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惊道:“是吴先生!”急往林中奔去,叶凡紧随其后,将近谷中屋之时,又听吴虚之凄厉惨呼,喊声中满是痛苦。
叶凡心一沉,拉住灵儿,低声道:“不要硬闯!”灵儿方寸大乱,闻言只得依他。
只听虎卫印哈哈笑道:“老家伙,在不说出那小子的下落,老子马上送你去鬼府报道。”
吴虚之喘声道:“****……死王八……臭狗屎……”他饱受折辱,中气虚弱,但嘴上仍然倔强。
白玉堂笑道:“你只管骂,呆会儿,我便割了你这条臭舌头,嘿,我们就在这里等着,不愁那小子不回来!死老头,你若想留个全尸,就识相的,哈哈……”他说到得意处,纵声狂笑,吴虚之愤怒到无以复加,叫骂不止。
他说话之时,叶凡挟着灵儿晓霜,蹑足绕行,到了瓦房右侧,只见一间瓦房已被拆毁,那个唤灵儿小姐的白衣少女则昏迷在一旁,白玉堂、虎卫印正面对着吴虚之,而吞虚之则半躺在地上,怒骂不已。
叶凡觑得真切,对灵儿低声道:“你藏在这里,不要乱动,待我收拾了那两个混蛋,再出来。”言罢闪电纵出,呼呼两掌,几乎不分先后,落向白玉堂与虎卫印。
他修为原本高出二人,此刻又用偷袭,两人猝不及防,虎卫印背心中掌,顿时嗷嗷大吼,口中鲜血长流。
白玉堂站得远些,觉出风声,回掌抵挡,忽觉叶凡掌力阴柔,正要以阳劲抵御,不料叶凡掌劲忽变阳刚,白玉堂双臂陡热,一股刚劲直冲肺腑,不由失声惨哼。
叶凡不容他喘息,一伸手,便拿向他的脖子,正想将其擒住,不防头顶劲风进发,虎卫印人影陡现,双掌拍落。
叶凡身子急蹲,一招七星一闪,躲过一击,随后双掌上推,虎卫印见他硬撼,开始吃过苦送的他,心中大凛,他生平谨慎,当即身子后仰,缩手避让。
谁知,叶凡突然冷笑一声,不待他缩手,手腕陡翻,已迎上了虎卫印的手掌。
这轮变化太奇,虎卫印只觉叶凡招式诡异无比,劲力却霸道异常,不及转念,手腕已是一阵剧痛,但觉电劲攒动,狂透人体,不由失声惨哼,跌出两丈之遥,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看到这一幕,虎卫印瞳目结舌,正欲扑上来的白玉堂也露出骇然之色。
叶凡足下未动分毫,连伤二人,不觉豪兴大发,龙眼生威,大喝一声:“你们还真是找死,竟然敢找上门来!”声若沉雷滚滚,显出暗呜叱咤、挥斥千军的气势。
虎卫印、白玉堂只觉心头发虚,无形中矮了一头,两人对视了一眼,虽然两人脸上不露声色,心中却极为骇异:“独孤云那家伙不是说这小子与他硬撼了一场,已是重伤了么,怎的还有如此气势?莫不成是独孤云那家伙在骗我们。”
想到这里,两人再回想起来,叶凡头也不回,瞬间伤了他们的实力,显然没有受到什么伤,再想起他们以产与独孤云之间的间隙,大有觉得是独孤云想借手杀人,好让他们同时死于叶凡之手,魔灵界之人,生平最精算计,从来惟利是图,遇害则避,拔一毛而利天下,也是决计不为,均是凌弱而不欺强,此时两人发觉不对,立时想逃之夭夭。
此时见叶凡气若虹霓,不由得心旌动摇,生出悔意,真是不应该轻信独孤云,使得他们处于这种境地。
“怎么,现在才想起跑路,是不是觉得晚了些!”叶凡看穿他们心思,目中精光暴涨,忽地射向他们,白玉堂见状不禁连退两步,叶凡哈哈大笑,再跨前一步道:“刚才不说还要我的命么,这会怎么都哑口了!”虎卫印老脸一热,羞惭无地。
叶凡表面自信满满,心头一面鼓更是擂个不停:“与独孤云一战,已使得我经脉已然受损,现在还没有不完全恢复过来,若再与这两个家伙交手,只怕真会着了独孤云的道,还是迫走他们,才为上策,待小爷养好内伤,再与他们去做计较……”
当下目光一闪,看着白玉堂。
此时白玉堂满是怯意,他当下眼珠一转,忽地抓住吴虚之的臂膊,又防叶凡施袭,疾退两步,长笑道:“今日就此揭过,叶兄,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虎卫印听他说出这等话来,脸色微变,方要出声招呼,但白玉堂去意已决。
随手将吴虚之抛向了叶凡,迈开大步,穿林而去,接着再直接腾空去了。
白玉堂一走,虎卫印更不敢再作停留,趁着叶凡去接吴虚之时,他突然冲破屋顶,遁向了天际。
叶凡淡淡看着他离去,没有丝毫动作,先是唤醒了那名白衣少女,之后才扶起已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吴虚之,先喂他颗疗伤圣药,再给他畅通一番心脉,才放开了他,让他自行调息,自己则退了出去。
叶凡其他人到不怕,就担心独孤云去而复返,连夜于山林中寻了个山洞,将正在疗伤的吴虚之移了进去。
而他与灵儿还有那白衣少女便伐木垒石,在另一处山中另筑了一间小屋,他深知魔灵界的人势必不会善罢甘休,所以在吴虚之疗伤期,他也日夜勤修苦练,对《逆天剑录》上记载的秘修**也领悟更多。
练功间歇,还照拂灵儿的修炼,更有闲暇,便逗弄灵儿的天兽那只名吊金灵的猴儿。
这一日,叶凡正在逗着那只猴儿,忽听吴虚之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