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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又下着如此之大的暴雨,李飞宇一行人的视线完全受阻,根本就看不太远,顶多三步以内,这还是在眼神极好的情况下。--
凭着感觉瞎‘摸’,到现在还没有找到进入后院的‘门’户。
如果要是没有急事,站在暴雨中被风雨吹打,李飞宇一行人除了一名甲士怀中抱着的那名小‘女’娃外,别说站在雨地中这么点时间,哪怕就是站着一宿,顶多大病一场,李飞宇也不会有一点紧张。
但是这次不同,又拐过一处凉亭,周围不远处亮着一通通灯光,再这样耽搁下去可不是办法。
李飞宇停下脚步,走到程若文身边,冰冷的说道:“本将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这次你表现能令本将满意,本将答应你,放你一条生路。”
程若文在下面那根大头虫被可恶的胡志郎踢爆以后,一直强忍着痛楚,一声都没有坑出声来,他内心已经完全被仇恨的怒火给取代。
一个男人在失去了做为男人的本钱,对养尊处优惯的他来说,没有那根可恶的大头虫就算以后能苟延残存的活下去,也无法再碰那些如‘花’似‘玉’的小娘子。
与其这样窝囊的活着,还不如彻底死去。死前,也要拉着他们做垫背。
从他的外表来看,顶多像是事情败‘露’之后垂头丧气之人,但现在他的整个人,整颗身心都已经被仇恨所取代。
他恨胡志郎,他恨这些可恶的禁军甲士。他恨那些已经死去的‘女’子,他更恨李飞宇的多管闲事。
如果要是没有他们,没有他们多管闲事,突然‘插’进来一脚,自己又岂会落到如今的地步。
这一刻。他无师自通懂得了隐忍,懂得了如何利用手中有限的资源进行反抗。他要在临死的时候,彻底将这些人拉下来垫背。
抬起头,程若文脸上还是那副惊恐,颤抖的说道:“真、真的吗?你真答应放了我吗?”
李飞宇火辣辣的目光望着他说道:“本将说话算数!从来不说假话,说是放了你就是放了你。只要你将本将带到那些关押‘女’子的地方。本将绝对放你一马。”
“好吧!”
程若文面上进行了妥协,心里则冷笑一声!你们给本少爷等着,本少爷要你们为我陪葬。
两名亲兵甲士在李飞宇的示意下,压着程若文在前面带路。
这里是程府,是程若文的老家。
程若文在这里生活了将近快二十年。别说现在是黑夜,夜空中又下着暴雨,哪怕将他‘蒙’着眼睛随便放在程府的任何一个地方,他都能准确无误的找到任何一间房间。
程若文忍着下体之间火辣辣的巨痛,眼睛中闪烁着两道熊熊燃烧的火焰。这是愤怒的火焰,这是复仇的火焰,他要李飞宇一行人都为自己陪葬。
在程若文的带领下,李飞宇一行人紧紧跟在他的身后。绕过一处处‘花’草丛,拐过一道道走廊,一会儿的功夫。他们一行人已经离后院住宅越来越近。
只要再绕过前面一座凉亭和一道小湖,再往前走不远,就到后院。
当他们绕过凉亭,走到小湖旁时,在小湖边的一处‘花’草丛后面却听到一阵轻微的呻/‘吟’声。
暴雨从夜空中砸下来的雨水声很大,所以那丝细不可闻的呻/‘吟’声听起来几乎若不可察。
“停下!”
眼看程若文继续要往前走。李飞宇却忽然叫住了他。
一行跟在他身后的亲兵甲士,目光紧紧的望着他。李飞宇没有吱声。手掌凝指,向着那处‘花’草丛一指。他的意思不言而喻。
朱灵和冯七俩人眼中‘精’光一闪,在黑暗中,脚掌在地上一点,身体如离箭之弦,已经快速冲了出去。
躲在‘花’草丛后面正在疯狂造人运动的俩人,根本就不知道危险已经向自己临近,仍然还在继续疯狂的运动着。
暴雨在下,砸在身上的确很痛。但却容易‘激’起隐藏在人内心中的那丝强大的‘欲’/望,尤其是在这种天气,这样的时间,这样的景‘色’之下。
只听‘花’草丛后面,‘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越来越大,‘女’子的尖叫也一‘浪’高过一‘浪’,好像在用尖叫将这丝从未有过的快/感,从未有过的‘激’/情,通过一声声孟‘浪’的尖叫声,狠狠的表达出来。
朱灵和冯七在草丛前面,脚掌在地上重重一跃,身体凌空跃了起来,跃过了‘花’草丛,看清了躲在‘花’草丛后面的那具白‘花’‘花’身体。
俩人在空中眼中‘精’光一闪,双脚探出,居高临下,借着下坠的力道从两道不同的方向向着正在站在那里双手抱着一团白‘肉’的男人踹去。他们的攻击,已经完全将这名男人的所有退路给封杀,想要逃出去,唯一的办法就是选择一面攻击硬抗上去。
暴雨中,偷/情玩野/战的滋味真的很爽。爽到令这名中年男人,心里已经放弃了大部分警觉。
等到他察觉到有两道强劲的劲风向自己袭来时,再想要躲闪已经迟了。
危机中,这名中年男人身体努力的向后仰去,想要施展铁板桥然后在地上野驴打滚躲开这两道劲风。可是他却忘了他此刻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他身体向后仰去的同时,那名被他紧紧抓住臂部的‘女’人,身体同时向他身上砸落下去。
再者,他已经丧失了大部分警觉,亡羊补牢,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