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子秋瞟了眼烈玄脸上同样神秘莫测的神情,轻哼一声。
“难道你还要等到即墨岳林他们找上门来,然后你再出手相助?”又扫了一眼玉清凤此时一身女子装扮,白子秋啧啧两声。
“不,我只是等在这里看好戏,坐享渔翁之利。”透过竹帘看向酒楼中热闹的场景,玉清凤眼神中流露出精光。
“有好戏上演?那不错。”啃着手中的肉包,白子秋舔着嘴角的肉汁,俊美的面容上是邪肆的笑容。
“会是一场大戏,你可要做好准备。”烈玄瞥了眼白子秋兴奋的模样,不由地挑眉轻笑。
“做好准备?”
“就是让你要吃就赶紧吃,一会看戏的时候,你可就吃不上了。”玉清凤听出了烈玄的意思,为白子秋解释道。
“坏家伙,你说一会即墨岳林会带着谁来呢?”
“还有你觉得,他会让谁中毒呢?”玉清凤仰首看了看烈玄,见他思索着,便又问起白子秋的想法。
“子秋,你觉得呢?”
“即墨夫人?即墨云烟?”白子秋思索着,这中毒的必定是在即墨世家举足轻重的人,若是随便来个佣人试吃时中了毒,也没必要闹大。
“那就要看他们先制造了什么纠葛了。”思忖片刻,烈玄忽然开口。
“这回西阑国来的重要人物不过那三人,洛兰公主,西阑国大皇子,还有洛兰公主的驸马。”
“那个驸马爷,我记得容儿说他面向不好?”脑海中浮现出那有些模糊的面容,玉清凤便想起了当时西阑国使者进京时候容儿所说的话。
“的确面向不好,一脸色相。”白子秋倒是对于那驸马的长相记得十分清楚。
“和你一样。”烈玄冷不防地接上话,听得玉清凤捂嘴直笑。
白子秋倒是不以为意地依靠在椅背上,无谓地耸耸肩,他的确就是这样没错。
“我记得那个驸马爷姓齐?是西阑国的富商?”玉清凤在脑海中搜索着关于齐氏的信息,喃喃地说道。
西阑国与天行大陆上其他国家的格局有着很大的不同,就好比在天舜和东竺等国家内,历代经商的家族只会被人看做暴发户,而得不到名门贵族的入场券。
可是在西阑国就大不一样了,西阑国民风很是开放,许多人都以经常为行业,而商人也在此国得到了相对的尊重。
这位齐氏,便是出自西阑国内数一数二的富商家族,可以说是掌握了西阑国半壁江山的财富,洛兰公主与其婚配,也是国家为了稳固国力而实行的政治婚姻。
“我听说那位洛兰公主先前是倾心于司徒枫的呀,怎得后来没有成吗?”白子秋托腮回想着那日在使者进京时看见的倩影,心中不由地春风荡漾。
“说起来这洛兰公主与fēng_liú男子还真是有缘。”司徒枫可是天舜出了名的fēng_liú才子,而杨氏驸马爷又是一脸花花公子的皮相,白子秋伸手摸了摸自己俊美的脸蛋,不由地咂咂嘴。
“看来我也要与这位洛兰公主来一场惊天动地的爱恋了。”
“你想的美。”玉清凤瞋了眼一旁坐着春天大美梦的白子秋,回首又看向烈玄。
“昨夜杨氏是不是彻夜未归?”昨夜听雨来报说杨氏带着护卫出去逛夜市了,她可不信这么一个大男人会半夜跑出门只为看看天舜的风土人情。
烈玄见玉清凤已经想到了什么,伸手将女孩往怀中拉了拉,覆在耳边轻声说道。
“小丫头,他去了春香楼。”
感到耳畔一阵酥麻,玉清凤红着小脸,心虚地瞟了眼白子秋,见其没有看过来,便赶紧推开烈玄。
“哼,有着公主还出去花天酒地,真应该将他也丢道吹雪楼去。”撇撇嘴,玉清凤心中不由地为洛兰公主感到惋惜。
虽说政治婚姻皆是无奈,但是如若碰上这么一个不安分的驸马爷,这洛兰公主过门之后的日子估计......
就在玉清凤为洛兰公主的未来担忧时,一阵温凉的声音飘了过来,同时面前的竹帘也被轻轻挑开,一抹白影翩然入室,仿若是一阵清风徐来。
“清儿,你这是什么垃圾都往我这里扔吗?”
来人正是许久不见的吹雪,只见他那柔美俊逸的脸庞上挂着无奈的笑意,弯身坐了下来。
“吹雪,你怎么来了?”玉清凤见到吹雪,自然十分惊讶,她可是知道这家伙素日里鲜少出门,更何况还好巧不巧地出现在这里。
“自然是和你同样的目的。”吹雪坐在白子秋身侧,抬起美眸看向面前的女孩,说得意味深长。
而聪明如玉清凤,她已经猜到了其中的含义,眼神立即又看向了竹帘,见竹帘外隐约显现出来得墨玉身影,玉清凤阖了阖眼,等待着他的出现。
“你打算一直在外头站着吗?”吹雪见那人迟迟不进来,淡淡地扬起一抹笑意。
话落,竹帘外的人才抬手撩开了竹帘,飘渺的神情,悠然的气息,除了司徒景还会有谁?
“许久不见。”视线看向面前的白衣少女,司徒景的目光微微闪烁,却又很快恢复到了平时那没有一丝波澜的深邃。
“许久不见。”玉清凤颔首应道,刚想要往后挪一些空位出来给司徒景坐下,就忽然感到身后的烈玄好似一座大山一样,怎么也推不动。
玉清凤无奈地在心中轻叹一声,歉意地看了看司徒景。
司徒景也不在意烈玄阴沉的脸色,抬步走到了吹雪身侧坐了下来。
“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