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父眼角有些湿润,再次提起这些往事,他不得不说可馨是他们安家的功臣,“子皓,如果没有可馨和悠悠,我想你妈应该撑不了那么久,所以,子皓,你要好好待可馨......”
后面的话安子皓几乎是听不见了,只得听话的点着头,一次次的点着头。
他忽然感觉到喉咙处被一只大手掐住,用力的掐住,疼的连张嘴说再见的力气都没有,他是有多混,他的女孩,用尽了生命在爱着他。
他清楚的记得那日,江可馨生产,他是恨的,所以他双手握拳的在窗前站了*,但就是没有去医院,他管那是谁的孩子,反正不是他想要的孩子。
他这时候才明白,他对江可馨有多么的残忍,他陪在宁静的身边,看着宁静生下辰辰,悉心的照顾产后的她,却将那个给自己生孩子的女人搁置不问,他安子皓就是天底下最大的混蛋。
“你怎么了?”耳边传来那个熟悉的声音,安子皓不知道电话是什么时候挂断的,他只感觉那胸腔里痛的麻。
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江可馨,她已是换了衣服,没有膨胀的滑雪服衬托,他现她更瘦了,那戴着钻戒的左手牵着悠悠,就这样的站在他的面前。
安子皓只觉得胸口被填的满满的,他声音颤的开口,“江可馨,你是傻瓜吗?”
江可馨微微低了下头,有些不解,快的打量着全身,没有现任何不妥的啊,他这话是从何而来啊。
“江可馨,江可馨......”安子皓却是说不出后面的话来了,只是不停的重复叫着江可馨的名字。
他忽然就现了,这三个那么普通的汉语,怎么那么美,美得如江可馨的心灵。
被他这样叫着,江可馨垂着眼帘,面色微微泛红,低喃道,“怎么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你好好的吗?真的好吗?”安子皓顿了下,实在是说不下去了,猛力的咽了口口水。
她到底是什么做的,才能一次次的迎难而上,才能笑的那么美,他现在真恨不得掐死自己,她本应该是被捧在手心里疼的女人,却一次次的都被他无情的推开,却又无怨无悔的在他身后做那么的事情。
“我很好啊。”江可馨咧着小嘴,她已决定放下了,所以她现在很是知足的,有悠悠和他,她便觉得一切都圆满了。
“悠悠,自己去那边玩会,爹地和妈咪等下去接你。”安子皓却忽然话锋一转,手指了凉亭的位置。
待悠悠离开后,这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安子皓看着她,下一秒,一把将她拉入怀里,低声说了句,大手像烙铁般的紧紧攥住她的细腰,他高大的身影罩下来,不等她反应过来,他一下堵住了她的唇,深深的吻着......
“呜呜......”江可馨完全没回过神来,整个人愣在当场,她瞪大眼睛,刚才他还说让悠悠过去自己玩,她的视线还盯着不远处的悠悠,却又一下被夺走了气息,嫩白的小脸也迅涨红了起来。
她想要推开他,在这样的公共场合下接吻,她哪里受得住,可小手抵在他厚实的胸膛上,仿佛力气被他吸干了一样,完全没有了招架能力。
安子皓陶醉在她的甜美中,大手像是铁链一般的禁锢着她,让她动弹不得,只能承受着他的索取,他就像个刚刚吃到糖的孩子,不知餍足的尝不够她的甜蜜。
周围有风吹起,有雪花顺着风向开始飞舞起来,在他们的周围,在他们的脚边,绕着他们,像是那开的鲜艳的樱花,象征着幸福与美好。
直到江可馨快要窒息的前一秒,安子皓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他将她搂紧在怀里,两个人的气息都很急促,江可馨的脸早已秀红的跟熟透的番茄是的,埋在他宽广的胸膛里不敢抬起头,安子皓抱紧她,大手轻抚着她的后背,帮她顺着气,直到她的气息平稳下来。
江可馨任由他把自己抱在怀里,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上,这是她追了三十六年的男人,说她一根筋也好,说她死脑子也好,那么多优秀的人在她面前,她连看都不看一眼,她的眼里心里从两岁的时候便装满了他,她从未觉得如此踏实,她知道这一次她赌赢了,三十六年,她坚守了三十六年的约定,终于是实现了。
周围出奇的安静,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听到安子皓抵着她的额头低声开口,“你是不是傻,为什么不告诉我孩子的事情?”
“......”江可馨沉默了一下,才缓缓道,“就是不想,不想你可怜我,因为那样的原因而和我在一起,事实证明,我的坚持是对的,现在的你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