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宁楚楚嘴角无意识地弯起,“对啊,我也是后来才知道护城河原来正确的位置,是要走三叉路口最上面的那一条路,亏你还说往左边。”
傅斯言也勾起唇,虚弱地纠正她:“右边。”
“什么右边?”她眨着长长的睫毛,问他,一如往昔,傻傻的。
他耐心地回答:“那个时候我说的是右边,你说的才是左边。”虽然他可能有些路痴,但是他的记忆是绝对没有向宁楚楚一样有退化的趋势。
不过也正因为这样,那些过往的曾经,他才会记得这么清楚,不像她忘记的这么快,不过记得一点总比完全忘记来的要好。
看宁楚楚神色倚然没有刚开始那么紧张,稍微放松下来之后,傅斯言借着刚才的话题问:“对了,说到给你当导游,你现在待在哪里啊?这些年虽然一直想找你,可是好像都没听说过你的踪影?”他就直接将这话说了出来,比闷着闭口不谈来的更坦荡,最起码可以降低宁楚楚的戒心,认为他是真的在放下,或者两个人的关系真的会只停留在朋友这一层面,然后仅此而已。
他这么不经意,却又自然地将寻找过她的事情说了出来,宁楚楚倒是觉得自己一开始心里面的小心思有些自作多情了。
的确,当朋友挺好的。
她眼睛都没有眨地回答道:“澳洲。”
傅斯言要不是提前知道她现在在休斯顿,可能还真的被宁楚楚骗了过去,这张嘴长的漂亮可说出来的话,真的是没一句好话,等以后如果她还敢对自己说谎的话他一定要让她知道为自己的言行付出另类的代价。
想到这里,傅斯言本来就上翘的唇角又增加了一丝微微的弧度,刚准备说什么,宁楚楚衣服口袋里面的电话响了起来。
宁楚楚将手机拿了出来,夜阑只是拿走了她的手提包,但是手机她只要衣服有口袋的话一般都是放在自己的口袋里面的。
来电显示竟然是商爵,宁楚楚皱眉不知道该不该在病房里面接,倒是傅斯言的声音响了起来,“没事儿,你不用顾忌我。”态度大方,和她的犹豫形成鲜明的对比,就好像做贼心虚一样。
在傅斯言宽松的目光里面,宁楚楚最终还是就在病房里面接起了电话,“喂,商大哥,我现在还有些事情,找我有什么急事儿吗?”
商爵坐在宁楚楚家的沙发上面,余静在他的边上,小声催促商爵,“问问楚楚什么时候才回来,学校那边怎么还没忙完?”
商爵将余静的话复述给宁楚楚,“你刚才给我发信息让我过来看下伯母,伯母有点想你,让我问下你什么时候回来。”
宁楚楚下意识地瞟了一眼傅斯言的腹部,尽管上面覆盖了一层被子,然后脑内快速地思考了一下,才回答:“可能忙完还要好几天吧。”说完这句之后又小声说:“我妈现在在你旁边吗?”
“恩。”商爵很敏锐,“需要回避一下?”
“嗯,就是有个事情想要拜托你。”
商爵已经离开客厅,走到宁楚楚自己种的小花园里面,“说吧,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就是我这几天可能都不会回来,学校那边我已经请了假,所以我不在的这几天,你帮我照顾一下我妈妈好吗?你也知道除了我以外我妈最疼得就是你。”
商爵:“你…不在学校里面?”
宁楚楚只把商爵当哥哥,所以也没瞒着他:“恩,有点私事儿处理。”
商爵接着多问了一句,“那你现在在哪里?结束后需要我过来接你吗?”
她现在在z国,哪里需要商爵过来接,忙道:“真的不用了,我现在在z国,你只要帮我照顾好我妈妈就ok了,真的!”
挂掉电话之后,商爵看着满庭都是宁楚楚亲手种的花草,“z国?”
等他重新回到客厅,余静手里的猫依旧抱着,“楚楚说什么时候回来了吗?”
商爵回答:“可能还要几天,伯母您放心这几天我会代替楚楚陪着你的。”
病房里面,宁楚楚挂断了电话之后,傅斯言问:“男朋友?”
手机传出来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病房内十分安静,所以傅斯言虽然听不太清楚那头的声音,依稀能够听到那头是个男人,而且年龄应该还不是特别大,在一结合宁楚楚这一头的说话内容,他才这么不确定的问。
他们的确隔了三年,不可否认。那么这次她就别想在离开z国一步,除非他允许。
宁楚楚听到他的问话,摇了摇头,“好朋友。”
傅斯言听了面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刚才听你叫他商大哥,他是叫商爵吗?”
商爵的名字从傅斯言的嘴里面出来,宁楚楚还是忍不住震惊,“你认识?”他们两个好像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交集啊。
“不是,这个姓挺少见的。几年前见过一次这个名字,所以也就记住了,不过如果说你们两个人认识的话,那三年前那个财产转让书?”他没说完,只是问。
宁楚楚吸了一口气,“当初那一千五百万,肯定或多或少影响了奥博的发展,所以等我一有钱,就还给了你。不过不一定抵得上你当初借我的一千五百万的数额。”
傅斯言皱眉,“那那一千五百万是商爵的?其实我也不急。”他心里的意思是如果那钱是属于商爵的话,他自己不急,将东西还给他,然后继续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