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吗?
我有无数个拒绝的理由,但却选择了个最没用的问道,“郝琳怎么办?”
徐司佑拿脸颊磨蹭着我耳畔的发丝,边笑边说,“早说过了,这是我的事儿。”
大男子主义大抵就是这般的吧。
想着继续说点什么,比如说李冠华,亦比如说他妈;但看着对面光洁的玻璃上映照出的一双人,好像很登对,也好像很幸福。
或者,一直以来我都把徐司佑想得太复杂,把幸福想得过于遥远;除去种种,他实际上也只是个普通的男人,难得是,还是个爱了我十年的男人。
是不是可以偷得浮生半晌欢?我这么问着自己。
我在他怀里转过身去,面对面的抬头看向他,“下次能不能不要在车里了,实在不舒服。”说完,刹那就感觉那脸颊如火烧般的热,更在他的笑颜里彻底被煮熟了。
徐司佑毫不客气的将手转移了位置,捧着我那张红扑扑的脸俯身而下,我闭目相迎,微微启齿热情回应着;与过去都不相同,欣喜之时亦是倍感珍惜。
失而复得的吧,比任何时候都要激烈与敏感,直到从衣边探进身体来的手实在挠得我心猿意马。赶紧推着徐司佑离了那么几公分的距离,他不依不饶歪着头含住了我的耳垂。
“别!”我喘着粗气急急阻止,“我肚子饿着呢,昨天都没洗澡。”想着做那啥的时候如果肚子咕噜一叫,又或者一股子的汗味儿,那也太大煞风景了吧。
可他还想继续扑来,但我推在他胸口的手也是没放开,意志十分坚定。
做了半晌思想斗争的他,终于作出了妥协,拉开椅子推着我坐下,冷声下令,“赶紧吃,吃完办正事儿。”
所以,我刚给自己喂完一碗饭就被徐司佑拖到了床上,连他的澡堂撒样儿都没见到;当然了,按照某徐先生的话来说,一会儿还得洗何必浪费那时间呢。
是啊,我脑缺的觉得他说得很对,于是心甘情愿的被他折腾得半死。
yù_wàng是泄闸的洪流,怎么都止不住那汹涌的来势;我不认为徐司佑会跟我一样十年守身如玉,他与顾钊一样身旁走马观花的女人也是多得数不清的,但就像他说的那样,“如果不是你,是谁?对我来说都无所谓。”
说这话的时候,我正抵在他卫生间的门上,他被我无情的关在了外面。
我们隔着一扇门靠着背,抵着头,笑得都很甜。
“徐司佑,拿一套你的衣服给我,我没带换洗的。”原想的就是一天来回,哪里会想到这么个情况。
哦,对了,这才想起谢解跟唐晏的事儿来。
正欲问呢,门被敲了一下,徐司佑从门缝递来一件白色的衬衣。
那么,我又把正事儿给忘了,满是不悦的质问道,“怎么就只有衣服,裤子呢?大裤衩也行。”
不行四角裤总有吧,这是我最后的底线。
哪知他在外闷闷的答道,“都说女人穿男人衬衣是最性感的。穿上吧,我看看。”
尼玛,真是欲壑难填的sè_láng一枚。
“不穿!”
“那更性感!”
“我……“
我一爪夺过慢慢从门缝消失的衣服,不甘不愿的套上出现在他面前,果不其然诱出这厮腐朽的一面,环着手臂看了没一会儿就开始动手动脚了。
“徐司佑,你够了没!“
“不够!”他答得很是理直气壮,“你足足欠了我十年的!”
我困顿的眨了眨眼,问道,“那我现在还了多少?”
“一晚!”
我擦!这是被榨干榨净的节奏么,不过还好我的肚子救了我,之前总担心在床上叫出来,这下倒好“咕噜”一声将他逗笑了,他问,“苏麦宁,你好歹是女人,都不节制下自己的食量吗?”
靠,干了体力活还不给喂饱的啊,简直资本主义。我咬着唇恶狠狠的说道,“没听医生说吗,体质不同!”
忆起医院那茬儿,他又笑了,终于松开了对我的禁锢拉着我又往餐桌走去,“尝尝?”
他是叮当猫么,怎么一会儿就变出了吃的。
看出了我的疑惑,他坦然答道,“你去洗澡的时候让送来的。”
“可是,匹萨这种东西不觉得毫无营养么?中午的时候也吃的是餐馆里的东西。”我环顾四周,“你都不请个老妈子来伺候你日常用度的吗。”
他瞥了我一眼,自盒子里取出小块来放到我手里,“以后就由你来。”
平日里不怎么好言好语的人,突然转性确实让人受不住,呛得我是咳嗽不止;如此亲密无间,毫无芥蒂的相处甚至让我生出一种幻觉来,那就是我和徐司佑从未分开过。
一切都是这么和谐而默契。
因为他的这句话,次日大早就将我拉了起来,穿上他让人送来的衣服直奔超市而去。
我问他,都不上班的么。
他答,在提前预支蜜月。
尚不知有的人厚起脸皮来简直是不要命的;而我呢,听后低头浅笑,嘴角化不开浓浓的笑意,连着看所有人的目光都是善意而祝福的。
兴许,早该如此。
哦,我又想起了谢解的事儿,想着问呢,却被推车里满摞的食材吓了大跳,可是吧,我觉得跟徐司佑讲节约讲常识,他是听不进去的,电视里那些乐呵的跟三岁小孩儿似的男主每次不都是这样子的么。
所以他在前面放,我在后面丢。
如此走到收银台时,购物车里也算是正常容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