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舞?日本人?不知道姓名?朋友寄养?这可能吗?博克勒村长的话在脑袋里面几番盘旋,只怕这又是一个圈套,但是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这和自己无关,他们要人,我们要货,他们的事情他们自己处理,自己只需要把这个人**来就可以。
吴思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扮,又看了看卞宜,最后把思绪拉了回来,对着潘培伟道:“我说,除了乞丐兄妹,能不能装扮成其他模样?”
“可以,装扮成乞丐姐弟有没问题。”
“我觉得乞丐兄妹这个提议其实也挺好的。”
“那你还有什么问题?”
吴思嘉指着卞宜:“为什么她要叫姆达萨?这明显是个男性名字。”
“没有为什么,因为我这只有这两个选择,既然你选了登拉本,那她就是姆达萨,你要不愿意,那你可以叫姆达萨,她叫登拉本。”
“我觉得她叫姆达这个提议萨其实也没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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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拉本和姆拉萨衣着破烂,在寒冷的夜晚里瑟瑟抖,刚刚莫斯科边郊又生了小规模的枪战,可恶的黑头军人炸毁了不少设施,他们显然被波及到了,本来破烂的衣服就已经无法掩盖他们的躯体,如今又被流片划破了多处,伤口流着鲜血,因为冰天的关系,又瞬间凝结,两个孩子窝在路灯边上,眼看就要失去了生命。
科佛洛夫带着他的雪狼小分队经过这里的时候,作乱的人员已经逃散,在他面前是火光粼粼的破损建筑物,和受到伤害在地上呻吟的普通人。
“检查现场!追击罪犯!”科佛洛夫一挥手,身后的士兵动作迅的行动起来,这样的事故在动乱时期简直夜夜上演,他们早习以为常,对于几个政党的相互试探所产生的暴力活动他根本没有兴趣,他虽然听命与政府,但是却不属于政府编制,他们可以不敬礼,不按规定理穿着,但是他们却有精良的装备,严格的训练方式,每个战士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精锐,专门处理这样的政府所无法顾及的黑暗面,这样的军队在每个国家都有,是暗地里的存在,平时他们是呆在距离莫斯科边郊不远的卢比扬卡特别监狱里的地下基地内做着专向训练,以及守护国家部分机密。
卢比扬卡特别监狱是一个非常特殊的存在,这里关押的都是苏联著名的科学家,这里汇聚这苏联的顶尖科学技术水准!二战时候由于苏联“肃反”运动,许多科学家都在监狱里面服刑,世界宇宙生物学奠基人齐热夫斯基,呆在工地里无所事事;著名空气动力学家斯特拉霍维奇只能在澡堂里研究课题,飞机设计专家安德列-图波列夫只能在这里对着墙壁用石子刻日期,“苏联运载火箭之父”的科罗廖夫以及喷气动力学大师图哈切夫斯基只能在栏杆边上看着听着窗外的乌鸦鬼叫。而战争的影响,国家迫切需要这些科学家的研究成果,于是卢比扬卡特别监狱出现了,所有服刑的科学家都被转移到这里进行表面上服刑,实际上是为国家贡献力量的实验。
这个监狱是十分特别的,他几乎都不需要看守,操场的门是大开的,监狱的牢房是互通的,这栋大楼内拥有各种专项实验室,修建着温暖的荷兰式火炉,提供着充足的面包和牛奶,里面所有的犯人在哪个时期都在为国家废寝忘食的工作,在这里每天都在创造新的记录!所有的研究成果和国家机密就被暂时放在了监狱下的地下秘密基地,而狱方形容虚设。
于是就这样再世人所不知道的时候,1942年,二战期间最优秀的战斗机新鲜出炉,ant—58新型轰炸机的卓越性能让其他所有同期间的战斗飞机自叹不如,但是谁又知道这个名为ant-58新型战斗轰炸机,只不过是这个监狱里面的研究成果之一,ant是图波列夫名字的前三个字母缩写,58则是他的牢房号码呢?
到了90年代虽然往日这样的情况已经不在,但是这里还是关押的重要的科学家以及其他高智商罪犯。
科佛洛夫这个做为偏门的军队编制,就正正好被调去看守这个兴许是根本不需要看守的地方,如今在动乱时期就多了个任务,巡逻巡逻街道,打打政党试探性破坏。
科佛洛夫一边指挥着手下,一边掏出雪茄烟很没有士兵形象的靠在边上吧嗒吧嗒地吐着烟圈。
但随即目光就被街角路灯下,穿着破烂的乞丐兄妹吸引过去了,最近他这样的事干了不少,国家分裂成13个“部分”互相攻击,根本没有空,或者懒的去管他的特殊癖好。
他抓的都是无身份证明的外国乞丐类偷渡者,只要不是苏联国籍,他要怎么折腾只要不过分,根本没人管。
“你们冷吗?叔叔给你们加些衣服好不好?我那里还有热乎乎的糖茶(苏联人饮茶是和糖密不可分的,见面很礼貌的问‘到我家喝茶’是一个习俗,类似我国的‘你吃饭了没’,是一个很友好的表现方式)。”
登拉本和姆达萨互相看了一眼,犹豫了很久,又低声在科佛洛夫面前互相用他们才听的见的声音商量了阵,期间有互相推拉了会,似乎妹妹不同意,不过最后在哥哥的努力下,终于轻轻地点下了头。
“真的有衣服穿有糖茶喝吗?”哥哥天真地说着,他已经很久没吃饭了没穿暖了,眼睛里的渴望是不加任何掩饰地放着光彩。而妹妹却害羞的地下头看不见她的表情,只能看见她的身体微微颤抖,最后又被哥哥不知道说了什么,才停止下来,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