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南宫诗软瘫在白子秋怀中,任他将怪异的刺激感传遍自己身躯时,房门却倏地被推开了。
“花蝴蝶,出发了。”推门而入的,正是烈玄。
白子秋一听到烈玄的声音,顿时眉头皱了起来。
这个烈玄,分明就是来报复自己的!
望向门外,玉清凤和月白也已经在院中等候着了,白子秋只得长叹一口气,将心中那团热火强行压下。
起身走到烈玄身侧,白子秋不爽的睨了眼他面上的嚣张模样,心中更是无奈。
算了,谁让自己过去不好好积德呢。
“这马车还真大。”几人一同来到了大宅门口,就见到门前偌大的马车,白子秋不由感叹道。
眼前的马车足足可以容下十个人都不为过,凤儿还真是会享受啊!
“看来凤儿还是比你强一点啊。”白子秋真是不吐不快,损了烈玄一句便拉着南宫诗跨上了马车。
不一会,马车便行驶起来,车中垫了鹅羽软垫,让人几乎感觉不到颠簸。
玉清凤连日的赶路,再加上昨夜过多的消耗,实则累极,不然她也不会将这个大马车给搬出来。
上了车,玉清凤便躺在烈玄怀中,阖眼休息,只想赶紧将空虚的内力给补上来。
低首看向怀中的女孩,烈玄很是心疼。
他发现小丫头自从突破了锦绣山河第七重后,便很容易劳累,尤其是在发现小丫头的能力只能治愈别人却不能治愈她自身时,烈玄心中的担忧便越积越大。
看来他需要赶紧找到笑沧海,将这锦绣山河中蕴藏的秘密都给问个遍才行。
“对了,冷美人,你和司徒枫怎么样了?”白子秋依靠在软垫上替南宫诗剥着花生,突然询问起月白。
月白闻言,难得地红了红脸,轻咳两声不想作答。
但是白子秋偏偏就是闲得慌,反正这一路还长着,便和月白有一问没一搭地扯起来。
月白实则和司徒枫没有多少故事,用她自己得话来说,要怪只能怪他们当初相遇的方式太特殊了。
“哈哈,看来都是月色惹的祸啊。”白子秋笑着拍拍南宫诗的手说道。
并未否认,月白凤眸微眯,探索地看向面前笑得合不拢嘴的花蝴蝶,倏地反问:“那么你呢?又是怎么喜欢上南宫诗的?”
这个话题终于问到了点子上,就连一直闭目养神的玉清凤都立即睁开了眼睛看向白子秋。
子秋对于这个问题一直守口如瓶,但是他越是不说,玉清凤便越是好奇。
一旁的南宫诗也好奇地等待着他开口,其实就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何白子秋会看上如此无盐的自己。
“啊哈哈,你们别这样看着我呀。”咂咂嘴,白子秋有些不好意思地绕绕头。
“子秋,今天可不能再给你打岔了,赶紧从实招来。”玉清凤来了兴致,从烈玄怀中爬了起来。
白子秋撇撇嘴,侧首看向身旁的南宫诗,深吸一口气说道:“其实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在那回她来南臻出席宫宴的时候,对我笑了笑,我便一见钟情了。”
“或许你已经不记得了,不过那时候的我正好在人生的低谷,却被你没有任何杂质的笑容照亮了心底。”白子秋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却是让南宫诗也羞红了脸庞。
“哇哦!”玉清凤和月白都被白子秋这深情的告白给惊讶到了,二人不由地拍手叫好。
烈玄则是不了解这些奇怪的少女心,只是在一旁跟着拍拍手,面上却是有些奇怪的笑容。
“好啦,这就是我的理由。”白子秋摊开手,表示他已经将能说的都说了。
“不错不错。”玉清凤伸手拍了拍白子秋的肩头,却在南宫诗看不到的角度中对白子秋投去一个犀利的眼神。
白子秋见状,不由地咽了口口水。
果然是凤儿,当真是一点小心思都瞒不过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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