脸上,似乎能感觉到一丝的温暖。
明明是炎炎夏日,可我却感觉与秋冬无异,似乎那次之后,我还能感觉到正常的温度的时候也就只有那一次,我用爷爷教我的吐纳法门来运转体内的阴阳之气的时候。
可惜,这么做我虽然能否感觉到正常人的生活,可那样却不能持久,事后我也又尝试过好几次,可每次要不了十分钟,我就会非常疲累,似乎只有如此感受不到温度的时候,才是最适合我的生存状态。
不过我也已经无所谓,毕竟感觉不到冷热也未必是什么坏事,起码夏天也不会太热,冬天也没有什么冷的感觉,我又何必计较那么多。
我也不知道我现在怎么样了,此刻我正躺在了我房间的床上,身上穿着一套新换的白色汗衫。意识清醒的一瞬间,我便小心翼翼地开始张开嘴,想着之前爷爷把我的下巴给卸下来了,现在给我装回去没有。
张开嘴巴试了试,还好已经安了回去,不过好像两边的腮帮子还有些不舒服,我想伸手揉揉的,可是浑身都没什么力气,再一动,忽然一股钻心的疼痛猛地就传来了,我赫然发现,怎么我的手臂和双腿上都缠上了绷带和石膏?
我忽然就想到之前我在意识模糊的时候,好像看到了爷爷将我的手臂和双腿上的关节都卸了下来,莫非这些都是真么。我努力回忆了一番,想到当时我那般疯狂的样子,心里一阵阵的发寒,我到底好了没有,以后我是不是还会再变得那么痛苦,那么疯狂。
这时候,我的房门被推开了,村长的身影进来了,他手上小心翼翼地端来了一碗热腾腾的食物。贪狼鼻一施展,我顿时就分辨出来,那是一碗鸡汤。
村长本来一直都盯着自己手上的碗,似乎是怕不小心给洒了,这时一抬头看到了我,顿时就激动起来,口中惊喜道:“小山,你可终于醒了,这些天可把大大给担心死了!”
这些天?我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了,难道我不是昨天晚上的昏迷到现在的吗?想到那历历在目的情景,我一时间迷茫了。我问村长自己到底昏睡了多久了,他仔细掰了掰,说已经是第四天的早上了。
我哦了一声,随即,我十分忐忑地问村长,我身上的毛病还有吗,以后还会不会犯了?我知道我此刻满怀希冀地看着村长不好,可我心里还是那么希望,希望一切都会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