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今天又到了百合灌输“玄天真灵气”的时间。修炼“玄天真灵诀”只能进不能退。稀里糊涂被百合教会了此功法,结果上了贼船,每隔一段时间就要遭一回罪,喝又腥又臭的“真灵血”,吃或硬或黏糊的“真灵心”,同时还要被百合灌注一种怪异的灵力,刺激的头发丝都像是爆米花,全身上下又痒又麻。别提多难受了。
三是今天又被天麻、许山和楚天行那三个王八羔子摆了一道。说好了去偷看陆大宝的第三十九房贵妃洗澡,结果跑到陆大宝的**猪圈帮助老母猪接生。据说是许山的种儿,老家伙前天晚上喝多了,搂着母猪睡了一宿,今天就生了他的种儿。李良开始的时候还深信不已,现在想想恐怕又着了三个家伙的道儿,就算修为再高,也不至于这么快吧?
现在呢,又被尤浩轻飘飘的一句话拐带进沟里来,心情自然差到了极点。
“***。给你们点脸就当老子是病猫,真当老子好糊弄咋的?”李良恨恨地想着。
平坦的大路上。一辆马车轻快地疾驰着。车厢内,冬笋躺在傻牛儿的怀中,满含深情地静静看着他。傻牛儿则神色复杂地看着车厢外飞快逝去的景色。
“还在想昨天的事吗?”良久,冬笋伸手轻拂他粗犷的面容,有些心疼地说道。
“哎,她毕竟是俺妹妹呀……”傻牛儿回过头,看了看怀中的**,轻叹一声说道。
“我知道提起此事会让你伤心,但你应该清楚,你的妹妹早已故去,那具躯体现在属于这天地间最强大的人,她不是你妹妹!”冬笋贝齿轻轻咬了咬樱唇,终于还是将埋藏在心底的话说了出来。
“不是吗?不是话她为何待俺如此的好?”傻牛儿摇了摇头,努力将他也几乎认为是真相的话摒弃,拧住最后一丝可能,不确定地问道。
“她待你好吗?我怎么没看出来?她若真的待你好,又怎么不正眼瞧你,不仅是昨天,以前我们相处的每一天都是。”冬笋豁然直起身体,有些恼怒地说道。
“哎呦,俺地姑奶奶,切莫这么般急,俺妹夫可说了,头三月最忌讳大动干戈的,娃子容易掉!”傻牛儿见她“嗖”的一下坐了起来,急忙用大手将其扶住,惊恐地说道。
“哼,我的孩子怎会那般脆弱?”冬笋轻轻扬起下巴,不屑地说道,但手却在腹部缓缓搓揉,感受着体内根本还未成形的孩子。
“那也得小心着点!”傻牛儿皱了皱眉,劝慰道。
“哎,你说,主人为何要赐给我们如此多的武功秘籍?”冬笋给他扮了个鬼脸,目光一转,瞅见车厢内的两个箱子,便有些不解地问道。
“这事妹夫倒是跟俺说了,呃,还包括改口的事儿。”傻牛儿挠了挠脑袋,有些迷糊地说道:“他说,仙也罢,魔也罢,都他娘的是人,既然是人就是平等的,张老六和陈老五是一个山沟里滚出来的,谁也别说谁是大爷谁是孙子,所以俺就不能再叫他主人了,而要叫他妹夫,嗯,他就是这么说的。”
冬笋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学那个该死的家伙的话可以,但也别学的那么像啊,就连骂娘撇嘴的动作都学了去,怪不得叫傻牛儿哩。
“哎,我好像是问你他为什么给我们这么多武功秘籍吧?”偏头想了想,冬笋觉得他好像是所问非所答,便继续问道。
“是呀!”
“那为什么呢?”
“俺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俺妹夫说了,人是平等的……”
“可这跟送我们武功秘籍有啥关系?”
“啊?噢,俺忘了,俺妹夫还说了,人既然是平等的,那就要想干嘛干嘛,想吃嘛吃嘛。俺们都是练武地料,有空就该多练练武,别总是想着生娃子,总想着生娃子是母猪该干的活儿,不是俺们该干地活儿……”
“给我闭嘴!”
“啊?闭,闭嘴?不是你问俺的吗?这为啥又让俺闭嘴了呢?后面还有一句俺妹夫的话哩!”
“你要是再敢提他,我就一头撞死,你信不信?”
“信,俺闭嘴!”
“哼!”
“那啥,以后再若想撞死的话,务必等到娃子生下来以后再撞啊!”
“我跟你拼了!”
……
吴兴国皇宫的地下密室内,一声长长叹息声发出,打破了幽暗密室的寂静。
“大举进攻吗?来吧,来吧,早来早解脱……”又过了一会儿,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深邃的密室中传出,震得两侧本就摇摇欲息的微弱烛火闪烁不定。
“老祖,难道,难道我们真的就这么放弃吗?”一个身穿龙袍的中年男子满脸惊愕地跪在密室通道口处,有些结巴地问道。
“不放弃还能怎样?”苍老的声音有些无助地说道。
“我们不是还有‘血魔卫’吗?近百万的‘血魔卫’呀,难道都没有一拼之力吗?”中年男子很是不甘地说道。
“‘血魔卫’?哈哈哈……,百万能如何?千万亦能如何?在他的面前,不过都是些跳梁小丑罢了。不,跳梁小丑都算不上,只能说是一些根本不值一提的蝼蚁,踩死百万顶多也只能弄脏他的鞋。”苍老的声音闻言,萧瑟的大笑起来。
“‘蝎魔洲’不是禁止修炼者进入的吗?他,他难道就不怕被‘圣皇大人’抹杀吗?”中年男子沉吟片刻,又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