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希望有一个人,会让她有团圆的感觉。胜于一切渴求。
这时,宫中几个太监匆匆忙忙地赶去,她有些奇怪,说:“可是皇上那边发生什么事了,为何他们跑得这样匆忙?”
“奴婢过去看一下。”绣儿连忙起身,跟在太监后面去看个究竟了。
绣儿现在是越来越忠诚了,末香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绣儿去探查完匆匆跑了回来,气喘吁吁地说:“小姐,不好了,太子殿下他——”
“若风怎么了?”末香一听是若风,心中隐隐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他送给皇上一幅死人图,皇上生气极了,扬言要罢免了他太子之位。是云妃娘娘与伊大人千求万求,皇上才拂袖而去,暂时不计较。”绣儿总算将话说完整了。
这就怪了,若风是何等明智之人,怎么会送给皇上一幅死人图呢?这分明就是咒皇上。
末香抿嘴仔细一想,不对,这一定是有人将若风要送给皇上的礼物给调包了。可是若风为人这样精明,怎么会中这样幼稚的调包之计呢?
这时,明曦从那边走出来,看到了末香,冷哼一声,兀自走了。
末香很想上前去问个究竟,可是转念一想,这调包之人,你怎么知道不会是明曦呢?明曦是最有这个动机的。
明曦的前脚刚走,若风与紫灵便走来。若风见了末香,上前说:“你一直在这里?”
末香说:“发生什么事了?听说皇上很生气。”
“也不知是谁将孤送父皇的礼物给调包了,孤竟然中计了。”若风边说边盯着紫灵看。紫灵心虚地掉过了头,不敢看他。
末香说:“你怎么会这样不小心呢?这调包之计可并不难识破的。”
“孤知道。若非最亲近的人,又怎么会有机会将本王的东西调包了呢?”若风恶狠狠地瞪着紫灵。
末香一看他眼神,就猜出了一二。莫非是紫灵调的包?
完全有可能。紫灵对若风已由爱生恨了,前一次就与明曦联合要至若风于死地,这次,说是她设计调的包,也完全可能。
末香说:“你要小心。不可相信任何人。”
他点点头:“你也要小心。”
末香也点点头,便与奴婢们打着宫灯走了。
这天,末香忽然接到云妃娘娘的邀请函,请她过去叙旧。她犹豫了一下,见明曦没有回来,便穿上披风去了云妃宫中。
云妃穿着一件梅花短袄,一身流云毛裙,坐在院子里吃素云糕。末香被奴婢带到她面前,福了福身:“儿臣见过母后。”
云妃马上喜笑颜开了:“不必多礼。来来来,快坐。好久不见,末香,你更加漂亮了。”
末香说:“母后见笑了。母后才是越来越年轻漂亮了。”
“本宫也希望自己越来越年轻,可是无奈这时光飞逝,年华不再哪!”云妃笑笑,拿了块糕点,递给末香:“来,尝尝,本宫可是最爱吃这个。”
“素云糕的确是好吃。儿臣也极为喜欢。”末香笑笑。
“嗯。若风这孩子,最喜欢吃这个了。”云妃忽然提起了若风,末香不禁抬头看了看她。
她果然是心事重重的样子,看来这次叫她来,不是吃素云糕那样简单。
云妃说:“末香,本宫待你如何,你是知道的。当年你一步步扶持明曦从禁宫中走出,得以复位,本宫与若风对你,是一点也不气不恼的。这个情,本宫希望末香都能记得。”
末香低头说:“母后与太子殿下对末香不薄,末香怎会忘怀?只是有些事,怕也只是末香为求自保,不得已而为之。还望母后海涵。”
云妃笑得双眼眯成了一条线:“本宫若是怪你的话,也不会请你过来了。本宫是过来人,自然能体会你的难处。只是末香,你毕竟比之本宫还要年轻许多,经历尚少。有些事,你也的确是思虑欠佳哪!”
“母后所指何事?”末香不解。
“末香是真不知,还是不愿意承认?末香自嫁与明曦之后,可曾幸福过一日?”云妃问。
末香低下了头,说:“劳母后挂心了。明曦有些偏激,相信假以时日,他会改过来的。”
“改?”云妃冷笑一声,“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明曦从小便是这样的人,想要他改,怕是太阳要从西边出来了。”
末香不解,“小时候?”
“正是。”云妃边说,边用细长的手指捡起一条手绢,在嘴上擦拭着,“明曦过去对本宫与若风做了什么,怕他是永远都不敢承认吧。”
末香一脸惊奇,说:“此事末香的确毫无所知。母后可愿意讲与末香听听?”
云妃笑笑:“你既然要听,本宫当然可以全都告诉你听。只是你听了之后,就当没听过一般,不要放在心上才好。”
末香点点头,“一切听母后的。”
云妃于是说:“过去本宫有个姐姐,当年本宫还只是个秀女,而本宫姐姐就贵为皇后。那年,姐姐怀了龙子,皇上高兴极了,可是这时,惠妃就不高兴了。惠妃是很早入宫的,可是却做不成皇后,当时她早早就生了明曦出来,还为明曦配了一个与他年长一岁的女孩南宫梅作未来的王妃。为了打倒皇后,她买通皇后身边的人,在皇后的补品中放入毒药,使得皇后活活被毒死,连腹中胎儿也一并死去了。而这时,皇上心痛极了,要查出凶手。当时就是惠妃嫌疑最大,可是惠妃这个人极愚蠢,一下子就被皇上查出她是原凶。可是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