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脚下云雾缭绕的万丈悬崖,侍剑扯出‘呀呀’叫的正欢的花无缺紧握着的她的长发,细心给他裹上一层结界,随即纵身一跃,一袭白衣的身影便隐没在悬崖云雾之间。
侍剑一落地便凭着感应直直走到一棵树前,轻轻一敲,那棵树竟然是空心的,里边空悠悠的,看似不深。侍剑想了想,便踏入树中,随后毫不留情的用力踏地,将脚下用木头掩饰的精钢粉碎干净,身子没了阻拦便直直往下坠。
侍剑自认是个杀伐果断之人,一旦有了目标便会毫不犹豫的去完成,绝不迟疑,但是现在她却很后悔自己怎么不慢上一步弄清楚里面状况后再开门啊啊啊!
“啊!!!”眼前的七八个男人叫得比侍剑内心的咆哮还尖锐,那不住后退又紧紧护胸敛衣的模样顿时让侍剑有种她打开门口方式不对,然后一个不小心穿越到女尊世界的赶脚……
那群男子很快就不敢吭声了,侍剑一身杀气死死压得他们不敢动弹,那身子瑟瑟发抖小心翼翼的偷觑的娇滴滴模样令正在祥装冷艳高贵的侍剑眼角一抽,为什么她有种欺负良家妇女的纨绔子弟的赶脚?
感觉到自己脑洞越开越大,侍剑立即轻咳一声,面对一双双小鹿斑比的眼睛极力压住吐槽的冲动,冷艳高贵的开口道:“你们可是此间的主人?”
众男子面面相觑,最终还是一名被萧mī_mī强迫进来时日较浅的男子犹豫着上前,轻声的给侍剑讲述这里的情况,随即一脸希翼的望着她。他既不是自愿进来这鬼地方,自然想着出去,眼前女子虽然煞气凌然,但若是能除去萧mī_mī那贱人,能够给他们自由,那么她就是在凶神恶煞在他们眼中就是最可爱的人,何况还这般貌美。
丝毫不知道自己膝盖中箭的侍剑望着莫名其妙脸红起来的男子,巧眉轻皱,冷声道:“那么你们可曾见过一名白衣剑客?他二十左右年纪,眉宇淡漠,身上带着一把乌鞘宝剑。”
倒是还不用侍剑把系统储物间的西门吹雪的画像拿出来,那名男子便很快点头道:“前不久两位男子便落入此谷,其中身受重伤的男子倒是很像姑娘的描述,那位随他一起的青衣剑客也因内力深厚落谷才没有摔死,可也受了伤,萧mī_mī又诡计多端,他们便被骗入一处精铁铸成的屋子里,打算逼着他们……逼着他们如我们一般才肯放他们出来。”
侍剑眼神微不可见的虚浮一瞬,话说虽然是朋友,但是一想到一向冷艳高贵的西门吹雪被逼着当一个女人的‘妻妾’还是感觉好想笑啊肿么办?噗,或许她可以考虑一下等回到大庆后把叶孤城关小黑屋饿几天,不退婚就给她当皇后!
脑补过度的侍剑在被男子领去那间铁屋时嘴角都是绷得死死的,就怕一放松就笑出来,西门吹雪老记仇了,被他知道绝对会被关小黑屋的。
萧mī_mī在地宫作威作福几年,本来被移花宫毫不留情追杀的阴影已然渐渐退却,没想到竟然会在两个绝世美男即将入怀(必须是她脑补)之时这个煞星会冒出来!
若说此生萧mī_mī最怕的人是谁,当属邀月无疑,她一辈子都忘不了当年眼前这个女人望着她的眼神,好像看着一粒尘埃,一颗沙子,能够让人感觉卑微到尘埃里。
可惜虽然身为这个世界小boss的萧mī_mī还没来得及开口,侍剑就一掌送她永恒的安宁了。还是那句话,她没别的爱好,就是护短记仇桃花酥,萧mī_mī踩到她的雷点,那么便要承受她雷霆霹雳的怒火。
看着他们视如噩梦的萧mī_mī连一句话都没说就死去,领路的男子们不由身子颤抖起来,脸色也透明得可怕。侍剑自然不会去在乎他们的感受,径直推开铁屋房门,一道凌厉的剑气便迎面而来。
侍剑却一时间忘了躲开,怔怔的望着眼前之人,虽然先前听闻有一剑客在西门身边,却没想到会是他!
徐子陵堪堪止住剑势,锋利的宝剑悬挂在侍剑顶端,只差稍许便伤到她。他似乎置身一个不愿醒来的美梦般小心翼翼的用视线描绘眼前之人,轻柔得似乎怕一个呼吸眼前魂牵梦绕无数个日夜的女子便会消失,仿佛喉咙中挤出的丝丝缕缕的声音不可置信道:“……妍儿?”
侍剑顿时也是感慨万千,心中复杂岂是只言片语能描绘出的,有些狼狈的避开徐子陵幽深不见底端的眼眸,低头垂眸道:“……子陵,是我……”
就在侍剑皱着眉像解开这一摊错综复杂的棋局般的局面时,没有抱着花无缺的手腕一紧,身子不由往前倾,便落入一个淡淡青草香味的怀中,他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似乎斩断她所有退路般来势汹汹,那贴近颈项的温热呼吸仿佛能灼烧人心。
而侍剑怀里的花无缺却猛然嚎哭起来,侍剑立即回神推开徐子陵,有些心痛的看着被挤到的花无缺,轻轻颠着哄着,直到他停下哭声,委屈的憋着双眼泪水,‘啊啊’的冲她伸手。
侍剑怜惜的轻轻亲他哭得通红的小脸,却听见徐子陵痛苦的低声道:“……这是你的孩子?”
侍剑叹息一声,看着眼前脸色憔悴不堪的男子,只觉得他凄凉的目光冻得她手脚冰凉。手轻轻一挥,铁屋的大门便被内力合上,隔开外边那些人的视线听力。
她望向徐子陵身后,便看见西门吹雪躺在床上,洁白的衣裳隐隐见血,可见伤势不清,他们交谈许久也未见他睁眼起身,想必已然昏睡。
侍剑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