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山红又名杜鹃、山石榴等,常绿或平常绿灌木。 相传,古有杜鹃鸟,日夜哀鸣而咯血,染红遍山的花朵,因而得名。映山红一般春季开花,花冠漏斗形,有红、淡红、杏红、雪青、白色等,花色繁茂艳丽。映山红全株供药用,有行气活血、补虚功效,主用于治疗内伤咳嗽,肾虚耳聋,月经不调,风湿等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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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李良等人洗漱干净,换上陆大宝专门为他们准备的衣服,吃过极为丰盛的早饭,在众多或旧或新的当朝权贵陪同下,游览了大内皇宫。
游览途中原本有许多原本不准外臣进入的宫殿,比如皇妃及年幼皇子的内院花园、读、演武殿等,虽有几个不开眼的大臣跳出来罗嗦一阵,但在陆大宝的极力推荐和怒声喝斥下也都被参观一翻。
时至中午,走走停停或轻舟游湖,或凉亭品茶,或花丛闲谈,或树下胡侃,历时数个时辰的超豪华参观终于结束了,略感倦意的众人步入“腾云阁”,也就是蜀国皇室宴请文武大臣和外国政要的宴宾楼,正式开始进行今天的主要任务,为李良等人接风洗尘。
不知道是出于何种考虑,在酒宴开始之前,李良竟然当众从“储物戒指”中取出数百坛新酿制的美酒,分与大家同享。
在此之前,文武大臣对李良等人的身份也多有猜想,其中大半已经想到,或许就是暗中扶持陆大宝登基称帝的陆地神仙之流。现在他当众露了这么一小手,直接证实了众人的猜想,也让文武众臣变得诚惶诚恐,酒宴尚未开始。气氛已经有些诡异莫测了。
“老干呐,您,您这酒。味道很棒呀!”月上柳稍,连续喝了十几个时辰的陆大宝。晃晃悠悠地搂着李良的肩膀,大着舌头说道。
“废话,这他娘的可是‘九玄苓皇酒’!即使是在真仙界也是鼎鼎大名的,味道能差了吗?”不知道为什么,重逢后的天麻,对陆大宝有了不小的偏见,此时他们同堂饮酒,虽离的略微有些远。但处处针锋相对,李良还未说上什么,天麻先撇着嘴不冷不淡的嘀咕上了。
“他就是一个泥腿子,肯定是不懂的,你理他干啥?来来来,咱接着喝,接着喝。没想到哇没想到,主人竟然如此大方,一下子拿出这么许多‘九玄苓皇酒’,啧啧……”许山对陆大宝也没有什么好印象。美美又饮下一杯,突然听到天麻嘀咕,便不管不顾地拉了拉他的衣袖。随口说道。
“哎,老楚,你的眼珠子咋斜了?瞄谁呢?”许山与天麻碰杯豪饮,刚抹抹嘴想夹上两口美味佳肴,不想一道犀利的目光射来,让他情不自禁打了个冷战。
“饮酒不语真君子,可你们倒好,吃着人家的东西却在背地里骂人家,忒不地厚道了!鄙人不屑与你们为伍。哼!”楚天行小酌一口,冷淡地回道。
“我擦的。昨晚上人家没给你安排**儿,你丫的是怎么骂的?我跟天麻大兄弟可是足足安抚了大半夜。你才没去削他,现在却装起鸟君子来了!你他娘的可真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哇!”许山闻言一咧嘴,不咸不淡地讽刺道。
“我,我没说要削他,你别冤枉我!”楚天行前一刻还挺淡定,但下一刻便如被踩了尾巴的猫,“嗷”的一嗓子高声吼道。
“那你骂他没有?”天麻左右扫了扫齐聚而来了目光,淡淡地笑了笑,然后一把搂过他的脖子,半调笑半恐吓地问道。他们三个像这样的惹人注目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从中午到现在,少说也得有五六十次了,可这些个呆瓜还是大惊小怪,挺烦人的。
“骂,骂是骂了,不过那是因为他安排的不够妥贴,光知道拍主人的马屁,却不给我们几个面子。***,老小子明知道我们苦修之人很清苦,却他娘的不安排节目一解忧愁,不骂他,骂谁?”楚天行被突如其来的恐吓吓了一跳,急忙转过口风,义愤填膺地骂道。 他心里很明白,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面子不面子的不重要,站准队伍才是最重要的。
“那不就结了!”许山端着酒碗翻了翻白眼道。
“嘿嘿,小楚子,转得很快嘛,记好了,咱们才是一路地,他,就是一个泥腿子,你地,明白?”天麻手臂用力,冷冷的笑了两声说道。别小瞧就这微微的一用力,足有万斤碾压之力,也就是楚天行的作为够高,否则脖子肯定被扭断了。
“明的,明白……”楚天行龇牙咧嘴地应承道。
……
“腾云阁”的宴宾大厅很大,数百人同时进餐也并不显得拥挤,而今日只有百余文武,再加上侍女、歌姬、舞姬、乐师,相对来讲,略显空旷,只要有人粗声大气的吼叫,多多少少可以听到点回音。
出席今天酒宴的宾客,除了李良一干人等以外,其余皆是蜀国当朝的权贵,偶有少许商贾,也是富可敌国的超级大款,且都与皇室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此时此地,他们与蜀国皇帝及他的大靠山同堂共餐,那股老实劲儿就甭提了。说话捏着嗓,敬酒举过头,走路猫着腰,两眼瞪脚面,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小心至极,生怕失了礼仪。
与规规矩矩的文武权贵截然相反,李良一干人等那叫一个随意,那叫一个没规矩。
茉莉等四女幻化的干巴老太太霸占了上宾席的一角,互相较着劲,借酒摆**,唇枪舌剑,笑里藏刀,酸醋妒忌之间隐带凛冽杀机,言谈举止处处透着凶险,凡靠近丈许者,阴寒之气直刺心肺,让人有种毛骨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