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医震惊许久……依旧没有听明白杨铭说的是什么语言,其他人对于杨铭说出来的语言更是表示了极大的诧异以及好奇,于是开始有人提议将杨铭放逐,因为已经确定了他不是他们的同类!
当然,也有人认为杨铭是上天赐予种族的一员,这个人当然就是一直照顾杨铭的那名少女。
但她的言论终究太过浅薄,而且在这个种族当中,唯一有决断权利的依旧还是这名浑身充满奇怪气息的萨满巫医。巫医似乎是沉凝了许久,然后又围着杨铭开始作法……在念念有词的声音中,她转动着她手上一支由骨架做成的奇怪手杖,最后朝着杨铭的脑袋敲了一下,杨铭的额头瞬间见血,手杖也不知道是由什么骨头做成的,竟然将杨铭流出的血全都吸了进去。
这奇特的一幕让所有人震惊,他们全都跪下去歌颂着巫医的本事,同时间请求着巫医的解惑,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巫医给出了她的解释,她说杨铭和他们的种族本来是同宗同源,但是为了证明杨铭存在的价值,杨铭需要去猎杀一头野兽来证明他能继续在这里呆下去,否则他将被放逐,因为族群可以拯救一名同类,却不能容纳一个累赘!
于是,当巫医扔给杨铭一把粗糙小刀和一张弓的时候,杨铭被迫着踏上了捕猎的行程。
事实证明,当有人将他从野狼的爪下救回来的时候,他失去了继续在这个族群中呆下去的意义,巫医对此并没有做出更多的言语,他只是眼神淡漠的看着杨铭让他明天独自离开族群去生存。
不论是巫医对于异类的排斥也好,又或者是这个族群对于弱者的排斥也好,杨铭对此并没有什么怨言,因为他曾亲眼见识过这支族群艰难的在这片天地中生存,他们确实没有圈养弱者的习俗,能到这时候被抛弃,杨铭已是万分感激。
当天夜晚,当风雪在屋外发出呼啸声,屋内的火堆拨低了亮度的时候,一直照顾着自己的那名少女端来了一碗鹿血让杨铭饮下,事实上杨铭已经有好几天没有饮到过新鲜的鹿血了。
当温热的鹿血顺着喉咙流入四肢百骸的时候,一种蓬勃的生机使他觉得无比受用!然而下一刻,当面容粗犷的少女对着他的面褪去她身上的兽衣、展现出她白如雪的身段时,杨铭呆住了————同时,一种强烈的燥热竟然在他的身体之内跃动起来。
少女目光炙热的盯着杨铭,主动的牵起杨铭的手落到自己的珠峰上,杨铭这才意识到,原本她除了面容不具备吸引力之外,她的身段竟然有着这样的魔力,傲然矗立的珠峰,曲线起伏的身段,宽大而圆润的臀线……一切都像是无声而原始的召唤,而在这无声的召唤下,少女还在主动的引导着杨铭的手去游动、攀爬。
鹿血是种奇特的东西,在少女那原始的勾动下,杨铭的脑海轰然炸开,一种不受理智控制的直觉占据着他的意识,这意识驱使着他将少女的身段推倒下去…………紧接着有灼热而粗乱的声息传出,如野兽低鸣、如天鹅呜咽————一切都是原始的行为。
少女一直照顾着杨铭,她清楚杨铭有着怎样的雄壮一面,所以在这无法抗议的离别前的一晚,作风彪悍的她毫无保留的做出了物竞天择的选择,但哪怕体质如她一般强悍,在这场原始的交战中,她竟然也完全败下阵了!当脑海的意识轰鸣的那一刻,她只觉得杨铭是自己见识过最强大的男人了,然而她也不可能拿这件事去和巫医证明杨铭的生存能力————一切有命。
在天亮时刻,族群悄悄的离开,少女用兽皮裹住了杨铭让他沉睡着,没有去叫醒他,然而当族群的身影没入风雪中的时候,杨铭已经醒了过来,他拨开厚重的熊皮,目光复杂而又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