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间教门招徒大比,三年一次,此番允州六县一地皆聚在一处举办,场面更是壮观,仅数据分析保命者,官方统计就传出达到了七八万人,而一众汇聚招徒的凡间道门官方机构,诸如州府县府等等也达到了创纪录的三百余个,一共给出了近万人的招收名额。
但事情往往都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往年的道门招徒多是以教门为主,僧多粥少,历届各个地县都有大量家族子弟并未被收取,只能平白错过年龄优势,一生与教门无缘,造就了不少的人间遗憾传闻。
但今年或许会是例外,毕竟山河动荡,人心惶惶,哪个教门不想急速扩充自己的实力,为即将到来的大劫难再添一份助力,只嫌人少,谁又当真敢说多啊!更何况,五大势力虎视眈眈,一应优秀子弟皆由他们率先录取,其余门派差中选优之下,只怕竞争也会越加激烈,以至于到最后,一些实力本就不济的小门小派,只怕招徒名额严重不足的情况下,说不定真会干出破格录取的事情。
原本数里广阔的知府衙门前广场,此时人流涌动,人山人海,遥遥望去,尽是或大或小,或圆或尖的一片男男女女的人头,算上前来护卫守护的家族家眷,以及允州本地看热闹的众人,只怕现场人数早就不下数十万之众。
大比的规则很简单,就是比力气,看谁的修为高,各个教门以此来评判收徒的标准。
如此多人,自然不会是以武力高低决胜负,真要是那么干,只怕一年过去,也未必能有个初步的结果,三百余教门朝廷势力围绕广场最中央位置,各自设收徒点一处,当然最为显眼和居中的也就属那五大势力莫属,绅旗招展,各自教门势力图腾虎跃龙腾最是醒目,而其他教门衙门势力则依据各自所属地域不同,分别扎堆一处,这样也是为了各自区分,更便于一众参与比试武人学子的选择,要不然乱成一锅粥,只怕就是看也要看个半天,头都晕乎了,也分不清东南西北。
而在广场最为中央的位置,矗立一排,足有十根一人手臂粗细巨大石柱,高大数丈,深深扎根地底,犹如擎天巨木一般。
据传这十个巨柱乃是出自回天派高层大能之手,参与选拔的年轻武人,只需上前施展自我全力,轰击,石柱就会自行变化颜色,赤橙黄绿青蓝紫,依照彩虹之色,彰显各自修为年龄,以示天下,可直观供一众教门选择,极为公平。
“轰轰轰!”一排兵士,****上身,露出一排排凶悍腹肌,不断擂鼓,招式此界教门招徒正式拉开序幕。
“我先来!”“我是第一个!”“哼,一群鼠辈,安敢言勇!”鼓声擂过之后,就有几道公子哥的身影,骄狂的一飞而上,登上场中央高台,石柱跟前,纷纷噙着一双双朝天的鼻孔鄙倪对方,随即大吼一声狠戾一掌劈出!
“黄色,凡武五阶十七岁!”“青色,凡武七阶十八岁!”“什么,这个更厉害,绿色,凡武六阶才十五岁!天啊,这是个怪物!”~~一次十人,数息之间轮前程,第一波上去的人,的确出了几个了不得的天才,那普洱县王家公子不过十五岁,确修的一身好武艺,已然进阶凡武六阶着实震惊一片人,如此良才,五大势力自然不会放过,其他教门只有干看,苦闷的份。
“快看!允州刘府的公子蓝色,凡武八阶,十七岁!”“还有允州陈家小姐青色,凡武七阶,天哪,她只有十六岁!”~~~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第一波带给众人的震撼刚刚消散,第二波上场比试之人的结果又接连显现,不断挑战在场观看众人眼球。
比赛进行的很快,形如流水,虽然过程草率,但众人皆无异议,如此公开的对比,要是落败只能是说明众人实力不济,怨不得别人,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输了就是输了,没有再来的机会。
一个时辰过去,恍惚间已经有不下数千人上台比试,照这个进度下去,数万人要想全部比试完毕,只怕至少也要两日的时间,其间既有弱小年纪武法了得者,也有年岁濒临二十,确一样在武学上后起发力直达凡武巅峰的绝艳之才,赢得台下看客一阵高过一阵的鼓掌叫好之音。
当然有好就有坏,若是家族实力不济,一般人没有那般好的修行资源,自然修为也就频频,数千参与比对之人,之中大部分还都是在凡武五阶以下,资质频频者,这是主流,大环境使然,毕竟允州处于云出边界偏外之地,武风远远不如处在国内腹地之中的那几大州,且一应诸如杨家这般真正有关系有底蕴的大家族,只怕早就将逆天的子弟托关系,更改户籍,送入几个大洲参与选拔去了,对于那些大家族而言,真正所向往的乃是隐修道门,一应凡间道门,当真兴趣不大,至少也要像允州地谷等一般隶属于隐修教门才行。
“青石,你说你要上去会不会太过惊艳了?”看到一众来自大城市大家族子弟嚣张无比的得胜面孔,杨翀无来由的恼怒,生起了一股想让夏青石上台戏耍天下群雄的年头。
“少爷说笑了,青石不会上去的,青石会一直留在杨府,等待公子学成归来,伴你左右逐鹿天下”
“呼!”夏青石一席话说完,乔老爷子一口浊气长出,当真吓了个半死,杨翀童言无忌,没有太多想法,但杨老爷子的耳朵太过灵敏,有些话落入他的耳中,只怕夏青石是无论如何也活不得了,家族子弟,尤其是家规甚严的大家族子弟,对于主仆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