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给什么啊……啊!”
徐司佑根本就没有想过是否要经过我的允许,那么一说也就是象征性的问问,然后便在我急切逃避的时候,沉下身子用力向前一挺。
仿若整个身体被贯穿一般,我痛得直往后逃,可他选的地方哪里有我可躲的空间,徐司佑拽着我的手臂又将我拽了回来。
“苏麦宁,别动!”
“我疼!”
“我也疼。”
啥?我忍着痛睁开眼来看着头顶上的他果然大汗淋漓,眉头紧得凑成了“川”字,瞧瞧我们的姿势实在是彼此难为,要舒服才怪呢。
谁他妈说车震爽的,瞎扯淡!
“你疼就赶紧出去啊。”
我故意又动了动,手臂上的肉立马被人掐了起来,我不示弱双手攀上他的头开始抓扯头发;徐司佑顺势趴了下来伏在我起伏不定的胸口,闷闷出声似有些喃喃自语的味道,“苏麦宁,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别躲,别跑,我不想把你再弄丢了,也不想再过没有你的十年。”
甜言蜜语能甜死人,也能毒死人,更能救活人。
他那么一说,我的手就松了,感动的眼泪直流,愧疚的心也被他给激了出来;于是,徐司佑趁机动了动,扬起头来很是舒服的笑了笑。
他个畜生!
我他妈还是疼。
这次他直接擒住我的腰再不让我乱动,可我手还是自由的,不断的抓扯撕拉着能够到的一切,然而嘴里原本的咒骂渐渐变了调儿,竟配合着小声的隐隐轻哼。
我收回双手紧紧捂住丢死人的嘴,但却被徐司佑拉开固定在了头顶。
“苏麦宁,叫出来。”他极尽耐心的哄骗着咬紧牙关的我,“叫出来!”
“徐司佑……你丫个牲口!”
谁人极尽缠绵有我俩的壮烈与豪迈,但不得不说这不是一场你情我愿的欢ai,我亦不确定我到底是被徐司佑强jian了呢,还是说诱jian的。反正当他将我抱在怀中的时候,我没哭没闹也没想着打电话报警,甚至是享受有那么个人肉垫子在身后,也喜欢有这么个人在漆黑的夜里仍在耳畔呵气低语。
可我累了,双眼皮直打架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总觉得双腿间哗哗的流个不停。
“徐司佑,能回去吗?我好困。”
“好。”听得出他是饱食餍足答应得很是爽快。
我懒得动弹,任他捡起掉在车里的衣服慢慢给我穿上,好在夏天衣服少,原想着一会儿就穿完了,可是……
他半晌没动,忽然拉起我使劲摇晃了起来,“苏麦宁,你醒醒。醒醒,不要睡听到了吗,你怎么了……别睡啊……”
以前我怎么没觉得徐司佑这人这么烦呢,不耐烦的睁开朝他瞪去,有什么事情非得急于一时。
没想到,他举起自己的一只满是鲜血的手来,我干巴巴的眨了眨眼睛,再顺着他的视线往自己下身看去。
得,我真晕了过去。
等着在医院醒来,手背上果然是扎着针头的,再瞅瞅徐司佑一脸焦急偏又装得一本正经似的问着医生我到底是怎么了。
老花眼的医生半取下眼睛朝他看了看,嘴角不自然的动了动,视线很快就转到了我身上来,问道,“醒了?”
嗯。我点点头,挣扎着起身,徐司佑大步一跨帮了我一把,还贴心的在身后垫高了枕头,让我很是不习惯。
老医生咳了咳,拿着板子一边写着一边问道,“苏麦宁,28岁是吧。”
嗯。我又点了点头,心里打鼓很是诧异,我到底怎么了。
“第一次吧。”
“啊?”面对老医生隐隐发笑的脸,我伸长了脖子全然不解。
老医生很老道,吧唧了下嘴眉梢一扬,眼珠子不断的左右晃动着,继续道,“姑娘啊,是第一次房事吧。”
急诊病房里的人全笑了。
就我和徐司佑没笑,我怔怔地回味着医生的话,徐司佑则一脸惊讶的盯着我看。
三秒后,我这老脸唰的一下就红了,拉过被子盖过头龟缩了起来,于是,病房里的人笑得更是肆无忌惮了起来。拽着被子手忽然被一只大手覆上,重重的将小手回握。
“医生,我女朋友没事儿吧。”徐司佑的脸色如何,我不得而知,但听那声调很是压抑。
切,我担心什么,还不都是他害的。
“嗯。没事儿。”医生颇为有经验的解释着,“因人而异体质不同,就是比一般女孩儿血多点。她晕倒故意也是太累了,哎……你们这些男人啊,不能因为自己需要就没节制啊,要多考虑考虑对方的体力问题;不过嘛,这个是可以培养的,慢慢磨合……”
老医师经验丰富,阅历深厚,教育起人来也是滔滔不绝犹如阿尔卑斯山脉融化成了海,令欢笑泛滥成灾。
我实在忍受不下去了,探出头来冲话唠的医生问道,“那我可以出院了吧。”
“可以,当然可以。记住了,要多休息……有些事情别着急,慢慢来……”
原谅我很没礼貌的甩给了她一记白眼,然后扭头看向徐司佑。
哪知他竟是脸色红润,精气神十足,也只是那一眼,他笑得灿烂无比,招手找来护士将我手上的针头拔下,然后打横将我抱起,用专注的柔情慢悠悠地走出病房。
那一路,驾驶座上的他一直嘴角含笑,动不动就转头看我一眼,而凑成的无数眼便臊得让我有了跳车的冲动。
“你能不能好好开车!”我没好气的嚷道。
“嗯。”他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