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来,这些人说的根本就没有错。
夏侯凤就同她母亲一样,都是个狐媚子,妖艳的贱货!自小就会用美色迷惑男人。
不过,倒头来这些欠下了的债都是要还的。
莬雅想到这,看向玉清凤的视线忽然从犀利渐渐转变成了怜悯和讽刺,唇角微微上扬,似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正当耳旁那些粗俗污秽的话语和笑声越加没有收敛的时候,突然一片红光夹带着墨色的金光在半空中扑洒开来,二者交织在一起之后,瞬间融为一体,倏地就朝这些口无遮拦的人射来。
“他***!不要命了!竟敢打老子!”那些人本就是一些武官武将,言语本就粗俗鄙陋不加修饰,这会儿见到如此凌厉的攻势顿时条件反射地破口大骂起来。
大喝一声,几人合力就去接那迅猛的招式,不了他们显然低估了对方的本领。
汹涌的血腥涌上喉咙,其中几个壮汉一个没忍住,鲜血喷出了口,洒在了大殿的地板上。
连连后退,几人却发现这股大力竟然没有消散减退的迹象,反而是越攻越猛,脚下一个不稳,剩余的几个武将便在顶不住这迅猛攻击之后被狠狠地砸在了大殿的高强上。
看着这一个个平日里威风无比的武将武官竟然被打得落花流水,在场的一众宾客不由地倒抽一口凉气,寻着那攻势的来头望去,竟然发现站在殿中的是天下第一公子烈玄和景仙公子司徒景!
“竟然敢侮辱我的人,找死。”烈玄目光如剑,扫向被打趴在地上的几人,阴冷的视线让那些人都不敢抬头去看他的面容。
“大胆,竟然在承庆殿中大打出手!”即墨岳林本就是天舜的朝廷命官,见到自己的同僚被人当场打趴,顿时怒了。
挺直腰板,威严地跨到烈玄和司徒景跟前,即墨岳林见南宫痕没有阻止,便更是有底气地维护天舜的尊严。
“新帝生辰宴会上竟然敢见血腥,你们两个小辈是做好了以死谢罪的准备了吗!?”
司徒景淡淡地瞥了眼面前怒发冲冠的即墨岳林,唇角似有若无地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而后便像是没事人一般,转身走回了自己的席位,翩然坐下。
“你!”即墨岳林见到司徒景这般不将自己放在眼里,顿时就要上前为自己讨回他世家家主的尊严。
这个臭小子,以后被恒云大师签语定言了就了不得了!?终究还是一个不知深浅的小辈!竟然就敢在这样的场合挑战自己的威信!找死!
正要抬步上前,却被面前的另一位小辈给抬手拦住了去路。
“即墨家主请息怒。”烈玄面色冷沉,声音中是带着诡异的笑意。
“我们不过是清扫垃圾罢了,即墨家主怎得说得如此严重呢?”挑起剑眉对着即墨岳林诡异笑着,烈玄继续说道:“即墨家主不是应该替天舜皇帝褒奖一番我们才是吗?”
即墨岳林瞪着眼前的红衣少年,脸都给气得涨红了,鼻孔中似乎都可以看见冒出的白烟。
然而烈玄则是双臂环胸,歪首看向气得脸色都从涨红变成铁青的即墨岳林,继续开着他的金口。
“罢了,我们也不要什么褒奖,这就当做给天舜皇帝的寿礼吧。”
言罢,烈玄侧首向一旁站在玉清凤对面的南宫痕看去,面上邪肆的笑容分毫不减。