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板看到尖脸男子,赶紧从口袋里面掏出烟盒,抽出了一只,双手将烟递给了尖脸男子,又赶紧掏出打火机,帮尖脸男子将烟点着。
尖脸男子吸了口烟,说道:“怎么样,老钱,他的鹰卖不卖?”
钱老板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东哥,那小子犟的很,说什么都不卖呀。”。
被称作东哥的尖脸男子弹了一下烟灰,扫帚眉下的目光恶狠狠的瞪了钱老板一眼:“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我的大事都坏在了你的手中”。
被瞪了一眼的钱老板,浑身机灵灵的打了个寒颤,他可是非常了解这位东哥的,别看东哥个子小,但杀起人来那是毫不留情的,东哥手上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条人名案在身上了,就在上个月,钱干掉了自己的一个手下。
“东.东哥,不是我办不好您交代的事,而是实在是有特殊情况的”钱老板的话语已经有些口吃了,他显然是从心底里害怕这个东哥的。
“什么情况?”
“东哥,我最近打听到,那个少年驯养的鹰名字叫做赤头鹰,这种鹰常年生活在青龙山的大山内,这种鹰特别的难驯养,即使驯养成功,这种鹰一辈子也只认一个主人,在前几前,山内一些很有经验的老猎户们也驯养过赤头鹰,但最后都失败了,据说,还有一个老猎户被自己驯养的鹰捉伤了”钱老板边说边看着东哥,很是害怕东哥不愿意听自己说话。
看到东哥并没有不耐烦的神色出现,才又接着道:“听说,能把赤头鹰驯养成功的除了这个少年之外,最近的便是三四十年前的那些世代生活在青龙山的猎人了,我们即使把赤头鹰从那个少年的手里面买了回来,那只鹰迟早也是会.”钱老板又看了看东哥,告诉了东哥最近一段时间他打挺到的事情。
“照你这么说,用鹰送货的方法是不行了”东哥恨恨的说道。
这个东哥叫什么很少有人知道,认识他的人都称呼他为东哥,东哥其实是一个活跃在边境地区贩毒的一个小头目,而钱老板则是他的手下,在青龙镇开的这家饭店,实际上是他们打探消息和散毒用的。
刚开始的时候,东哥并没有想到用鹰运送毒品的计划,但随着这段时间边防武警和当地公安的联合严查,使东哥深深的感到以一种危机感,就在上次东哥带着一批毒品从缅甸进入青山县的时候,不知道是谁告的密,遭到了缉毒大队的和武警的联合袭击,要不是靠着有一个手下对当地的山路异常的熟悉,再加上告密的人并不知道东哥贩毒的具体路线,那一次他就全军覆没了。
后来虽然查到了这个告密者,东哥自然不会心慈手软,亲自干掉了这个告密的手下。饶是如此,一向胆大心狠的东哥也感到一丝后怕,他知道,自己如果被警察逮到,肯定是吃枪子的下场。
东哥也是在偶然的一次,看到了高飞身边的赤头鹰,便萌生了让赤头鹰运送毒品的想法。
东哥的想法固然是好的,但他也不太了解赤头鹰的习性,再加上这段风声很紧,也就没敢出手抢夺,而是采取了让手下钱老板来办这件事。
东哥将抽完的烟仍在了地下,用脚将烟头拧灭,钱老板知道东哥的烟瘾非常的大,赶紧又掏出了一支烟递了过去,掏出打火机帮东哥点着烟说道:“东哥,你看这样行不行,我打听到这个叫做高飞的少年是个孤儿,从小就和爷爷在一起住,家里特别的穷,他年纪还小,不一定你能挡得住金钱的诱惑,不如给他一些好处,让这个叫做高飞的少年带着鹰给咱们送货,这样不就万无一失了”。
“没脑子的东西,那这小子向警察告密怎么办”东哥又瞪了钱老板一眼,接着说道:“上次就被阿黄那臭小子给卖了,差点全军覆没,你难道不记得了。”
东哥口中的阿黄就是上次向警察告密的人,钱老板自然也知道这件事,想想阿黄被东哥干掉时的惨状,钱老板又赶紧闭上了嘴。
钱老板本来想出个主意,拍一下东哥的马屁的,但是一听到老板提到阿黄,钱老板也不敢在吱声了,想到万一高飞告密,那自己的下场岂不是和阿黄一样,再想想,自己的办法却是不怎么的。
“我想想这事该怎么办,你先去忙吧”两人都沉默了半响,东哥也没想出好法子,便支走了钱老板。
“好的,东哥,您先休息下,我再去打听打听那小子的事情,看看能不能为我们所用。”
“嗯,你去吧”
青龙镇现在已经算是附近很大的村镇了,镇子的东边和北边都居住了从青龙山搬下居民。
赵博文和林尚德的家都住在青龙镇的最东头,一排排整齐的平房都是县里面拨款,镇上统一修建的。
农村的家庭布局都很简单,赵博文的家也是一样,进去大门,便是一个小院子,主屋正对着大门,主屋里面有一个套间,主屋的两边还有两个屋子。主屋的套间以前是赵博文父母在住,赵博文和哥哥住在右边的房间内,赵博文的妹妹住在左边的房间内,现在赵博文的父亲和大哥都在外面打工,赵博文妈妈为了方便照顾女儿,现在是和女儿住在一起。
高飞走到赵博文家的门口,便听到了赵博文家的录音机传来一位港台歌手的歌声,那时候能用上cd的家庭还很少,尤其像青龙镇这种山村里面,家里面有台放老式磁带的录音机已经算是不错的,就这台录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