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这丫头整天cao著坏心思,进境一点都不比自己慢。紫鳞鞭速度倍增,自己腾身跃起,几乎攀住厅上高悬的水晶吊灯,仍被鞭身缠住脚踝,硬生生扯落下来。
篷的一声,程宗扬重重跌在沙发上。紫鳞鞭毒蛇般缘踝而上,一圈圈绕过自己的小腿、膝弯,鞭梢直指自己腹下那个要命的部位……
死丫头!程宗扬惨叫道:不用这么狠毒!
还我作坊!
程宗扬从怀中拔出匕首,拚命斩中鞭梢,然後顺势用匕首柄部的珊瑚铁砸在紫鳞鞭中段。
劲气交击,程宗扬发现这丫头修为真的是猛增了一大截,比起自己也相差无几。殇侯那死老头说修炼到第四级入微的境界,资质平庸者要花二十年,就算死丫头是妖jing,也不可能半个月内就突飞猛进?
紫鳞鞭被匕首击中,鞭身失去力道,从腿上松开。程宗扬翻过沙发,然後吐气开声,用匕首施出刀法,猛虎般将小紫的攻势全都击了回去。
程头儿,你好厉害哦。小紫笑吟吟说著,紫鳞鞭横在空中,游蛇般向前一蹿,攻向程宗扬的手腕。
程宗扬对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这句口诀有了刻骨铭心的认识,自己只靠一柄匕首,面对小紫丈许长鞭,可是吃尽苦头,险境迭生。
小紫鞭上的力量、速度,还有出招的诡异,都比以往有了质的飞跃。自己稍不留神,就啪的一声脆响,衣袖像刀割般齐齐绽开,手臂多了一道血痕。
程宗扬惨叫一声,面对扑面而来的紫鳞鞭,忽然丢开匕首,抱著手臂往沙发上一躺,不打了!
鞭梢在他鼻尖寸许的位置划过,发出的尖啸让程宗扬汗毛直竖。小紫左手一张,挽住鞭梢,撇了撇小嘴,真没用!
哎哟,你个小贱狗!
雪雪见女主人得胜,立刻摇著尾巴,张开四条小短腿,哈哈哧哧地扑过来,一口咬住程宗扬的靴子,拚命往下拽。
程宗扬乾脆把靴子踢下来,小贱狗叼著靴子跑到小紫面前,兴奋地摇著尾巴向主人表功。
真乖。小紫笑著,鞭子忽然飞出,将厅角的帷幕卷下半幅,露出後面一张苍白的面孔。
卓云君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然後道:女儿见过妈妈……
小紫笑吟吟道:原来是我的乖女儿在後面偷看。卓教御修为高深,肯定看不上我们这点功夫了。这会儿多半正在肚子里耻笑?
卓云君低下头,女儿不敢。
是啊,卓教御被废了武功,自愿投靠我们作了ji女,看见也没什么用。这会儿既然不是来偷看,那肯定是过来卖的罗。
卓云君僵了片刻,然後挤出一丝媚笑,主子来过夜,奴婢过来给主子侍寝。
小紫在她臀上抽了一记,去上船。
上什么船啊。程宗扬捡起匕首,气哼哼道:如果我拿了双刀,看我不砍死你!过来,卓美人儿!咱们到楼上乐乐!
紫鳞鞭啪地抽在程宗扬脚前,去石灰坊!
程宗扬叫道:天都黑了还去个屁啊!
我不管!你把我的拉链坊送人了,拿石灰坊来换!
石灰坊作水泥的,你少添乱啊。看著小紫眨眼,程宗扬连忙改口,这么办,织坊给你好不好?你瞧,霓龙丝是你族里出产的,作出来的又是女人用的东西。又光鲜又漂亮,总比脏兮兮的石灰坊好?
小紫转了转眼睛,不行!我要去比较一下!哪个值钱我要哪个!
程宗扬叫道:你还真不傻啊!
小紫笑吟吟道:走,乖女儿。她回过头,雪雪,你在这里乖乖的,不许偷别人的鞋子吃!
雪雪听话地点点头,一溜烟钻得没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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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月在薄絮般的云层中穿梭,秋风吹动湖水,掀起银鳞般的细浪。乌篷小船上张起轻帆,在月下驶过广阔的玄武湖。借助风力,不需要摇橹那么辛苦,只需cao舵保持航向,小船便帆影微动,一路朝青溪行去。
程宗扬一手枕在脑後,懒洋洋躺在船尾,除去鞋袜的双脚垂到湖中,感受著湖水的清凉,另一只手则不客气地在旁边一具玉体上抚弄。
卓云君抱著船舵,跪坐在船尾。
程宗扬道:太乙真宗也挺有意思啊。两位教御失踪快一个月了,居然一点动静没有。
卓云君勉强笑了笑,蔺贼惯於作伪,齐教御闭关多年,未必有人知道他出关。至於我……蔺贼纵然给我栽上叛教的罪名,但局面未定,只要夙师兄、林师弟没有被他压服,也不好大肆声张。
这么说,蔺采泉也只敢私下对付你了?喂,你那些弟子里面,有没有漂亮的?
卓云君脸se一变。
程宗扬在她身上捏了一把,我又不是se狼!只不过好奇,大家随便聊聊也不行啊?
小紫撇了撇小嘴,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程宗扬笑嘻嘻道:小丫头,过来让叔叔摸摸你的小屁股。
好啊。小紫勾了勾手指,来啊。
程宗扬发狠地说道:你以为我不敢啊!死丫头!只要你敢脱我就敢摸!
小紫娇媚地依在船沿,纤巧的小手扯住衣带,轻轻一拉,衣带松开,露出里面内衣一角,用柔腻的声音道:程头儿,来啊,来摸人家啊……
死丫头身上不会有什么机关?程宗扬紧张地盘算著,自己只要一只手,就能抓住她两只手腕。然後避开她的戒指、臂钏,把她身子压住,再绊住她两条小腿。她四肢、身子都不能动,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