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赫钧乾见状,也要伸手去摸白子秋的脉息,却被对方给拍了回来。
“你吃你的,凑什么热闹。”他已经被玉清凤和烈玄这样神秘隐晦的言语和眼神给弄得心里直发毛了,这个赫钧乾竟然还想凑一脚,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凤儿,到底怎么回事?”
玉清凤也不多逗弄白子秋,直接说出了原由。
“子秋,你中毒了。”
闻言,本还在对饮的司徒景和洛吕也不由地向白子秋看来,二人从上到下将这位花蝴蝶给扫了几遍之后纷纷颔首赞同玉清凤的说法。
“什么?”白子秋显然不太相信,自己又探上手腕摸了一会。
“我没有探出什么来呀?”他就探出自己体内的内息有些亏损,其余的压根就没有异样,怎么在座的几人都认为自己中毒了呢?
“你要是能够探出来,还要我这个神医干什么。”瞋了眼白子秋,玉清凤侧首看向赫钧乾,对他伸出手来。
“赫钧乾,那支竹签给我。”
拿过竹签,玉清凤二话不说,一把抓起白子秋的食指,对准指肚上就是一扎。
“哇!凤儿你要干嘛!”感到指腹上忽然传来一阵刺疼,白子秋惊讶地看向玉清凤,却见女孩幸灾乐祸地看着自己。
“干什么?帮你解毒呀。”将金竹签从白子秋的指肚上拔出来,玉清凤用力捻动,就见一滴滴黑色的血液从白子秋被扎破的指腹上冒了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白子秋任然美玉偶明白过来,他怎么会忽然中毒了呢?他可没乱碰过什么呀。
“你觉得南宫诗将那么重要的罗盘放在胸口处,不会做任何的防御措施?”玉清凤继续挤着白子秋手指上的黑血拿起一旁的酒壶就往上倒去。
感到热酒淋上伤口,白子秋不由地倒吸一口凉气,怎么这么个小伤口竟然会如此疼痛!?
“南宫诗也算是有心了。”将所有的黑血都挤出来,玉清凤看了眼手中已经被黑色给沾染的金色小竹签,想了想后便从白子秋的袖口中拉出花色锦帕将竹签给包裹起来。
“收好这个竹签,这是你们第二个定情信物。”将包好的竹签塞进白子秋怀中,玉清凤看着白子秋愣愣的样子,忍俊不禁。
“花蝴蝶,看来以后你想要对南宫诗动手动脚,有些难度了。”烈玄料到白子秋先前在南宫诗胸口探寻罗盘的时候一定没有多在意这些,或许他就压根没有想到南宫诗会在胸前设了一道毒障。
“差不多了,我们该回到御湖了。”司徒景抬眼看了看天色,便起身缓缓走出了亭子。
洛吕也随之起身跟上司徒景,睨了眼司徒景面上一贯的风淡云轻,轻声笑了出来。
“景仙公子若是再这样好面子,做君子,那是永远抢不到人的。”洛吕话有所指,碧蓝的眼眸不着痕迹地瞟了眼亭子中的白影。
“更何况还是这般与众不同的女子。”
司徒景闻言,转过视线看着洛吕,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我无需去抢。”
“哦?”洛吕见司徒景说得很是自信,便来了些兴致。
“我要的,是她自愿来到我身边。”言罢,司徒景便抬步继续向前走去,只留给洛吕这墨色的背影。
洛吕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的墨影,眼眸中划过一丝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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