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梦就这样让人给搅扰了,苏郡格揉着眼睛醒来,面前的齐昱脸色发红,还衣衫不整。显然不知道是去哪里灌了些猫尿刚回来,他酒量不差能成这个样子,那就真的是喝的不少。
苏郡格厌恶的捂住鼻子,冲着门外大喊,“阿玲,画春,弄点醒酒汤来。”说着她自己也就下了床,披上一件衣服,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这幅德行,是该扶他一把,还是该躲得远远的?
厌恶的看着他,苏郡格是一脸的愁容,今天晚上她又要到沙发上睡觉了。正在苏郡格思忖着今晚上怎么打发的时候,齐昱那双眼睛却早就已经迷离若狡狐了,眼前的这个“小猎物”真是秀色可餐。
终于那两个小丫头战战兢兢的忙活完了,齐昱终于可以伸得开拳脚了,领带被斜斜的拉在一边,不动声色的一丝坏笑隐隐现出。苏郡格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被按在了沙发上。
“你干什么?”这才开始警觉真的为时已晚。
“干什么?这要问你才对啊?”齐昱眼睛一眯,反而委屈,“谁让你勾引我?大半夜的穿这么少!”
穿的少?!这是哪里来的无稽之谈?长裤长褂,除了露出双手双脚,再就是这个脑袋了,这要是还叫少,那总不能把人憋死吧!还有这材质,那是双面的真丝绸缎,一不薄,二不透,说是穿的少,鬼才信!
“你喝多了,我不想理你,松手!”和一个醉鬼确实没有理论的必要,苏郡格深谙其道。
“不要!”还耍起了赖皮。“我难受,你陪陪我。”这娇撒的,让苏郡格实在反胃。一个大男人,委屈撅嘴,耍赖皮不说还撒娇,苏郡格觉得自己像他妈。“我陪你没问题,你先坐好,别压着我!”
“不要!”这话倒是说的利索。
“那就去找你的姨太太去,别碰我!”苏郡格真的火了。
可是苏郡格真的不知道就是自己的这一句气话,那是捅了马蜂窝了!剩下的时间就没有自己可以插嘴的空了。
“嫌弃我娶姨太太?要不是你进了门就要求所谓的什么政治联姻,不许碰你,我会娶简奉仪进门?再说了,我和简奉仪的事情那是明修的栈道,你呢?楼下花厅里的屏风谁送的?林嫣又是从哪里弄来的那么多冰糖葫芦?就因为你的一句想吃冰糖葫芦,害的我把陈山楂都给下了锅,一个一个的尝也没有像样的,还弄的自己牙疼了半个月……”
“莫非你是因为我娶了简奉仪于是你在外面也就不再安分守己了?就跟上次沈璐娜那件事一样?还是说……”
“闭嘴!”苏郡格终于能开口了。“我告诉你,今天我是看在你喝多了的份上,我懒得理你,你还没完没了了。”她又犯了错误,知道他是喝醉酒的人,还是理论了起来。可是齐昱压根就没有往耳朵里面进,整个人还是趴在苏郡格身上,甚至变本加厉去解她的扣子。
“堂堂的沪军少帅,动不动就用强,你丢人不丢人!”苏郡格实在急了,冲着他的肩膀上就是一口。
“哎哟!你属狗的啊!怎么咬人呢!”齐昱眼泪都要出来了。哪一次他的主动出击换来的却都是自己受伤的结局,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教训还没有长在脑子里。
“谁让你动粗的?!”苏郡格也不想呀,那一身的酒味,她自己也受不了,只是奈何情急。
齐昱却一反常态,只把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目光深邃,灼灼如火苗,“没办法,对于你这样油盐不进的女人,不动粗我还真没有别的办法。”语气温柔的让人酥麻不已,这样的男人这一刻谁都无法抗住。
“你要是再这样我就咬舌自尽……”明摆着威胁的话语不知怎么就成呢喃侬语,说的简直是太没有出息了。
“好啊,咬舌自尽,连我的一起咬掉吧,咱们这叫妇唱夫随。来,来呀……”齐昱的嗓音压低到只有他俩鼻息相闻时才能听到。
苏郡格屏住气息,睁大眼睛,看着他的唇慢慢压下来,却无力反抗。事后想想都觉得自己没有出息,那个时候怎么就让他给二次占了便宜?
没有缘由,就这样不深不浅的吻着,苏郡格不自觉的闭上了眼睛,成为俘虏原来这么简单。“少爷,少奶奶,不好了,老爷不行了,太太让你们赶紧过去呢。”阿玲急切的声音打破了这粘腻的气氛,暧昧顿时消散无疑。齐昱连忙起身,顺带也扶起了慌乱的苏郡格,事情来得太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