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里的地道已经不短了,但问题是,在这起伏坡度不大的丘陵地带,三里的距离真的太短,短的逃不过人的视野。
“这样吧,”殷天正狠下心来,“通传下去,我们午夜行动,返回光明顶,将所有能带走的东西带到雁鸣涧,以守代攻,等待时机。”
“那我们还需要派人通知五散人他们,”韦一笑沉默了一下,最终还是点头,“现在,我们已经损失不起了。”
撤到雁鸣涧,这意味着寄人篱下,这意味着他们的一切能否保留要看殷天正的心情,而殷天正也将成为明教新一任的教主。
韦一笑不能不同意,因为他们没有别的选择。
……
“两位法王,不好了。”
就在殷天正、韦一笑各有心思,五行旗的掌旗使面色变幻不定之际,一名明教的教众狂奔而止——
“两位法王,五大门派他们收集干柴、枯草,估计要用烟熏的方式破我们地道。”
“两位法王无需担心,”颜垣急忙站起,“不管对方是用烟熏还是火烧,都奈何不了我们的。”
……
“两位法王,不好了,敌人用竹筒相连,弄了近百支水龙,要用水攻我们!”
“这……”厚土旗掌旗使颜垣脸色白了一下,然后用力一咬牙,再次向殷天正、韦一笑拱手,“两位法王,地道怕水攻,但是,敌人想制造能够影响我们地道的水攻,至少也需要五个时辰左右,所以,我们的时间还是充裕的。”
“时间是充裕,但军心会乱的。”殷天正苦笑,“罢了,我们还是提前撤吧,不用等入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