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她就知道喝酒席是件好事,好事就要跟伙伴一起分享,就说给傅靖以听了,刚巧傅靖以闲着无聊,就跟着去了。

傅朝颜看到三个小鬼头,有点为难,傅聚澜赶紧把无波外公准备的那份礼金递过来,她脸色才好点,不然她出一份礼金就带四个孩子过去,嫂子非把她埋怨上不可。

他们去喝的傅朝颜弟弟的喜酒,酒席安排在傍晚,他们去得早,傅朝颜给了红包后就去帮忙了,让傅聚澜好好带着三个小鬼,不要乱跑。傅聚颍哪里坐得住,借口要上厕所就跑远了,幸好这地方熟,傅聚澜不怎么担心,他仔细问了无波最近学的功夫,无波一一回答了,他才看向傅靖以。

如果说傅聚颍长得憨厚,无波长得乖巧,那傅靖以就是脆弱,他皮肤不同于村子里的男生们,白中带着淡青,好像轻轻一捏就会留下淤青一般,五官是本地少见的高鼻深目,一双不大的眸子异常黝黑,加上单薄的身子,怎么看都不像阿颍口中说的“坏蛋”,可傅聚澜知道,人不可貌相,那年的事无波没说明白,可明眼人都看出来怎么回事了,傅靖以年纪小小就有这种心思,实在是可怕。

傅靖以察觉到傅聚澜打量的视线,直接看过来,傅聚澜也不避开,两个人就这么直直地相互打量着。

无波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一脸好奇。

“哥,表哥说有好戏看哦。”傅聚颍远远地打招呼道,对视的两个人这才分开视线。

傅聚颍十分兴奋,因为表哥告诉他,给新娘子送嫁过来的有几个好手,想跟本村的好手过过手。这个是傅家镇的婚礼的一大特色,新娘子来夫家时,亲戚中会挑几个好手跟过来,在拜过天地拜过父母前,会来一场较量,跟有些地方的对歌较量一样,是很重要的环节。

“为什么要较量?”无波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好的日子还要打架,平常还打不够吗?

“新娘子的兄弟不了解新郎,不放心把自家姐妹嫁给陌生人,所以要试一下新郎身手如何,有没有保护新娘子一辈子的本事。”傅聚澜听老人说过这个,记得比较清楚。

“那新郎要一个人上去对他们几个吗?”无波又问。

“笨蛋,当然不是。”说话的是傅靖以,一副很肯定的样子,让傅聚澜看过来的眼神有些诧异。

“新娘有兄弟,新郎也有兄弟,看谁的兄弟更厉害。”傅靖以继续说道,“不过,一般都是平了,谁也赢不了。”新郎赢了,就是不给新娘面子,新娘赢了,显得新郎太弱,谁赢了都没好处。

“是谁也输不了。”傅聚澜纠正道,“结婚是件好事,谁都不会输的。”

“不会输?真的吗?”无波好奇了,拉着傅聚澜的手往前挤去,傅靖以嘀咕了一句,跟了上去。

傅聚颍早就在前排占好了位置,看到他们过来赶紧伸手招呼他们过去坐,四个人就坐在一块儿安静地看着前面。

人群里用长板凳隔出一块不小的地方,双方人马隔着空地面对面坐着喝茶,没一会儿,一个人上前说了几句话,然后右边里就出了一个彪形大汉,直接走到空地中间,看着左边的人。

“那是新娘那边的,不知道我们这边会派谁上去。”傅聚颍小声地说着,心里自觉把自己当成舅舅所在的岐石村的人了。

“新娘哪个村的?”无波问道。

“东面的百鸽村的。”

岐石村派出了一个略瘦的年轻人,两个人相互抱了拳,很快就开始了比武。

彪形大汉主攻上盘,拳法招招带劲,稳扎稳打,步步为营,瘦小青年则主攻下盘,腿法灵活多变,左踢右绊,十分难缠,一时之间竟然难分上下,这个“猴子捞月”,另一个就“飞龙登天”,十几个大招后还是没见胜负,最终平局收尾。第二对上去同样如此,第三对也差不多。

“傅靖以,还真给你说中了。”无波惊讶道,“这么这个巧都是平局?难道他们一眼就看穿了别人的实力,找了个差不多的人上去?”

傅聚澜一听就乐了。

傅聚颍则差点吐血,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

“你上去肯定赢,”傅靖以说道。

“你怎么知道?”

“前几天我刚学了个成语,大智若愚,说的就是你这种,”傅靖以微微翘起嘴角,眼睛却看向傅聚澜,“你上去肯定能行,一颗石子打过去,不行就第二颗,再不行,还有第三颗……”

大智若愚?无波使劲想了想,“什么意思?”

傅聚澜敌不过无波热切好学的目光,咳了咳,说:“就是说,超级聪明的人一般都不显现出来,大概是这样。”

无波还是很茫然,又转头看傅靖以。

“他是说,你聪明得跟个笨蛋似的。”傅靖以直接说道。

无波一愣,悲愤了:“大表哥!”

傅聚澜很无辜:“我什么都没说啊,我只是帮忙解释一下而已。”

比试虽然定了胜负,但不失精彩,几个小孩子倒也心满意足地离场,接下来就是酒席了,傅朝颜估计正找着他们呢。傅聚颍还在想着刚才那些对招,不留心前面有人,撞了上去,还没来得及看是谁,眼前一空,右脚一疼,人就倒了。

傅聚颍爬起来指着绊倒他的女生大叫:“你想干嘛?”

“是你先撞上来的,我还想问你干嘛呢?”女生仰着下巴,看着傅聚颍,“你们岐石村的,也太容易撂倒了吧。”

这等语气,这等神色,连傅聚澜都忍不住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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