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一个个杀人如麻杀人不眨眼,论是月门的武功还是雪门的毒花门的机关,光是让人看一看,就不寒而栗。
太可怕了。
自己的师父不是对手,但祝玉妍的性格又是那么的强硬,其结果,很可能就是活生生的被打死啊。那位月十八的武功,婠婠根本就看不出深浅来。没有什么哲学修养也没有精神修为,不分什么先天后天。
那种武功,简单粗暴的不讨论天道人道,仅仅是依据人体的生理构造,将人发挥出最强大的杀伤力,整个人都变成了兵刃。
杀人的兵刃。
这样的武功,就算是三大宗师过来了,也要给跪啊。
月十八板着一张脸,冷莫的教训着村子里所有的人。这些人都有武功根底,但是他们的身体却依旧不够强大,这让月十八很不满意。简单粗暴的训练法,每天都要进行两个时辰。而训练完之后,他们还要学习两个时辰,剩下的四个时辰还要干活儿……
呆滞。
刻板。
这样的生活,了生趣。
所有人近乎于变成了机械一般,被安排在自己的位置上,休止的运动。这样的场面,温小天闭着眼睛都能够想到,当他看到那一套社会机制的时候,就明白了。天门的行事手段如此,但这样似乎也不错。
人性并没有被真正的压抑,只是每个人都忙起来了而已。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学生一天学习十几个小时,遇上了高考前夕,每天才睡四个小时,那才叫没有人性。他们的生活,其实很轻松。
但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那就太苦逼了。
整个四川,都在进行着同样的蜕变。一个不同于封建王朝的怪物,就这么被释放了出来。一元宗的道观里,十个老道干巴巴的看着天空,这些日子下来,没有一个人来他们这里的。而他们的人数,也实在是太少了。
不,也不能说是没人来。
至少雪门的人是经常光临的,对于一元宗的修行之法,对于这种可以让人长生的修行之法,他们是充满了兴趣的。洛阳城中,祝玉妍站在自己家的产业里,望着皇宫,心中充满了斗志。
上一次,她和梵清惠的斗争,失败了。
这一次,卧薪尝胆,她培养出了最为杰出的传人。
魔门一定会在她的手中一统,而天下的道统,也会改一个名字!心中,有一些野望正在燃烧着。她此刻站在这里,就是要等待一个消息……杨广的死讯。他已经该死了,他不死,天下怎么乱?天下不乱,魔门又如何有机会?
世间的事,便是如此,往往看着数选择,实际上到了你选择的时候,只有一个答案是正确的。
只有那一条线,可以连接你的未来。
皇宫中。
杨广坐在自己的御座上,有些发呆的看着外面并不大的一块天空。他知道天下已经糜烂,他知道完了,但他不知道,自己究竟会在什么时候死——没有人心甘情愿的去死,所以他要挣扎。
“来人,给朕传宇文将军……”
“奴才遵旨!”
一个穿着太监服的老太监说着遵旨,却一步一步的走了进来,在杨广的身前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