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推为百的整数倍,加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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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我行想吐血——
八十岁老娘被小孩给绷倒了!
只是,人在屋檐下,任我行只能低头,捏着鼻子认了赵天伦的条件——
以《吸星大法》换取自己的人身自由。
如果任我行不同意,那他的结果不是被饿死就是被渴死,因为梅庄被赵天伦他们给灭了,再也没有人会给他送吃的、送喝的。
当然,任我行也不是没有其他收获,林震南同意在条件合适时帮任我行夺回日月神教的教主职位。
当!
一声脆响,束缚任我行手腕、脚腕的铁链应声而断。
任我行瞳孔紧缩,盯着林震南良久不语,因为林震南用了四剑斩断四根铁链,但这四根铁链断裂的声音却如同一声,由此可见林震南出剑之快到了何等的程度。
“辟邪剑法,果然名不虚传!”
探手伸向赵天伦,任我行看着林震南的语气审慎:“林总镖头,任某久仰辟邪剑法的大名,深憾无缘见识,今日得逢良机,何不切磋一二?”
赵天伦想了想,拔出自己的长剑,倒转剑柄,放在任我行手中,然后转向林震南:“父亲,既然任教主有此想法,何不与任教主切磋一二?”
赵天伦已经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意思,林震南也想试试自己的身手到底如何,梅庄四老太水,碾压他们太过轻松,让林震南没有畅快淋漓的感觉。
……
“哈!”
任我行暴喝一声,三尺青锋劈空斩下,随着剑势的晃动,囚室之内风雷激荡,破空声嗡鸣不已。
任我行如此精湛的内力,让观战的赵天伦、施令威心中震骇,两人快步退出了囚室,通过打开的铁门,遥遥观看任我行与林震南的交锋。
剑光闪烁,风雷齐鸣。
任我行的攻击如同大海怒涛,一浪接一浪,一浪更比一浪高——
剑影如山,铺天盖地;
剑势如海,绵绵不绝;
无穷无尽的压力以任我行为中心扩散而开,这种沉重的压力迫的赵天伦、施令威不得不再次后退数十步。
如果说任我行如大海怒涛,那林震南则如同怒涛中的弄潮儿,不管任我行的攻击如何猛烈,林震南都如闲庭信步般逍遥,轻松自如地穿行在任我行的攻击之中,真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一刻钟后,任我行的攻击仍然狂暴如昔,但林震南却不想再与任我行纠缠下去,尖声开口:“任教主功夫果然精湛,但此战已经绵延许久,该结束了。”
“哈哈哈,也好,也好,就让我领教领教辟邪剑法的威力吧。”
任我行相当的不爽,他的攻击竟然奈何不了林震南,一刻钟的狂攻,然连林震南的衣角都没有粘到,难道《辟邪剑谱》就这么厉害?
林震南冷哼一声,脚下一顿,顶着任我行的如山剑影,逆袭而上——
噌!
林震南挺剑直刺,快如闪电!
任我行大惊,如山的剑影骤然消散,因为林震南这一剑直接刺向他剑势的致命破绽,让他不得不变招。
变!
再变!
任我行心中的震动越来越大,因为反攻的林震南如同水银泻地,无孔不入,攻击刁钻,剑势阴狠,让他有心以伤换伤破坏林震南的攻击都做不到!
辟邪剑法,竟然如此强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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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我行情绪很低落,虽然林震南最后收剑后退,但他的确败了。
所谓幸福,就是将自己的痛苦转嫁到其他人身上,这是任我行对幸福这个概念的理解,他也是这样做的——
在黑白子的痛苦哀嚎声中,黑白子的一身真气被任我行吸取一空,浑身绵软瘫倒在地,好像被任我行抽掉了筋骨一样。
目睹这一幕,林震南瞳孔微缩,嘴角抽搐,幸好他是用剑的,若与任我行对掌怕是凶多吉少。
吸取了黑白子一身的真气,任我行精神焕发:“林总镖头,福威镖局是林远图前辈创下的基业,不知道林总镖头现下有何打算,准备将福威镖局发扬光大,还是让福威镖局再上一个台阶?”
“任教主有何见教?”林震南对任我行的问题避而不答,“林某洗耳恭听。”
“按照约定,任某自然会将《吸星大法》传给令郎,并希望能够和林总镖头结为秦晋之好,诚邀林总镖头担任日月神教的副教主,日月神教,你我共有之。”
任我行虽然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答应赵天伦的要求,但现在林震南的实力让任我行不得不重新认识福威镖局的武力,不得不重新审视对福威镖局的对策。
任我行出手试探辟邪剑法的威力,固然有对辟邪剑法好奇的一面,但另一面,若是林震南不堪一击,那《吸星大法》他是绝对不会传给赵天伦的。当然,现在情况自然不一样了,任我行更希望能够将福威镖局绑在自己的战车上。
虽说,碍于约定,林震南会帮助他对付东方不败,但之后呢?
而且,如果林震南毁约呢?
现在的林震南都有压倒他的武力,那融汇了《辟邪剑谱》与日月神教版《葵花宝典》的林震南,将何等恐怖?
干掉林震南,任我行不是没有这个想法,但这个想法太危险,以林震南鬼魅般的身法和令人震惊的速度,囚室这个丈许方圆之地尚且困不住,那空旷之地谁能挡住?
纵然能挡住,又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幸好老子还有一个闺女,一个长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