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兄客气了,举手之劳,莫说看着黄前辈的面子上,就是为了夏某自己日后的安生日子,夏某也得出手不是?毕竟夏某还希望顾师兄能够多多提供鬼道那些人的情报,省的某一天夏某被他们暗算了都不知道”二人暗语传音之时,夏青石有意无意的看了那斩龙一眼,此时后者正被一群教门弟子团团围住,一口一个斩师叔叫的不亦乐乎。
显然此人身后故事必定绝不简单,毕竟之前夏青石曾经暗中查探过众人的修为,当时发现这斩龙也确实只有武徒后期顶峰,凭借自己武者初期的元神感知结果确实如此,但不知为何还是出了岔子,其人身上有一种禁制,或许是高层亲自种下了,与其修行有关吧。
“斩师叔啊,你可瞒的我们好苦啊!”“是啊,若非斩师叔关键时刻出手,只怕我等的小命今日是要交代在这里了!”“斩师叔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呵呵,让诸位师侄担忧了,其实斩某早在两年前,刚刚进入战场不久不足半年就接连杀敌突破进阶武士了,后来拜在一位大人物的门下,成为了其关门弟子,当然这一切都还来不及给教门报备,斩某自从回归后也一直并未晋升六道,而是直接进入灵山修行,出关之后就又上了战场,所以诸位师侄不知道斩某的事情,也实属正常,师尊他老人家为了历练斩某的修行,在斩某体内刻画了一道禁制,平日间斩某只能发挥出武徒后期的实力,只有万分危急的时刻才允许斩某显露真正实力出手杀敌!”
“原来如此,这下好了,日后斩师叔与我等同在,外出执行任务怕是再无任何恐惧之感了”“是啊,有了斩师叔在,我等自然无可畏惧了”“对了斩师叔,你该不会此番回去,就要被擢升了吧?要是那样的话,还请带上我等可好?”
“擢升?呵呵,诸位师侄,还是算了吧,若非关键时刻,斩某还是武徒修为,就莫要充那大头了,历练一途终究还是讲究脚踏实地,一切虚名不重要,放心吧,日后斩某还是会与诸位师侄同在,一起杀敌的”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还是斩师叔豁达,这些我们可就放心了”显然那斩龙根本就不是一个有架子的人,不似其他武士,包括顾全在内,因为自恃身份跟一众弟子交流破少,他倒是一个另类,但凡一众教门低阶不管在生活还是武学上有所求教,这斩龙都会一一斟酌语句给与回应,一来二去,这人缘自然出奇的好。
接下来的旅程,因为害怕再生任何变故,顾全命令全速前进,尽量缩短沿途休整造饭的时间,终于在第二上午,赶到了比丘城的驻防范围,不过就当众人距离比丘城只有不足五十里之遥,只要不歇脚,众人在黄昏前赶到比丘完全不是问题,可惜这趟旅程注定是充满了变数,不可能一帆风顺的。
之前派出的几波斥候探马接连回报,此时比丘正值战事,比丘城东南西北都是大批敌对围攻,东面甚至还看到了不少匪徒穿着之人,显然此时如是众人贸然前行,一旦被对方发现,下场只有一个,瞌睡递枕头,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复返,死无丧身之地。
“撤,去最近的山峰躲避!”情况紧急,容不得顾全多想,己方可以派出斥候探马,对方也必定有职守警戒,一旦发现自己等人的行踪,偌大一个车队,还有数百手无寸铁的民夫拖累,到时候想走都走不了了。
在顾全一再催促下,偌大车队很快驶离大道朝着远处山脉之中逃命奔去,终于赶在夜黑之前登上了数十里外的一座不大小山,简单造饭过后,还未有多余时间休整,顾全严令严加防备,就连民夫之中的青壮年都被配发兵器,所有车马围拢一处,上山的各个要道都有人值守,一旦情况不对,顾全和斩龙二人一个负责留守,一个负责驰援杀敌,就这样,众人在战战兢兢之中送走了最后一抹夕阳,迎来了彻底的黑夜。
因为害怕被对方感知,自从知道比丘城有战事之后,顾全就下令众人严禁自由出入,就连之前派出的探马斥候也都以最快的速度召集了回来,以免打草惊蛇。
就这样小心翼翼的,众人度过了上半夜,夜色转眼就度过了一半,因为有了之前夜半袭杀的吃亏经验,这一次顾全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在下半夜放松丝毫了。
主将如此,其余人神经更是紧绷,全场除了夏青石独自一人依旧我行我素之外,绝大部分人都是一副随时准备战斗的情形,当然一干民夫则是一副随时准备跑路的行头。
“夏师弟,真的睡了吗?”午夜之时,夏青石耳中再次传出了那顾全紧张无比的问询声,他知道夏青石这等高手与此时这种情况根本是不会真的睡着的。
“来了,顾师兄今夜恐怕有一场恶战了,能否活命,就看各自的造化了,不过你要离的夏某近一些,保住你一人还是问题不大”蛰伏树丛之中假寐的夏青石突然猛睁双眸警示前者道,那顾全一听夏青石如是一说,当即假借巡视的名义,朝着夏青石藏身驻守的方位走去。
全场众人谁也没有在意,除了那斩龙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嗖嗖!”“啊!”还未等顾全立稳身形,一阵狂风荡起,数以百计的箭矢自山下某处笔直****而出,朝着山上车队众人全覆盖****而来,当即就有数十道或兵士或民夫的身影魂归地府,倒地身亡,而教门弟子因为大多都藏身暗处设防,所有对于这莫名箭矢的攻杀算是侥幸躲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