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那名年轻人的话在场所有的新人都寒蝉若噤,平时训练他们的教官或许很严厉,但是绝对谈不上残忍,有时候有的人偷懒或许教官也会打骂,但是这些新人都知道那是教官在为他们好,因为杀手这个职业只有平时的时候多流汗,等到任务的时候才能少流血。
可是今天这群新人真的见识到什么叫残忍了,或许这已经不是残忍了,这简直能称得上是变态了,让人去吃地上的东西,这不仅仅是一种折磨,还是从人格上的一种侮辱。
大牛的确是个硬气的人,即便是他现在疼得一声又一声的惨叫但是他仍然沒有去吃地上的东西,他的这种骨气顿时让在场所有的新人都为之敬佩,茉莉也在心中默默地赞叹着。
“很好,看來你的确非常的有个性,那么恭喜你,你很有幸能品尝到向三针第二针的味道!”年轻人轻轻地拍了拍大牛的脸颊,然后示意向三针继续。
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视之下,向骁得第二针也扎进了大牛的身体之中,本來所有的人都认为大牛这次会发出比刚才还要痛苦一万倍的惨叫,或许整个房间的屋顶都会被大牛的惨叫声震飞。
可是让人们失望的是大牛并沒有发出什么声音,或者说他已经发不出什么声音了,当然耳朵比较灵敏的人隐约之中还能听得到大牛的嗓音之中传了了某种类似于动物受伤之后才会出现的声音,然后那些人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來,这要疼痛到了何种程度才会让人连痛苦的叫声都发不出來了。
大牛现在身体趴在地上,向三针刚才扎进他身体之中的那两根银针还在他的后背之上不停地跳动着,而大牛的这个身体却在地上不停地抽搐,剧烈的疼痛已经让他整个人开始痉挛了。
“很痛苦吧!你不用说话,从你的表情之中我就能感受的到你现在非常的痛苦,不过沒关系,只要你肯将地上的食物吃掉之后我马上就解除你的痛苦,怎么样,还要像刚才一样硬气吗?如果同意的话就眨眨眼睛吧!”这名年轻人显然知道大牛痛苦的已经不能说话了,所以他让大牛用动作來代替语言。
大牛狠狠地喘息了几口气之后十分艰难的差了眨自己的眼睛,他现在的身体实在是太痛苦了,痛苦到连眨个眼睛都会给身体造成巨大的负荷。
“ok,给他把针拔出來吧!”年轻人人冲着向三针打了一个手势,他知道剧烈的痛苦可能会让人忍不住咬舌自尽的。
之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大牛将地上所有的东西吃得干干净净,然后那名年轻人十分满意地说:“很好,下面我要告诉你们第二件事情,我们是杀手,不是他妈的什么英雄,当你选择了这条道路的时候就给我把那些什么狗屁的自尊心扔到月球上面去,在绝对的劣势之下不妨低一下你们那看似高贵实则低贱的头颅,这样可以很好地保存自身的力量,说不定你能等待到反击的机会!”
但是好像年轻人的这句话并沒有得到多少新人的认同,想想也是,大牛虽然平时为人张狂了一点,但是再怎么样也算是个光明磊落的汉子,更重要的是大牛是新人中的一员,这些新人对大牛无形之中就有一种认同感,他们觉得大牛是自己人。
可是对面的那个年轻人,竟然用极其恶劣的手段折磨大牛,他伤害的不仅仅是大牛的自尊心,更是这群新人的自尊心,因此现在这群新人的心里面对这个年轻人抵触的很。
“前辈,我知道您是前辈,您有很多我们这些新人需要的经验,但是对于您的教导方式我们不能认同,我觉得如果您好好的对我们说我们也是会虚心接受的,毕竟作为前辈的您不会害我们的!”有一个新人从凳子上站起來有理有据铿锵有力的说。
“老子沒有那个闲情雅致跟你么好声好气的浪费无数时间说教,我只喜欢用最直接最高高效的方式让你们这群人记住某些很重要的东西,三颗子弹,六条人命,一个好的杀手永远都要追求高效率!”年轻人伸出自己的手指摇了摇回答道。
“那很对不起,我们拒绝继续听你说教,我们应该有选择谁教导我们的权利吧!我记得当时在选择教官的时候组织里面有明确的说明说我们可以根据自己的特点选择适合自己的教官!”那人仍旧是有理有据,像是在开辩论会一样。
年轻人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回答道:“沒错,组织里面的确是有这样的规定,这样可以让你们更好地发挥自己的特点,但是我也要很遗憾的告诉你,就在之前的一个小时我被组织授予了一个“总教头”的称号,也就是说不管你们选择的教官是谁,我都可以教育你们,有问題吗?如果不服的话只要你能击败我或者是干掉我你就可以不听我说教,如果沒胆量的话可以一起上!”
年轻人刚说完这句话下面坐着的许多新人就开始低声的讨论,不少人都在感叹自己的人生实在是太苦了,为什么组织在这个时候会选择这样一个变态來教育他们。
当然也有不少的人在兴奋的讨论,这些人都是新人之中的强者,他们觉得自己应该有能力击败面前的这个年轻人。
茉莉也觉得这个年轻人实在是太狂了,看她的这个小身板也不像是多强的样子,茉莉觉得大牛刚才之所以会输主要是因为太轻敌了,再加上对方的速度本來就比较克制大牛这种力量型的人,所以大牛才会输的惨不忍睹。
可是茉莉知道除了\她之外在场也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