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与黄钟公刚到了小镇之外,便听到七侠镇内,火光冲天,呼喝不断,显然是正邪双方开始大打出手。
云飞站在原处,心中闪过一丝犹豫,自己是去是留,左冷禅得到辟邪剑谱之后,剑术大进这是自然,只是不知他练到了什么境界,知己知皮方能百战不殆。
黄钟公道:“云飞少侠,可是想回去,瞧个热闹?”
云飞道:“我与左冷禅有仇,江湖皆知,此时若能见识见识他那剑法,定然是极好的。”
黄钟公道:“既然如此,那便回去一趟便是。”
就在此时,远处路上忽然来了两人,一人挑着柴禾,一人挑着蔬菜,正是武当派的清虚,成高二人。
黄钟公久居西湖梅庄十数年,自然不能认得,但他也是久历江湖之人,一眼便瞧出他二人的蹊跷之处。
连忙说道:“云飞少侠小心,那两人身怀绝技,却是农夫打扮,想来是江湖上不知名的高人,你我还需提防一二。”
云飞笑笑摇头,道:“无需担心。”也不骑马,快步上前,行了一礼,“清虚师叔,成高师兄,你二人也是来凑热闹的不成?”
清虚道长道:“前魔教教主任我行重出江湖,杀人无数,血染江湖,左冷禅广发英雄帖,要除了此魔,嘿嘿,咱武当派,可不能落了下风。”
成高道:“既然云飞师弟在此,倒是省却了我二人苦功,此事便交予你来办。”黄钟公原本暗自皆备,后来听闻,这二人均是武当门人,连忙上前说道:“在下黄钟公,见过两位道长。”
云飞道:“师叔,这位是黄钟公黄老前辈,原本在西湖隐居,弄得一手‘七玄无形剑’琴发剑音,端的厉害无比。”
清虚道长与成高回了一礼,也不久留,挑着担子,转眼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云飞苦笑道:“方才还纠结到底是否回去,这下可好,不去不成了,黄前辈,你可还随我回去一趟?”
黄钟公道:“老夫的性命本就是云飞少侠所救,此时哪有不去之理。”
云飞笑道:“好好好,便就一同去瞧瞧这热闹。”
他二人转身有回到镇子里去,黄钟公忍了半响,此时终是问道:“云飞少侠为何救我,你我既不相识,也非故人,身无余财,也就一手剑术还颇为自得,但与你武当派的太极神剑比之,那便大大不如。”
云飞道:“黄老前辈,琴技绝高,正好舍妹近日想学琴技,正好将您请去,代课授艺,小住几日。”
黄钟公满是狐疑,不住腹议云飞到底是何心思,过了片刻,这才回过神来,武当派的小子,心思凭的奸诈,竟是叫我去给他看家护院,嘿嘿,也罢,自家早就想的退隐江湖,
既无门人,亦无子女,到老来能够得一徒儿也是好的。
待他二人返回庄内,正好瞧见一阵厮杀,任我行正与左冷禅战在一处,只见得任我行双掌便如刀削斧劈一般;左冷禅忽拳忽掌,忽抓忽拿,更是极尽变化之能事。两人越斗越快,任我行长啸一声。
一掌一掌的向他劈将过去,每一掌都似开山大斧一般,威势惊人。左冷禅全然处于下风,双臂出招极短,攻不到一尺便即缩回,显似只守不攻。突然之间,任我行一声大喝,双掌疾向对方胸口推去。四掌相交,蓬的一声大响,左冷禅背心撞在墙上,头顶泥沙灰尘簌簌而落,四掌却不分开。
黄钟公暗道:“任我行要使吸星**了。”
却见左冷禅右掌一缩,竟以左手单掌抵御对方掌力,右手伸出食中二指向任我行戳去。任我行一声怪叫,急速跃开。左冷禅右手跟着点了过去。他连指三指,任我行连退三步。
周围之人,除了云飞,都是大感奇怪,素闻任我行的‘吸星**’擅吸对方内力,何以适才他二人四掌相交,左冷禅竟安然无恙?难道他嵩山派的内功居然不怕吸星妖法?”
旁观众高手固觉惊异,任我行心下更是骇然。十余年前任我行左冷禅剧斗,未曾使用“吸星**”,已然占到上风,现时,使出吸星**,竟是无功而返。
任我行到底是当世武学大家,心中虽是惊骇,但手中并无丝毫慌乱,仍旧是稳居上风,但想要立时拿下左冷禅,却是痴心妄想。
此时场中也有数人混战,向问天等魔教高手纷纷放对,只是正教众人,有备而来,倘若单打不过,便就一拥而上。
先时魔教众人还可抵挡一二,但时间一长,武功稍弱的桑三娘便就有些低挡不住,渐渐的开始有些伤亡,一字电剑丁坚,五路神施令威,身上早就挂彩,眼瞅着就要命丧当场。
任我行瞧着眼中,不由的暗暗焦急,倒不是他在乎这些人的生死,而是他好容易才收服的手下,倘若在此折了,日后反攻黑木崖的实力便就少了一分。
“左冷禅,听闻你夺取了那林家的辟邪剑,今日怎不见你使出来瞧瞧啊。”
左冷禅哪里会承认此事,口中喝道:“任老魔,休要胡说八道,先管好你自己,嘿嘿,左某的寒冰真气,还能入得你的法眼。”
任我行道:“哪里得来什么三脚猫功夫,也敢在此献丑。”
只听得惊呼一声,魔教当中便有一人倒下,左冷禅冷笑道:“任老魔,此处便是你的葬身之地,束手待毙。”
任我行哈哈一笑,狂态顿生,喝道:“就凭你还拿不走老夫的性命。”,手中随即变招,狂砍狠劈,威猛无俦。
左冷禅改取守势。两人又斗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