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嘻嘻的。

“不怕段雪梅她们吵闹吃醋么?”

在这个时候,她竟然提起段雪梅!

琅邪王的眼珠子转动:“甘甜,莫非你一直在吃醋?哼哼哼,你看,我上次就说你在吃醋,你还不承认……”

“我在吃糖呢……”

她笑得更是厉害。

“甘甜,你可别笑。等你好起来了,我再也不会放你离开半步了。到时候,我真要让你给我生许许多多儿子,继承我们一起打下来的江山社稷……你瞧瞧,我都放出风声去了,天下人都知道了,如果儿子迟迟不生出来,我怎么向天下人交差??我还真是期待早点生儿子呢……”

他贴着她的耳边,十分温存,小小声的说话:“实话告诉你,我还从未有让你之外的任何女人给我生儿子的打算。段雪梅不行,雪涵不行,天下任何女人都不行……甘甜,就只有你才行。你瞧瞧,我对你多好,是不是?”

她气得笑起来。

更是大笑不止。

竟然滴下来眼泪。

这天下,但凡大富大贵的男人,哪个不是害怕私生子多多?在夜店出没,在欢场寻乐子,结交一个个的莺莺燕燕,都要时时刻刻提防对方生了私生子,作为要挟。

有私生子,就意味着家产要被分去一部分。

除了高官,除了土老肥,大家对于私生子,都控制得那么严格--谁不想保证自己财产的安全和完整??野生的,有什么资格继承家业?

而他--即将得到天下的琅邪王爷--

允许生儿子,继承王位,继承他的所有的天下,所有的财富,名正言顺,天潢贵胄--的的确确,是他对一个女人最大的诚意了。

虽然庸俗,却真的是诚意。

再也没有比这个“庸俗”最最巨大的诚意了。

就连一万句“我爱你”都比不上。

就连一万次的亲密缠绵都比不上。

怎么说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怎么做。

唯有如此,她的辛苦才没有白费--才是真正的和他,江山与共。

比夏原吉跟他的划江而治更加的牢固可靠。

泪水流下来,落在他的手背上。

那是夜露深浓的最惨烈的一滴。

他被烫得几乎跳起来。

泪水流下来,落在他的手背上。

那是夜露深浓的最惨烈的一滴。

他被烫得几乎跳起来。

“甘甜,你答应了!!!我就当你答应了。”

他抱起她,重新上了马背,在黑夜里,跑得更快更快……

现在起,这个女人,已经是他的了--跟任何男人,都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了。

他第一次,心意已决。

耳边,一片死寂。

甘甜睁开眼睛的时候,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四周是白森森的简陋的墙壁,头顶的天花板是孤零零的平板的木头。就连躺的这张床,看起来也如此简陋。

只是一张木床,被褥都是简简单单的。

看来,这天堂,还真是不怎么样。

她的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动。

这四壁,竟然没有窗户,只有一道极其简陋的木门。

光线暗淡,不知道晨昏。

忽然,耳边传来震耳欲聋的声音。

“一二一……一二一……”

那是军营里跑步和操练的声音。

真奇怪,难道天堂里,也有侍卫队?

一转念,这是真的,天堂里貌似也有十万天兵天将,对吧?

还有把守南天门的四大将领。

她抬起胳膊,正要出去看看,玉帝长了什么样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进来的不是玉帝,而是一张惊喜到了极点的脸。

她几乎屏住了呼吸。

“甘甜,你醒了?”

琅邪王!

琅邪王变成了玉帝??

她吃惊地看着他。

琅邪王已经冲了过来,大声嚷嚷:“甘甜,你醒了,真的醒了……真是吓死我了……”

她的手被他这样抓住,她十分疑惑,真不明白,曾几何时,两个人之间,就亲密到了这样的地步?

关系有这么融洽过么?

就像一个情深意浓的丈夫。

外面,一位须发皆白的郎中应声进来。

一见她睁开眼睛,老郎中朗声笑道:“王妃已经醒了,王爷,您就放心吧,不会有大碍了……”

等等!

甘甜一骨碌坐起来,可是,浑身却软绵绵的。

“甘甜,你快躺下……”

甘甜急不可耐,根本不理他,只转向郎中,焦虑万分:“老先生……我的毒,什么时候才会发作??”

老郎中好生意外:“王妃,您说什么?”

“我中的剧毒呀……什么时候才会发作?”

老郎中伸出手,细细摸她的脉搏,又望闻问切,好一会儿,才慎重其事:“王妃,您怎会这么说??你体内没有任何剧毒。这两日,经王爷提起,草民和其他几位郎中都一起会诊过,您的体内,的确从无任何毒药……”

甘甜几乎蹦起来:“你说什么?老先生,您说什么?”

“这几日来了好几位用毒,解毒的江湖高手,他们的诊断,都和草民一样。娘娘从未中毒……”

而且,有一句话,他没说出口:您千金之体,天天躲藏在王府里,谁会找你下毒?

甘甜不可置信,直觉地叫起来:“不可能!这绝无可能,我中的毒,是没查出来而已……”

“王妃娘娘,草民今年82岁了,从12岁做学徒开始,整整行医70年了,对用毒也很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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