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和小桃忙起身出去,同时把门关好。
尉迟娉婷依旧穷紧张的,心下生怕这个男人再行不轨之举。话说他若想行洞房之欢,作为他的妻子,似乎完全没有立场去拒绝的,可是她无法接受,至少现在她还没有做好准备。
这个男人是不是真的喜欢自己,自己也是不是真的有些喜欢他,她还没有想清楚,如何能行夫妻之好。尉迟娉婷心头处是砰砰直跳,早已急成一团,不知又该找个什么借口才好,总不能真和自己的夫君在床间施展拳脚大战三百个回合吧。
“南宫斐然!”她想她需要跟他好好谈谈。
“嗯,夫人有何指教!”咫尺间,一双炯炯有神的眸子放出的眼神似乎很热烈,没有赤.裸裸的yù_wàng,只透一些坏坏的调戏之意,不轻浮,只有好玩。
尉迟娉婷疑惑的看着,咬着唇:“你并不想娶我的是不是?”既然现在冒出了个墨墨的名义父亲,对,只是名义父亲,他除了帮忙制造墨墨,并没有尽过做父亲的责任,既然这个名义父亲出来了,事情似乎变得有些复杂,虽然她不会因此就认定那个男人,但是她隐约觉得,这两个男人之间,迟早会有一番明争暗斗,倒不如现在把一切说清楚了好。
南宫斐然挑眉:“何以见得?”
“成亲之前,我们就说的明明白白!”尉迟娉婷说的斩钉截铁。
“哦,有些官面上的推托之辞,你当我没说过。何况,那时我不了解你,没有与你相处过。”南宫斐然也说的毫不犹豫。
“什么意思?”柳眉轻挑。
“那时候只是奉旨成婚,却不了解你,也没有与你相处过,别打岔,我知道我现在也不见得了解你,但是与你相处这些日子,你是怎样的人,我心里还是有分寸的,何况,我也知道了我当日并非花凝眸所救,而是托你之福,所以,你不要想再逃,我不许!”男人认真的看着尉迟娉婷,说的情真意切。
少顷,他笑笑,一派悠闲,点点她的红唇,说:“喂,好了好了,别咬了,刚才逗你呢!这么不经逗!不过你不要故意曲解我话的意思哦,刚才说要与你进行床上运动是逗你,而那番……你听见那番话了,那可是真正的肺腑之言。”
尉迟娉婷不信的翻了翻眼睛,但是没有说什么。
大掌抚上她垂在胸前的丝发,抚了又抚,睇视的眼神很亲切,是满带笑意的,他很亲呢的往她额头轻轻敲一下,说:“为什么一直这么抗拒我呢?既然嫁了我,就该有心理准备,你可千万告诉我你这嫁过来是打算做有名无实夫妻的!想都别想,娶都娶了,我南宫斐然绝不会徒担了虚名。况且,放着你这么个没人在身边儿徒担这个虚名,傻子才会这么做呢。”
这话一下又让她紧张了起来,整个人一颤。她不是没有想过,会和他发生些什么,一开始因为二人有言在先,只是名义夫妻,她自然不必担心这些,可是随着后来慢慢变化的感情,她也曾想过这些,但是仅仅是想想,而且一想就很烦,每次都是不了了之,从没有想出个结果。
南宫斐然看在眼里,忍不住又噗哧一笑,再次往她额头叩了一下,道:“紧张什么呢,不会现在就让你做实的。我对强迫这种事不感兴趣。等你慢慢适应我以后,我再让你做我的女人。”语气是那么的自信与真诚。
说着,低头往她脸上很不客气的咬了一口,眼见她脸一下唰成红通,他再次发出一声欢快的笑,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现在开始,要学着做我南宫斐然的夫人,放心,我会给你时间的,一直等你。”南宫斐然说的这些话都是真心的,而且许久之前就想说了,但是一直觉得说不出口,但是今日,他得知出现了一个强有力的对手,他竟有些紧张。
不等她回应过来,他将她送回被窝,起身说:“我去沐浴,洗洗汗气……回见!”
留下心脏砰砰急跳的她,在床上止不住的双颊发烧,既恼羞着,又好奇着,她发现自己并不排斥这个男子,虽然她早就发现了这个事实,但是她不得不承认,也许是因为第一次来的太痛苦,她对这个事情从心底有丝抗拒;虽然他的举止很孟浪,但绝对没有恶意。
他身上透着一股子既熟悉又与众不同的气息。她很清楚,但又不明白这种气息从何而来。
不一会儿,他一身清爽的回来,身着雪白的单衣,大大方方钻进了她的被窝。
回头时,待看到她紧张又涨红的脸,南宫斐然扬眉:“喂,干嘛呢?把眼睛瞪这么大?睡吧!说不碰你就不碰,拿着刀架到我头上逼我,你明儿还是清清白白女儿身,但是想让我到别处去睡,不可能。丢脸也就算了,明儿个只怕还会被他们笑死。”南宫斐然没好气的说。
她怔住,他刚才说的那个词是“清清白白”,可是,早在五年前,她就已经不是清清白白的了,而且因此,她遭人耻笑。
南宫斐然似乎看穿了她在想什么,但是他只是淡淡的笑笑,并不多说话,他明白,五年前的事情是她迫不得已,那时她只是个弱质女流,这些事情,怪不得她,她曾经因此被人唾弃,而今后,他要为她撑起一片天。
“南宫斐然!”她叫他,心头有很多疑惑,却不知从何处说,眼前的这个男子每每让她倍感亲切。
“什么事?”
“哦,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