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好贴在古冥隐耳边道:上忍这张脸也是假的,江湖险恶,他们忍者一次要带三五层面具,从不以真面目示人。
古冥隐微微颔首,相龙呢?
计好谄笑道:上忍太君嫌他武功太低,把他打发走了。是小的在旁边给上忍大爷帮的忙。
相龙的尸体被云丹琉踢到槐林里面,古冥隐没有看到,他抬起眼,尖声道:上忍好手段!古某佩服!
计好磕磕巴巴说了几句,程宗扬点了点头,也用一串鬼话对付过去。计好扭头,眼也不眨地朝古冥隐流利地说道:上忍太君说,抓到这个女人很不容易。
如果不是小的在旁边帮忙,说不定就让他跑了。
古冥隐笑道:自然要给你记上一功。
计好低头道:小的不敢。说著又小声嘻笑道:这位飞鸟上忍可好se得很,刚才就抱著云侍卫长,扒她下面的小衣呢。
古冥隐尖声大笑。
程宗扬心里竖起大拇指,这死太监有前途啊。仗著两边语言不通,在中间大肆扯谎,给自己表功。其实他一直堵著耳朵躲在橱中,直到柜门撞开,才偷偷看到外面的情形。等古冥隐进来,怕主子指责他贪生怕死,才连蒙带诳编出这么一套来。
自己的小命一时半会儿算是保住了,可让云丹琉这么一搅,本来救人的,倒成了两边联手,把她生擒活捉。他同情地看了云丹琉一眼,那丫头紧闭双目,胸口不住起伏,不知道她这时对眼前复杂的情形猜到了几分。
程宗扬指著那具专门奔过来死给自己看的尸首,这个滴,什么滴干活?
古冥隐yin恻恻道:这厮冒充禁军潜入宫中,死有余辜。
他将尸首踢得翻转过来,只见那人手中抓著一只硝制过的羊皮。上面涂抹的银盐显出纵横的纹路。
古冥隐哂道:影月宗贼心不死,三番五次遣人入宫。怎知本座在宫内所置禁咒,正是为克制他们的影月之术而设。灵力越是敏锐,所受反噬越是凌厉。即便影月宗宗主亲至#」哈!
程宗扬心知肚明,肯定是小狐狸不小心撞上禁咒,正好碰上影月宗的人也来窥视,於是扯来顶缸。至於古冥隐,也未必不知道里面的差别,只不过在自己面前不会漏出底细。
古冥隐俯身去抓取云丹琉,却被程宗扬挡住。
程宗扬大摇其头,这个,我滴!说著抱起云丹琉半裸的香躯。
古冥隐仰天笑道:这贱人是上忍亲手所擒,自然是上忍收为女奴。
程宗扬se迷迷在云丹琉屁股捏了一把,嘴唇不动地嘀咕道:云丫头,听见了?配合一点,咱们想办法溜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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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乘坐辇沿著鹅卵石铺成的小径蜿蜒行来。几名小太监跟在辇後,前面挽著红绸牵辇的却是几个半裸的宫女。
最前面一乘坐著古冥隐,中间一乘是半死不活的晋帝,程宗扬抱著云丹琉,坐在最後一辆辇舆上。
古冥隐摆开阵仗,邀程宗扬乘辇去昭明後宫处置云丹琉。自己用脚後跟就能猜到,这死太监如此招摇,无非是想引萧遥逸出手。这一招对别人也许行,对小狐狸……反正程宗扬是不抱半点信心。
从古冥隐的举动里,看得出黑魔海确实对星月湖八骏忌惮万分。老太监已经知道玄骐的存在,更肯定他就潜在宫中,却迟迟不敢与他正面硬撼,出动人手围杀这只小狐狸。除了对星月湖八骏的身手深具戒心,还可以确定自己的猜测:古冥隐在宫内人手不足。除了这些毛都没长齐的小太监,并没有什么得力的手下,否则也不用千方百计地集中力量,来应付近在咫尺的萧遥逸。
作出这样的判断後,程宗扬心头大定,甚至有些盼著小狐狸现身,赶紧让自己从这个已经变得不好玩的局里解脱出来。
晋国很少有轿子,至少在建康城,人们使用的交通工具大多是牛拉的车。宫里的坐辇与石胖子完全由人力抬行的步辇不同,辇下装有轮毂,前面系著绸制的挽索,由人力牵引。
车轮在鹅卵石上颠簸,掩盖了辇中的声音。云丹琉眼中的鄙夷、憎恨、厌恶、愤怒……足够把自己埋了,再立个碑。
妈的!要不是为了你这丫头片子,我用得著这么做嘛!程宗扬在云丹琉耳边道:大小姐,我求你了,你就信我一次……
云丹琉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程宗扬连忙凑过去,什么?
云丹琉银牙一紧,毫不客气地咬住他的耳垂,几乎把他耳朵咬下来。
程宗扬目眦yu裂,硬生生把惨叫声吞到肚里。手指紧紧抓住云丹琉的大腿,痛得热泪盈眶。
松口……程宗扬竭力装出好se如命的表情,一手抱著云丹琉,一边摸著美妇白花花的屁股,脸上yin笑满面,口气却几乎声泪俱下。
云丹琉死死咬住他的耳朵,毫不松口。程宗扬拔出手指,嘶声恐吓道:摸你脸!
指上温热的液体几乎滴到云丹琉脸上,那该死的丫头才松开牙齿。
我干!程宗扬在心里痛骂一声,急忙摸了摸耳朵,上面两排牙印,痛得钻心,幸好还是完整的。
古冥隐尖笑声遥遥传来,那贱人烈xing得紧,上忍莫急,一会儿到了宫中再慢慢炮制她!
计好刚凑过来准备翻译,就被心情极端恶劣的程宗扬挥手赶开,八格!
计好咽了口吐沫,乖乖滚到一边。
程宗扬瞪著云丹琉喷火的眼睛,然後抱住她的粉颈,毫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